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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以為他是有什麼不滿意,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問:“可是我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江六趕緊擺手:“不是的,是我們最多再賣三日涼粉,之後我會換一種熱粉,到時候就用不到竹筒了,還得尋些碗來才行。”
竹節可沒那麼堅固,裝了滾燙的湯粉還能撐很久……
村裡人如果換到涼粉,肯定也不會錯過碼頭,到時候大家一路上有伴兒同行,也挺好的。
他們家賣吃食只是為了打頭陣,把這東西給宣揚出去,重心還是得放在供貨上,等以後賣的人多了,說不定都不需要他們提前出來擺攤子呢。
瓜哥兒爺爺奶奶覺得這小東家很奇怪,這涼粉賣的這麼好,怎的就不賣了?
但這些他們也沒好問出口,今日才第一天上工,莫做那討人嫌的。
崔家奶奶小心問道:“那可是需要木碗?我家有一門親戚會做,如需要買,價可低,做工肯定不差。”
崔爺爺頭埋的低低地,似是有些不好說出口。
木碗雖然好買,但如果有更便宜的,那江六肯定願意選價低的,如果他沒猜錯,那木碗應該是崔家爺爺自個兒做的。
有些事情就不需要戳破了,崔家爺爺奶奶人挺實在,衣衫雖然破舊,但洗的很乾淨,連小皮猴子每日也是穿的乾淨衣裳。
約定好了明日還是在此擺攤,他們也要回家了,江六的錢都放在家裡,今日涼粉攤的收入二兩八錢左右,但遠遠不夠請建房的匠人。
只能明日再辦此事,江六個人家當現在有三十七兩,蓋兩間寬敞的青磚瓦房還是沒問題,就是後頭收東西又要手頭緊了……
阿奶的意思是,賣出去的錢他分一半,家裡留一半,收原材料的錢也從家裡的那一半出,江六不同意,他分一半太多了。
正因為這事兒和阿奶置氣,老太太不否認自己偏袒小孫兒,但這些方子都是乖孫得的,賣貨也是他在賣,她甚至覺得一半太少。
江六則認為太多,菜是奶奶種的,蕉芋是大哥挖的,粉是家裡人一起做的,收菜的錢也是奶奶幫他給的,他最多隻拿三成。
現在賣菜得的錢,也不過問他,江六提及,奶奶也只說知道了,讓別亂花。
今早走時老太太都沒出門送他,吃飯時飯桌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但鹹糊糊又實在太香,還是沒忍住添了第二碗。
回家路上,江小三問弟弟:“今日我們有好飯吃嗎?”
言下之意就是,你別死犟了,趕緊去哄哄奶奶吧,我們想舒舒服服的吃飯。
江六無奈的嘆息,別人家是分贓不均鬧騰,他們家是因為誰分的少還鬧騰,也算是另一種分贓不均吧。
阿奶說他越大越愛犟,其實嘛……反正他是老太太養大的,性子像誰就不用多說了。
路過馬家橋時,還碰見了心虛的大黃。
狗子臥在橋頭,見主人出現,耳朵唰的一下就向後,搖著尾巴,眯眼咧著嘴就過來了。
“喲,大黃,你怎麼來啦?”江小三覺得很稀奇,狗子可沒跟著他們出門呢,自己跑出來的?
江六板著臉,看著地上正討好撒嬌的大黃狗:“你不怕壞人把你打了吃?”
大黃那一身毛和肉,對有些人可是誘惑的很,每到年關,江六都不允許它出村,怕給人打悶棍帶走,到時候他都不知道朝哪個方向哭。
有人好奇的問江家人,養那大狗得吃多少糧食,自家都吃的緊巴巴的,哪裡有多餘的糧食給狗吃。
江家人已經不知道解釋多少遍了,養大黃是真的不費糧食,它自己會找野食吃,偶爾還能貼補家裡。
不熟的人都當個笑話聽,其實這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話。
大黃一聽有人要吃它,馬上換了副面孔,狗臉皺在一塊兒,露出尖牙,尖爪子也從狗爪中露出,伏低身子,低聲怒吼:“嗚….”
這兇狠模樣其實很能嚇住人,大黃比普通土狗大一圈兒,站立起來有他三哥那麼高,比江六高一個頭。
狗毛太密實了,看起來圓滾滾的一坨,其實那腿子和身上的肉可緊了,畢竟是九河村跑山頭名,誰也沒它上山次數多。
江六不理它,最近太忙沒怎麼顧的上狗,看來它也是皮子癢癢了,一會兒回去用黃荊給它鬆鬆。
過橋後碰見了二哥,原來大黃是跟著他們來的,這會兒二哥和狗蛋哥正在河邊挖螃蟹。
這些螃蟹喜歡在河岸邊打洞,跑的又很快,夾起人來特別的兇狠,殼子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