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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過的耳朵微風一吹,帶來絲絲涼意。
她被親得暈乎乎的,極力在混沌在找尋一絲清明,眼前這人不知是狼是羊,她豈能輕易放鬆警惕?
就在這般想著的時候,他吻上了她的喉,尖銳的虎牙刮過她的喉間,凌雲木悶哼一聲,心底的那一絲清明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著氣,那雙桃花眼此時此刻倒真如桃花一般殷紅,不媚卻動情。碎髮粘在額前,出了一身汗,溼噠噠的。
“都怪你。”她聲線都有些顫抖,氣息不均,一邊兒蹙眉昂著頭一邊兒推搡著他的腦袋。
她總覺得這人不是原來的陸舒客,可眼前這人五官模樣,身上氣息處處都在說他的確是陸舒客本尊!
他還要再來,凌雲木卻已是招架不住,只覺得頭昏腦漲,忙道:“不,不親了。”
她想知道他為什麼偏偏可這這幾個讓她……的地方親?
“不親哪裡?”說著他俯身貼近,半張身子幾乎壓了過來,遮住了她身前光線,單腿撐在她雙腿之間。
他一邊兒輕緩曖|昧的吻著她的各處地方,一邊兒與她反覆確認,好似當真在詢問她一般:“這裡,還是那裡?……亦或是這裡?”
凌雲木的感官幾乎都聚集在了他的唇上,一深一淺,一輕一重,引得凌雲木亦是一陣松一陣緊。
說著,他放在腹部的手又壞心思的往下探去。
凌雲木踹了他一腳,繃著臉制止了他的動作。
“哪裡都不要了。”她聲音變得有些溼潤,粘稠稠的,好似她畫得那一卷陰雨連綿的南方景,有些無力抗議道。
“這就受不了了?”他輕笑一聲,看著癱在椅子上春色未消但已黑了半張臉的她。
方才一番打趣,二人衣襟微敞,此番陸舒客細細瞧去,赫然發現她頸下有一處鮮紅的吻痕,他輕輕抬手撫摸那處吻痕,指尖溫柔似水,眸底情緒翻湧如滾滾波濤。
不由得醋意大發,作勢要吻去,凌雲木見狀身子稍側,灼熱的手掌勾著他的脖頸徑直吻上他的唇,而另一隻手則與他五指相扣。唇畔相貼,纏綿交織,分離時拉扯出絲絲銀線。
“你脖子上……”
“走了。”凌雲木整好衣襟,興致稍稍好了些,便要離開。
“三日後天仙樓等你。”陸舒客看著她的背影,衝她喊道。
望著窗外明月皎皎,凌雲木念及近日發生諸事,心頭頗有些不安寧。
拍了拍躺在身側的浮光,幽幽嘆了一口氣:“浮光,你說荀鶴來此究竟作甚?”
規規矩矩平躺著的浮光仍是閉著雙眼,顯然是睏倦了:“不知道,他不是找你討桃花債的嗎。”
“若是旁人我倒還信,可偏偏是他。他雖是暗門出身,然對那些銅鐵之物鼻子可靈氣著呢!”她側過身,看著她側臉。
“那若是這般說……且等著吧,人還沒到齊呢。”眼皮底下的珠子微轉,聲音也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說的是夢話還是什麼。
“睡吧。”
一夜好夢。
次日一早,凌雲木與浮光二人在此入了暗室之內,只見那鎖鏈纏身的男子雙目猩紅,如一頭餓狼般盯著二人。
“怎麼?不認識姑奶奶了?”
她哼笑一聲:“你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哪裡有一絲人樣兒?”
凌雲木瞥了眼被他掀翻在地的飯菜,冷笑一聲:“怎麼,想活活餓自個兒?你既到了我手裡,若不吐出些什麼來,我是不會讓你那麼便宜就死去的,難不成你還等著誰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