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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那位縣太爺心軟,幫著安置他們呢?
奔波多日,疲憊不堪的王縣令回家躺下。
才眯著一會兒,就被人喊醒。
“好多災民!縣太爺您快出去看看吧!”
王縣令被驚得從床上滾下,屁股著地,尾椎骨疼得發麻。
他卻顧不上揉一揉,一瘸一拐地跑出去。
“災民在哪兒?”
“都在城外,說是來投奔縣太爺您。”
投奔他?
他還沒把縣裡理清楚吶!
王縣令顧不上多想,著急忙慌趕到城牆上。
往下一看,烏泱泱全是人。
他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他們縣才打完仗,村民們還沒安頓好,哪裡有辦法安頓這麼多難民?
城門口有人認出王縣令身上的官服,立馬呼喊:“縣太爺在城牆上!”
被關在城門外的災民們齊齊跪下來,大聲呼喊:“縣太爺救命吶!”
王縣令也想給他們跪下來,對他們喊救命。
可惜,穿著官服的他膝蓋要硬。
他只得道:“我們縣無法安頓你們這麼多人,你們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他的話一出口,底下哭成一片。
王縣令:“……”
……
連著三天,陳小滿診治的病人越來越少。
她乾脆讓阿木收了攤子,準備回家歇息。
身後傳來一個少年的呼喊:“小滿沒病人了?”
陳小滿回頭,瞧見李初元正騎著一匹棕色的小馬駒,走在晏銘身邊。
她一喜,趕忙跑過去,對著小馬駒摸了又摸:“哪兒來的馬?”
“縣太爺送的,你要試試嗎?”
“我不會騎馬。”
陳小滿很遺憾。
“沒關係,我幫你牽著它。”
李初元從小馬駒上下來,扶著陳小滿上了馬背,自己跑去前面牽著韁繩。
陳小滿高興地對著摸著小馬駒的鬃毛。
“毛好順滑。”
“毛越順,養得越好。”
晏銘笑道。
陳小滿很驚訝:“你還懂馬?”
“戰場上最重要的物資之一就是馬,我從小到大摸了無數匹馬,你騎著的這頭是最普通的棕馬,很溫順,不適合上戰場。”
對於這樣的馬,晏銘瞧不上。
陳小滿卻很喜歡。
“太烈的馬我騎不了。”
晏銘想想也是。
他換了個話題:“這回我幫你們打了勝仗,你們是不是該拿出好酒來報答我?”
“不止有好酒,我還讓二哥給你炒好吃的下酒菜。”
李初元抓住重點:“二哥好了?”
“五天前就好了,開開心心賣杏酒去了。”
“這麼巧,要賣酒他就好了?”
李初元覺察出不對勁。
“我也奇怪,按理說二哥不需要這麼久才好。”
陳小滿皺著小眉頭思索起來。
“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只用三四天就能好。”
她還特意問過半仙爺爺,半仙爺爺告訴她二哥沒大礙她才安心。
“你的醫術應該不至於偏差這般大。”
“人的頭很複雜,也許有什麼我沒留意到的地方吧。”
李初元對她的解釋不置可否。
二哥不是省油的燈。
一行人回到老李家,隔得老遠就瞧見不少鄰居圍在他們家門口。
李初元一愣:“他們這是在幹嘛?”
“在聞二哥炒的菜香,最近咱們家是二哥掌勺,鄰居們都被菜香勾過來的。”
晏銘驚了:“你們二哥的廚藝如此了得?”
“那當然,二哥是跟御廚學的廚。”
陳小滿很驕傲。
二哥做菜很好吃,比百味樓很多廚子做得還好。
“是偷師。”
李初元強調。
“別辱沒了別人的名聲。”
“偷師也是師,二哥還是要尊稱他為師父。”
李初元:“行吧。”
“初元哥哥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陳小滿好奇。
跟以前完全不同。
“二哥失憶了我才知道嘴欠多煩人。”
李初元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