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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成就已經覺得腰疼了。

正這麼想著,沒留神一位西裝革履的先生一邊擦著眼鏡,一邊來到他眼前。

是位頗有聲望的老畫家了,林禹成也曾想要他的畫,只是沒有要到——對方的意思是能感受到他的尊重,但總覺得和他不是一路人。

不管怎麼說,他能來畫展現場就已是蓬蓽生輝。

林禹成立刻迎著他伸出手去:“原來您也來了,這我可太榮幸了!”

老畫家戴上眼鏡,同樣客氣地伸出手:“很慚愧,林老闆,我對你的判斷可能有些失誤。我以為你是一時興起做做投資,但現在看來你是認真對藝術領域付出了大量的熱情。如果有機會的話,很期待能跟您進行一次合作。”

林禹成手都快搖斷了:“非常感謝您的認可!天哪,您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可現在就要去印合同了!”

很顯然,從這一刻開始,林禹成的這次畫展就已經可以算是成功了。

就是這樣的,林禹成的畫廊生意穩紮穩打地走好了第一步,朱茗的繪畫事業也有了一個高水準的開端。

代價是林禹成原本打算把做人體模特的事藏著掖著來著,誰能想到就這麼公之於眾了。

如果說老畫家是透過這幅畫判斷他對藝術很有熱情,那很難說這是不是一場詐騙,畢竟他原本是被朱茗趕鴨子上架。但是無奸不商,面對老畫家的讚揚,林禹成自然地攤手回應:“是的,我覺得這沒什麼,都是藝術。只有俗人才會覺得羞愧,以為不堪入目。”

話說得很漂亮,但是當他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展廳中央時,他還是顫抖了。

他走了過去:“陳盛。”

此時再叫出這個名字,像是喚著最熟悉的陌生人。他說:“你能不看了嗎?”

陳盛視線動都沒動一下:“原來你還要臉啊。我以為你不要了呢。”

“庸俗。”林禹成唾罵,“你知道茗茗怎麼說這種思想嗎?她說這種就叫‘土人’。”

“這還土啊。”陳盛聲音淡淡的,說出的話卻暴露了他的心有多痛,“我可是在看我前女友給我曾經最好的兄弟畫的裸畫,你不覺得我太藝術了嗎?”

“那你還就非得看嗎?”林禹成說著遞了根棒棒糖給他,環顧四周,又問,“看到茗茗沒?”

“看到了,還是那麼漂亮,氣色也不錯。”

“你跟她說話了?”

“沒,她沒看見我。她跟一個長頭髮的黃毛在出口那鬼鬼祟祟的。”陳盛說著嘆了口氣,“而且就算她看見了……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還能跟她說什麼。”

林禹成剝糖紙的動作都頓住了,一時不知道這話該從哪兒接。

陳盛便瞄他:“她眼光確實不錯,至少沒找過醜的。”

“別瞎說,挑撥我們感情。”林禹成斥他,“我都問過了,茗茗跟那黃毛就是老同學,是普通朋友。茗茗又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

“好樣的,做男人還是得跟你一樣蠢才行,像我這種稍微帶點腦子的都咽不下這口氣。”陳盛也把棒棒糖塞嘴裡了。

林禹成扭頭看看他,讓他渾身發毛:“幹嘛?”

“看你瘦了不少。”林禹成的聲音略帶惆悵,“有機會的話,還是好好跟茗茗道個歉,正常點說兩句話。總不能以後我們倆結婚,你真不來吧?”

“我……”陳盛氣得手都有點抖了,“我道歉?林禹成你給解釋解釋,合著是我對不起你倆了嗎?”

“一碼歸一碼,你對不起茗茗在先。”林禹成拍拍他肩膀,“茗茗還是很關心你的,不然你跳河那會兒她根本就不會去。你要是真跟她老死不相往來,她心裡估計也會難過。”

他還按住陳盛的肩膀晃了晃:“聽哥的,別犯犟。你總不能後半輩子就自個兒一個人過了,嗯?”

陳盛一把把他的手扒拉掉,嘴裡咬牙切齒:“林禹成你可真賤啊。”

而與此同時的朱茗,確實在出口處和黃毛拉扯。

她眉頭都要愁出水來了,看上去是真的下了很大決心:“我們確實不能再來往了,禹成他聽到我們上次說的話了,他心裡也挺難受的……”

黃毛那邊手已握成了拳頭,但倏忽又放開:“就做朋友也不行嗎?你的那幅畫……看得出你真的很愛他,所以我本來也沒奢求什麼,能繼續做朋友我就已經知足了。”

“做不了,真的做不了。”朱茗連聲拒絕,生怕慢一點自己就不忍心說了,“禹成他自己就是先做朋友,後來才成了我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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