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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拓跋起,還未等開口,葉向東便向著抬進來的二人喊出聲:長孫大人。無風看抬進來的二人正是拓跋明月和長孫長平,拓跋明月一箭從胸大肌射沒,身上還有幾處刀傷,血流不止昏了過去。長孫長平全身不見傷痕,也昏睡不醒。無風很是疑惑。
拓跋起道: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往回走的路上,見阿爸與一夥人爭鬥,我一上前,那夥人見我們人不少,人數上再不佔優勢,留下幾具屍體,四散而去,黑夜中沒見什麼服飾,判斷不來是那些人。阿爸讓我將長孫抬著到您這裡來,便昏了過去。大概是知道這箭傷只有你這裡能治。
無風趕忙叫來辛夷,當歸的小徒弟在這幾年快速成長,醫術內外兼通,尤其是外科手術,比半夏女孩子更大膽些,按當歸說的就是敢於下刀,也深受當歸器重。
看過後,辛夷說長孫大人吃了蒙汗藥,睡一覺便無事了。拓跋需要立即手術,取箭、縫合、止血,就在無風的帳內點亮蠟燭,一個人動起刀來。李唐、喬遠山在旁邊遞些手術刀之類的,更多地是好奇地看。喬遠山見的多了倒不稀奇,李唐沒見過很是好奇,那些小刀小剪小鑷小斧小錘針線之類的器械,辛夷熟練割破面板,不知用什麼止了血,還沒看清怎回事箭頭已拔了出來,拓跋大叫一聲,又昏死過去。
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做這些,倒熟練的像個現代的精英西醫。現代初入職場高學歷的年輕人,醫院讓不讓上手術檯是一回事,病人也不一定願意讓這麼年輕的醫院動手術。大學一畢業考研讀博下來25、6歲了,30歲以後機遇好點的,能力強些的,手術才多了起來,就那是完全沒法跟六夷比的,辛夷是上過戰爭的,一場戰爭下來得操多少次刀,技術活唯手熟耳,辛夷不厲害都難。再者動刀的要麼是戰士、要麼是窮苦人,不動手術就是死,幾乎不給出診費,辛夷動刀沒負擔,自然比常人厲害些。
小拓跋直到辛夷忙活完,說好了,這才鬆了口氣,道了謝,伸手在炭火上烤了烤,搓了搓手,跺了跺站的麻木的腳,圍坐在炭火旁,喝了熱水,緩了一會向無風說了阿塔娜失蹤始末。
原來,無風入獄訊息傳回後,依娜急了,問阿塔娜主意,阿塔娜問頗超,頗超問拓跋後,都覺不會有事,無風什麼 大風大浪沒見過,陰溝裡翻船的事不會發生。依娜還是不放心,阿塔娜說跟前有團長、徐布前、當歸這些,應該問題不大,再等兩天看,況且孩子還小,我們又是女人家,京城又沒人,帶著孩子去只會添亂其它無濟於事,依娜這才安定下來。再次來信知無風差點性命不保時,依娜再也坐不住了,非要去京城,阿塔娜說既然性命無憂,遭罪些無妨,收拾好東西再走。依娜卻等不急了,先走了。阿塔娜讓小拓跋追上依娜,與頗超一同赴京,小拓跋送到北州才回去的。
第二天,一個乞丐找到拓跋說阿塔娜一行失蹤了。拓跋大驚,想都沒想過會失蹤,問怎知道的,乞丐道一個男人給他說,如果把這個訊息告訴拓跋,拓跋會給一兩金子,再回到北州城乞丐聚集的地方找他,他會給二兩金子。拓跋知道回去找肯定沒人,但還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找了一下,果然沒人。再問乞丐那人樣子,乞丐說很普遍,說不出所以然來。拓跋只能再給了二兩金子,畢竟乞丐資訊傳到了。
拓跋當即便坐不住了,要去找,拓跋說去哪裡找?不如等等。小拓跋等了半響,越等越心焦,帶了一隊人馬向著南面大路找尋。沿路無人,要打問很難,只一過路人說在離北州百里的地方見過一隊人馬,男男女女都有,之後再沒見。小拓跋百里之外反覆檢視,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只得以此為中心,擴散開來一點點找。
一日,見一山頭有煙,攆過去只見一瘸腿男子一人在一山寨,見人來就跑,所幸跑的慢攆了回來,問啥也不知。又問怎在此,開始不說,後來拿刀要砍這才說了實話。說原來是土匪坐第五把交椅,老大當時頭腦發昏搶了赴任太守,自己當時被派去北州偵查,結果碰到戰亂,到了蘭皋,又跟了太守回來,太守問起夫人山上情況,老五幾人都說好好的,越說好,太守越不信,脾氣越暴躁。回來後,老五幾個人被迫帶路到山寨,山上的山大王一眾被太守團滅了,沒有一個活口,去過蘭皋的幾個人不明不白全死了。老五見情勢不對,跳了崖,大難不死便成這樣了,也不敢再回去,只能待在這裡。太守雖以剿匪之名滅了土匪,得了朝廷獎賞,但北州無人不知這是在公報私仇。
這些都是無風料到的,只是親耳聽到了具體過程罷了,放在以前,無風對此類事情不感興趣,可現在此人有可能牽扯到了阿塔娜,無風不得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