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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裕有些焦急地看向父親,範郇上前勸慰厲深:“此事確實是我榮國公府之責,我定會給厲侍郎找出真兇。”
“厲伯父,我已經發現了與兇手合謀之人,很快便能抓到下毒之人。”範裕忙補充道。
“是誰?”
範裕將發現扳指和印章的事說了出來。
厲深此刻怒不可遏地上前掐住薛照素的脖頸:“是你將我兒推下水的?老夫今日就要殺了你為我兒報仇。”
薛照素不懼厲深的兇狠,雙眼堅定,不卑不亢地直視著厲深:“我沒有推厲公子下水,也沒有給厲公子下毒,我不認識下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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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私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你以為你說前幾日遺失,老夫就會相信你嗎。你在廣文館時就與鋒兒有舊怨,怎知你是不是報復。”
“我問心無愧,印章在前幾日遺失在了廣文館,我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你是死到臨頭還不肯承認!我知你是宣州舉子,我會讓人去將你的父母兄弟都帶來上京。”
薛照素震驚地怒視著厲深:“侍郎是要用我的家人來逼我認罪?堂堂中書侍郎竟然想用如此卑鄙無恥,又下三濫的方式,來屈打成招?”
“我的鋒兒死得冤屈,只得用你全家的命來告慰我兒的在天之靈。”
厲深眼中盡是瘋狂,不顧官途也想置眼前之人於死地。
莊於淳快步上前拉住了厲深:“侍郎節哀,此事還需要細細審問。”
薛照素被厲深掐的得脖頸青紫一片,用力咳了幾下才緩過來,內心湧起一陣悲涼,又感到無比的憤怒。
“哈哈,侍郎口口聲聲說要為兒子復仇,卻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枉顧律法,竟想利用權勢對無辜者屈打成招。”
“住口!你不過是一個街頭賣畫的窮舉子,此生能得舉人功名就應該知足了,不配來評判老夫。”
“此話如此耳熟,你與你兒子都是卑劣之人,可嘆如今這世間,竟讓小人當道。”薛照素雙眼泛紅,看向厲深的眼中依然是無畏無懼。
“我自知出身貧寒,但克己奉行君子之德,做人做事問心無愧。倒是侍郎你,可還記得太常寺的楚世寧,八年前宣州時疫,你殺人奪功,靠著楚世寧的時疫方子,升到了戶部尚書。”
“你怕楚家的人上京告你,怕被朝中政敵知道你殺人奪功之事,竟然偷偷派人去楚家滅門,一家老小十幾口人一夜之間全部被毒死。”
“侍郎當得是舉世無雙的奸佞小人。”
此話讓場上所有人都震驚,怔在原地看著兩人。
厲深雙眼幽深地看著薛照素:“你這是在汙衊老夫!”
薛照素不再顧忌,向場上眾人跪下揖首,拔高了聲音:“宣州舉子薛照素,請在場各位代我傳話,懇請聖上與長公主徹查八年前宣州時疫之事,還楚家一個公道。”
“厲鋒非我所殺,我問心無愧,願配合大理寺進行一切調查。”
薛照素跪得筆直,堅定無畏地看向眾人。
厲深臉上的憤怒轉變為陰沉狠戾,用手指著薛照素:“殺我兒還敢汙衊老夫,簡直欺人太甚,老夫今日就是拼上官途也要讓你死。”
厲深拔下了大理寺衙役腰間的刀,莊於淳立刻上前攔住了厲深:“厲侍郎且慢,大理寺已經接管此案,此人生死當由結案後方能決定。”
裴璟也攔在薛照素前面,開口道:“厲侍郎是想枉顧律法,當眾用私刑嗎?”
“薛照素並非推厲公子入水之人。”宋靈淑也站了出來,焦急地攔在前面。
:()忙於查案的女官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