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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威撓著頭。
蘇賢心中一動,沒空去糾正周威的錯誤之處,忙問:“你確定?那人或許就是我們破局的關鍵,勞師弟再走一趟,將那人請來一敘。”
“沒問題。”
周威爽快答應,轉身出門而去。
很快,周威返回,帶來一位青年學士,身著官服,通身上下都帶著書卷的氣息,很是儒雅。
“蘇兄!”
那人一見到蘇賢,便笑著走近,恭恭敬敬揖道:“果然是蘇兄,前日在那上己詩會,在下對蘇兄可是神交已久啊!”
“在下早有聽聞,蘇兄一手醫術出神入化,但卻沒想到蘇兄的詩才也是絕佳,前日那首《將進酒》在下非常喜歡。”
“不瞞蘇兄,在下勉強也算飽讀詩書之人,可卻從未見過那首詩能比肩蘇兄的《將進酒》,蘇兄大才,請受在下一拜。”
“……”
蘇賢看著熱情過頭的此人,心中略松,看來查詢南楚開國皇帝自傳的任務,大機率會落在此人身上。
必須得想個辦法,在不知不覺間套出此人的話。
蘇賢想了一會兒,沒有任何頭緒,便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先試著與此人接觸接觸,或許就能迸發出靈感。
然而,當蘇賢抬頭看向那人時,不禁呆在原地,嘴角肌肉不受控制的痙攣與抽搐。
原來,這人早已擺開“陣仗”,正在那昂首挺胸、一臉陶醉、動誇張、旁若無人的誦讀《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蘇賢不也好打斷他,只得硬生生看著他“表演”完畢,才揖一拜:“這位兄臺的誦讀非常到位,卻不知兄臺……”
那人十分自來熟,直接與蘇賢勾肩搭背,笑道:“我不算什麼,主要還是蘇兄的詩好,對了,蘇兄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在下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想問……”蘇賢略有遲疑。
“蘇兄不用客氣,在下與蘇兄臭味相投,不妨以兄弟相稱如何?”
那人十分高興,與蘇賢勾肩搭背,在旁人看來他們真像是一對親兄弟。
蘇賢抿了抿嘴,側頭看著那人,緩緩道:“我想問的是,這位兄臺……姓甚名誰?”
“呃……”那人臉上洋溢著的熱情剎那僵住,有些懵圈,他將蘇賢當兄弟,結果蘇賢卻不知他是誰?
不過,尷尬只存在了短短的一瞬間。
他笑容依舊,爽朗答道:“在下姓王名默,蘇兄叫我‘王兄’即可,如此也能體現我們的親近之意。”
“原來是王兄,失敬。”
“蘇兄,哈哈哈!不用客氣。”
“……”
王默是個健談的人,且知道的秘聞甚多。
蘇賢與他聊了一上午,不覺暗中點頭,這次終於遇到對的人了。
若王默也不知南楚開國皇帝的自傳,那蘇賢就算是白來一趟也沒什麼怨言。
午飯過後,蘇賢與王默依舊回到藏書樓,他們熱烈的討論著,話題包羅永珍,上至天文,下到地理,古往今來無所不談。
又一個時辰後,蘇賢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便裝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
“王兄,我曾聽人說,先皇留有一部巨著,據說是先皇的自傳,不知有沒有這本書?”
“蘇兄你為何忽然問這個……”
王默一臉驚訝,帶著一點諱莫如深,欲言又止。
蘇賢見狀,心下略沉,莫非這是一個十分敏感的話題?
“哈哈哈……”王默忽然仰天暢笑,一臉欽佩的表情,笑道:“蘇兄,我知道你之所以想看那本書,是為了撰寫一部曠世的史書對不對?”
“是……”蘇賢略鬆口氣,解釋道:
“先皇畢竟是大乾王朝覆滅的親歷者,那些隱藏在歷史長河之中的諸多懸桉,先皇的自傳中應該有所記錄。”
“王兄在翰林院已久,且對朝廷之事十分熟悉,若王兄能助我找到先皇的自傳,我必感激不盡。”
王默忙將胸膛拍得震天響,嚷嚷道:
“蘇兄你就放心吧,我雖對此事不甚熟悉,但可以去查,保證能讓蘇兄完成那偉大的宏願!此乃我之辛!”
“那就多謝王兄了。”
蘇賢心情激動,這事兒莫非要成了?
若能尋到那本自傳,應該就能揭開前朝太子的所有謎團!
“關於先皇的自傳……”王默頷首,漸漸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