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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四十三童話故事(十一)
影視作品中經常出現這樣的一幕,主角在對付隱形類的敵人時,通常會拿起身邊的麵粉啦、顏料啦向周邊一甩,飛濺的麵粉顏料就如同照妖鏡一樣將隱身的敵人“印”出來——他們畢竟只是隱形,而非憑空消失。當單子魏作為旁觀者時,他會為主角的機智點32個贊,然而當他作為被對付的反派時……
這!不!科!學!啊!
這是單子魏被白雪按倒在水晶棺裡面時,唯一的想法和念頭。
單子魏的腦袋“嘭”的一聲撞在水晶棺底部,或許是這一下撞得狠了,他的耳朵嗡嗡一片響,眼前也冒出了許多火花金星。此時的隱形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單子魏睜大眼睛,視野中因撞擊興起的火花和金星漸漸熄滅,只剩黑與白與紅。
黑的是那人的發,白的是那人的膚,紅的是那人的血。晶瑩的水晶棺壁折射出單子魏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僵硬地側頭去看白雪按在他肩上的手,鮮紅的液體從雪白的手腕湧出,溼濡了他的衣服,溫熱了他的脖頸。
用麵粉或顏料破隱形很科學,不科學的是公主發現他這件事。封閉的保管室中怎麼可能會有面粉和顏料?於是美麗的公主殿下便用小刀割開手腕,以血塗地。
正常人會做到這種地步嗎?單子魏看著血呆呆地想。重點是,白雪為什麼會知道他在隱身?一般而言沒看見人了,第一反應都應該是對方已經跑出去了啊!
“你很在意我的血嗎?”或許是單子魏盯著血的目光過於直接,撐在上方的白雪開了口。
經對方一說,單子魏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白雪流出的鮮血上,那猩紅溫熱的液體已經滲透衣服,開始順著鎖骨的胸骨體流向中心部位,如同一條蛇邊爬邊舔舐,扭動著滑膩的身體盤桓在他的鎖骨凹處。單子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水晶棺明顯是單人的尺寸,狹隘的空間讓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這一抖讓跪坐在他身上的公主存在感更加鮮明,雖然嚴重的不合時宜,但單子魏還是不情願地興奮了。
“你,你的血……”
某隻花痴病卡殼了,面對如此神展開的事態,他已經無法組織出有效的語言——究竟是質問對方為什麼會知道他的隱形,還是談論對方不惜用血也要找出他的心態,無論哪個,單子魏都預感不會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嗯?”白雪應著,可能是因為失血的緣故,她原本雪白的臉更加白皙剔透了。然而白雪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似的,見單子魏說不出話來,便主動展開話題,若無其事地談論著那正從她身上帶走生命的紅色液體。
“知道麼?我的名字源於生母的血落在雪地和烏木窗框上。”白雪彎下身子,直長的黑髮隨著她的動作更多地從肩上流瀉下隱秘似的依附在單子魏耳邊竊竊私語“或許是這個原因,我對每個人血的味道很敏感,記住一個人通常是記住他血的氣息,比如我眼前的你,向我販賣蘋果的老婆婆,對我不屑一顧的母后,還有……親吻我的gh
ost。”
每一個稱呼都不啻於一道驚雷炸在單子魏耳邊()?(),
炸得他快要魂飛魄散。一切的疑問都在此時有了答案()?(),
然而單子魏混亂的大腦卻拒絕去思考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
卻被早有防備的公主掐著脖子按回了水晶棺底。單子魏伸手去掰,卻只能再一次地感受到白雪那大得不正常的力氣。
“別急,”白雪柔聲耳語“我們的儀式還沒結束。”
她微微拉開了點距離,將單子魏戴著戒指的那隻手強制地扣在一旁。兩人的十指相扣,指間的戒指交輝相映,純白的光芒倒影在白雪黑不見底的眼眸中,似是一潭死水被點燃。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身披婚紗的美麗公主宣佈道,她傾下頭,吻住身下之人過於震驚而微張開的唇。
單子魏從來沒有想過,在他花痴病的一生中,還會有被強吻的這一天。不是無意間的觸碰,不是唇與唇稍微摩擦,而是真真切切、確確實實的一個吻。疊合的唇被抵開,對方柔軟的舌滑了進得上是無措怯弱的,像是一個初生嬰兒睜眼看到了一個全新的領域,先是新奇地停駐觀望了一會兒,然後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開始探索。
不過這次探索剛起了個頭就結束了,白雪的眼睛漸漸睜大,暗色的眸瞳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