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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
會在此"
他不理解,項天傑怎麼會來的這麼巧,還個個披盔戴甲……要不是早有準備,怎會忽然現身
項天傑沒有理會,沉著臉看書信,胸膛逐漸起伏,氣得臉色鐵青,
"好膽!"砰!
他一腳踢翻了桌案,怒火中燒,
陳封接過書信看了一遍,一樣面露驚容,
這赫然是一封來自牛奇的回信,信上感謝盧龍川上次提供的什上軍情,並要求他下次繼續傳遞情報
同時,信裡還提到了,讓盧龍川稍安勿躁,即便糾集了部分反招安派的頭領,也不要貿然起事引發內亂,等關鍵時刻再動手。
另外,信上還贊同了盧龍川為首的反招安派的說法,認為這黃雅藝曾經是個豪傑,可如今淪為朝廷鷹犬,確實已不值得投效,繼續跟著他,也只能淪為對方用來獲得榮華富貴的工具。但好歹你們兄弟一場,等事成之後,也不會壞了項天傑的性命云云。
"這是怎麼回事"
項天傑平復怒氣,指著書信,喝問黃雅藝。
盧龍川一臉憋屈,道:“我也不知,這封信剛才突然出現在我帳內,定是剛才有人偷偷溜進我的營帳,嫁禍於我!"
“可我適才已問過伱的守門親兵,剛才根本無人靠近!"
盧龍川百口莫辯,隨即皺眉反問:
"你們又為何會突然現身這封信出現的太湊巧,你們來的也剛好,這分明就是一個針對我的局!請統領明察!"
項天傑卻不為所動,沉聲道:
"這幾日,我一直讓親兵監視你,每日都是不同的人,若不是多了個心眼,真要被你瞞過去了!"
盧龍川頓時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監視我"
"不錯,有朝廷細作告訴我你暗中通敵,我本來不信,可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項天傑喝道
聞言,盧龍川登時一陣悲憤
沒想到兄弟多年,自家寨主不信任自己,竟然派人監視。
怪不得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原來自己真被人盯梢了。
可眼下物證在此,猶如黃泥巴掉褲襠,盧龍川自知難以辯解,只得打起精神叫道
"
“統領聽我一言,此乃敵人栽贓嫁禍、挑撥離問之計,從始至終,我都不曾通敵!統領不要中了敵人奸計!”
“有證物在此,便是你說破天,也避不過去。來人,將他綁了,關進牢裡,什上審問!"
項天傑下令
兩邊計程車兵說了聲得罪,將冤居滿腹的盧龍川押了下去
看眾人離開,項天傑臉上的怒氣收斂,變成了一副愁容:
“軍師,真要這麼辦"
黃雅搖了搖頭:“人贓並獲,便是想放他也放不得,為保險起見,只能先把他關起來了。"
雖拿到了書信證據,但兩人其實並沒有完全懷疑此物的真實性,心裡仍覺得這可能是嫁禍。
可無論盧龍川是不是被栽贓的,這封書信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證明內部真的有奸細!
而且,奸細的地位絕不會低,否則信上所說的軍情內幕怎會如此詳實。
只可惜,今夜真正的內奸並沒有露出馬腳。
兩人只好將計就計,先把盧龍川關起來,再細細盤查究竟誰才是叛徒。
不過,兩人雖然下意識不信,可他們心裡,仍無法控制對盧龍川起了疑心
會不會有萬一的可能性,其實沒有別的內情,就像當前證據所顯示的這樣,真是他通敵
“究竟會是誰……"
項天傑眉頭緊皺,一個個面孔在腦海中閃過。
是哪位老兄弟背叛了自己
他心裡亂糟糟的,只覺許多人都有可能,不禁疑神疑鬼。
在項天傑看來,信上所說的,多半有真有假,關於對他的看法上,恐怕是寫信人的肺腑之言。
雖然這封書信不能盡信,可思前想後,有背叛動機的,貌似真的只有反招安派的頭領。
難道我選擇招安這條路,真的不得人心了嗎
項天傑臉色變幻。
想到那牛奇的英姿,他心頭便蒙上一層陰霾
雖然他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可和這當世無敵的猛男相比,他由衷感到自慚形穢,自知魅力遠不如對方。
若不是自己與眾頭領聚義多年,恐怕他們早就想轉投牛奇摩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