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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記憶資訊!
然後問題又回到他不會基因編輯這一點了,幾乎是同一時刻,能幫助他解決這個問題的黑髮青年躍然心中。單子魏的大腦皮層產生一股過電似的戰慄與激動,他想到那道基因題是出給host的,host作為驗收測驗唯一留下、最優秀的實驗成果,肯定能滿分透過智慧水平檢測,並掌握基因工程方面的技術;
他想到host在第三個颶風階段向他展示瞭如何破解實驗室的中樞系統,因此,只要能在蝴蝶階段說服host,讓對方在這次的颶風階段“教”他怎麼刪除p35-x基因、怎麼編輯rab3a基因傳遞記憶資訊,他便可以在新輪迴的0點鐘復現host的操作,將一切引向正軌!
是了,就該這樣。單子魏一瞬間茅塞頓開,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想錯了:他不該總想著只憑自己去拯救host,不該把host當成一個只需被拯救的擺設——host和他不應該是拯救與被拯救的從屬關係,而是可以並肩作戰的強大夥伴!
有了host的幫助,這項異想天開的計劃終於有了可以落地的實感。整個流程推算下來既膽大妄為,又合情合理。單子魏重頭梳理了一遍,確定瞭如果他要修正p35-x基因這個初始的錯誤,只有這條充滿不確定性的路可走。
往好的方面想,“角色扮演”不會給無解的關卡,所以兩小段基因編輯應該不會複雜到他根本操作不了,或許就像院長比喻的那樣,基因是上帝的程式設計、魔鬼的程式碼,說不定他可以像刪程式碼一樣將p35-x基因從host的基因組裡剔除。
往壞的方面想,他可能連基因編輯那一步都沒到,就卡在說服host這裡了。畢竟要想host那樣配合
他()?(),
幾乎只能全盤托出()?(),
關鍵是真相怎麼說都像是瘋子的胡言亂語㊣()_[(.)]㊣?㊣&?&?㊣()?(),
沉浸於局中的host會相信……?
——host真的不會信他嗎?
一個細細的聲音在心底微弱地反駁。
僅是一絲溫暖、一縷香甜、一點關懷()?(),
就能讓那人飛蛾撲火、顛覆世界、向死而生。
只要哄哄他。那個聲音細細地說,他就會信了。
當單子魏意識到自己把那個實力恐怖的黑髮青年當小孩時,即使當事人不在場,他也嚇得跳起來,驚得面紅耳赤。
總、總之,他會努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host這麼厲害和聰明,在沒提示的情況下都能認出他和“單子魏”是一人,要相信人形自走攻略的專業素質……
單子魏心虛地想,然後看向摩天輪的“風景”。為了好好說服host,他需要大量的、能和host獨處的時間,並且還要能夠操作電腦,好刪掉他們交流的痕跡,防止實驗室察覺壞事。
玻璃窗上的畫面不斷變換,單子魏凝神細看,捕捉著符合條件的時機。當摩天輪轉到14點鐘位置時,單子魏的呼吸一頓,他看著眼前的實驗畫面心想,就是這裡了。
白髮青年伸手握住蝴蝶把手,沒有一絲緊張的顫抖。
他冷靜地知道這場橫跨兩個輪迴的行動將會是他最後的通關機會,一旦失敗,他再沒多餘的遊戲時間進入新輪迴了。
然而單子魏卻沒有多少緊張和害怕。
他不再是一人擔負一切。
這是一場與host毫無保留的“共舞”。
他相信自己,更相信host。
“咔嚓。”
單子魏推開艙門,他穿過流水似的黑暗,睜眼注視面前充滿無機質冰冷質感的實驗室。
朱蒂的實驗室涉及了生化改造、非法拘禁、人體實驗等嚴重違法行為,可謂是五毒俱全。眼前的微型實驗室便是最好的罪證,它是一個不足20平米的金屬房間,簡單地擺放了一個操作檯,一塊螢幕,一張束縛椅,以及一臺電擊儀。
13歲的host就坐在那張束縛椅上,腦袋鏈著電擊儀線。他怠倦地半闔著眼,手腳被繩帶綁得很緊,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似的冷汗泠泠。單子魏在束縛椅的邊緣看到了細長的血色抓痕,不難想象抓出這些痕跡的人經歷了多大的痛苦。
“總算來了。”原本站在操作檯的研究員伸了一個懶腰,將一本實驗手冊遞給門口的單子魏,似乎在進行換班交接。“接下來是你的活。”
單子魏有些木然地應了一句,他接過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