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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插進來,打斷了袁魯。
袁魯皺眉,嘴角扯了扯,對著宋靈淑陰陽怪氣道:“宋長史一個女子竟也不怕辛苦……”
宋靈淑微笑,向幾人拱手:“我是受沈侍郎所託,沈侍郎身上有傷,不便去河堤巡查,出門前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去一趟河堤。”
回望袁魯又道:“縱是南都水司盡職盡責,袁監使也莫辜負了朝廷的信任。”
她的話說得十分明顯了,袁魯今日要是想偷懶,便是瀆職。
袁魯被氣得站起了身,怒視宋靈淑冷哼一聲,又看向餘昌仁,聲音拔高了:“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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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起身笑道:“我已經讓人準備了肩輿,必不會讓袁監使辛勞。”
袁魯神色緩和了下來,“還是賈別駕安排妥當。”一邊說,一邊嫌棄地瞥了一眼餘昌仁。
餘昌仁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得尷尬地笑著,躬身應:“是是是,下官沒安排好。”
宋靈淑看袁魯的眼神冰冷,她比在隋州時更厭惡這個都水監使。
南都水司都窮成這樣了,哪來的錢給他請肩輿,來江州顯擺這官架子給誰看吶,朝廷真是什麼人都用!
幾人又陸續走出了南都水司的後堂。
賈平走在後面,在沒人發現時,與餘昌仁暗中對視了一眼,餘昌仁沒有了剛剛的諂媚,目光犀利地微微點了點頭。
宋靈淑剛出了後堂,便見南都水司的主簿也一同出來了,剛剛上茶時,她就有所猜測,直到餘昌仁主動提及,方才確認他就是邱興,人倒是比她想的要年輕一點。
南都水司裡沒有一個差伇,就只剩一個司使與主簿在衙署,還得主簿親自去沏茶,可見是真的發不出月俸了。
倒也不是她有多相信餘昌仁,南都水司的真實情況只會比這更差,她要找個機會單獨見一見邱興。
出了南都水司的大門,門口正停著三架肩輿。
袁魯袖子一甩,率先上了肩輿的座位,賈平也跟隨上了另一架肩輿,幾個肩夫立即躬身抬起肩輿,往城門口而去。
門前只剩一架肩輿,賈平明顯是隻準備了三人的。
“餘司使,衙署可有馬?”宋靈淑回望餘昌仁。
餘昌仁表情十分詫異地看向宋靈淑,“有兩匹馬,是州府的……”
“餘司使去乘肩輿吧,我騎馬去。”
餘昌仁沒來得及回話,在衙署側巷,邱興正牽著兩匹馬出來,愕然地看向兩人。
“我騎馬吧,宋長史是女子,乘肩輿更方便些。”餘昌仁笑著推辭。
“我在京中時就習慣騎馬,不:()忙於查案的女官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