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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陸大人這是吃醋了?怎地那般著急,我們方才認識,可還沒走到那一步,險些嚇壞了我。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她眨眨眼睛,分外無辜,眸中卻是噙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陸舒客:被嚇壞的應該是他好嗎?
上任未滿一旬,便被一女子如此輕佻逗弄,在此之前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事!
她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輕笑一聲,似蠱惑般說著:“大人千里迢迢來這崖州,怕是不太適應崖州之燥熱,不若隨民女入凌府一解燥意如何?”
入凌府?只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讓他有去無回。
“凌姑娘可是忘了本官因何喚你前來?”他聲音似大雪過後的泥濘路,將汙泥盡數遮蓋,只剩下那白茫茫一片,乾乾淨淨。
“不知大人慾何為?”她輕抬眉梢,似笑非笑。
誰人不知那支巾幗將乃是凌雲木的心頭寶,若有人敢動她們定是不想活尋死路來了。
“證據確鑿,抓入獄內待審。”陸舒客淡然道。
凌雲木仍是笑著,反而拱了拱手:“大人隨意。”
他望著凌雲木,眼眸微深,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卻見她面上除了笑,還是笑。
凌雲木是何等人?雙手不知染了多少血腥,腳下不知碾過多少屍體,此番故作低調順從,必是有詐。
“敢問大人,民女可離開否?”她美眸笑看著她,語氣不知是嘲是諷。
陸舒客微微一頓,補充道:“屆時與本官留門,本官自會上門逮捕。”
聞言凌雲木嗤笑一聲:“大人便是要來民女之閨房,民女亦奈何不得。”
留下這句尖言冷語,不待陸舒客有所動作,凌雲木便大搖大擺出了府衙門口。
到底還是沒耐得住性子。
陸陸舒客看著她的背影,陷入凝思。
凌雲木接下來並未直接打道回府,而是傳信浮光讓她與眾人通個信兒,自個兒便去拜訪了崖州有名的鄉紳,欲給他點兒顏色瞧瞧。
凌雲木聲名遠揚,性子又暴戾果決,無敢有人不從,眾鄉紳們當即聯名去邀陸舒客,定在明日的天仙樓內宴請,當天夜裡便下了帖子。
眾鄉紳齊齊邀約,陸陸舒客不得不去。
事成之後,凌雲木才打道回府。此夜,凌家分外寂靜,為免凌父凌母擔憂,凌雲木扯了個謊聲稱她們去官府辦事了,不消多少時日便回。
浮光提了一壺酒在月下與她並肩而坐,輕酌慢飲,酒過三巡,有了些醉意。
浮光飲下一杯酒來,見她這般模樣,不由得輕聲發笑,胳膊肘戳了戳她:“這時候還有閒心來喝酒?”
凌雲木卻是不言,起身走了幾步,指腹撥弄著院中蘭花,聲音染了些許悲憫:“崖州連日干旱,怕又是個荒年。”她耷拉著眼皮,一如今晚的彎鉤月。
浮光見狀放下酒盞,下了臺階起身朝她走去,語氣若局外之人:“荒年荒歲,自是官府管轄之事。”她頓了頓,揚眉又言:“依我來看,這卻是個好事。”
“好事?”凌雲木蹙了蹙眉,不解的看著她。
“你仔細想想。”浮光看著她,笑容有些古怪,卻是一言不發,轉身又回桌前落了座,又酌了一杯酒。
她自幼伴她身旁,凌雲木是何模樣她一清二楚。
莫看她在外那等耍氣威風,到底心中亦有那百姓之哀嘆。
她稍作思索,便曉其意,頓覺茅塞頓開。
“適才我在思索如何對付那陸匹夫,忽而想到一絕妙之連環計,多虧了你方才提醒。”她眸光彎彎,好似盛了一抹星河,當即扭轉腰身,邁上石階,坐回原處。
浮光奇道:“不知是何計策?”
凌雲木一一道來,口若懸河,妙語連連,說的眉飛色舞,神采飛揚,銳目含光,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她道:“我名聲在外,多言邪佞刁惡,今我隱忍不發他定心有疑慮。”
“再者那請帖上獨餘錢家未請,稍一打探便知錢家與我凌家歷來不對付,十有八九會向錢家求助。”
“屆時在路上埋伏來個甕中捉鱉,好生教訓他一番,也好為你拖延些時日。”
浮光連連點頭,又勾唇笑道:“再者兩年前衙門牢獄修整,凌家參與其內秘修一暗道,巾幗將可解困。”
凌雲木連連點頭:“知我者,浮光是也!”說著,又與她幹了一杯酒。
“只是今日我觀那廝不似尋常之輩,恐明日生變,讓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