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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為你帶上套套就是那個意思了啊……”

“我不是,我只是……唉……”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第一次是秒的,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感覺自信心都受到了打擊,有了心理陰影,萬一以後都不行了怎麼辦,想跳河重開。

那朱茗也沒什麼辦法,只是提醒他:“你腦袋擺正一點,這樣脖子那邊畫不了。”

林禹成只得又依言把腦袋放回去。

不過他倒是也意識到今天發生了一件好事:“茗茗。”

“嗯?”

“所以你是願意和我……做那種事的,對嗎?”

朱茗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是doi,她表達著自己複雜的感受:“願意是願意的,感覺應該會是很新奇的體驗,但是確實沒想到會這麼痛……”

“不是的!所以我說你太突然了……”林禹成著急道,“如果真要做到那一步的話,應該要有很多準備工作,總之就是不會讓你很疼才對。”

“啊好吧,那這對我來說算是個好訊息。”朱茗說著用筆桿撓了撓頭,大概算是理解了,“那可能是我太冒失了。”

“還好吧,女生還有什麼冒失不冒失的……”林禹成嘆了口氣,承認道,“怪我自己沒控制住。”

朱茗也只是笑一笑,繼續下筆。

林禹成知道她是真不在意,她也知道林禹成自己能排解,一次不夠順利的嘗試,似乎就這麼在創作的心流中消解了。

氣氛剛好,倒是打聽黃毛的好時候。

於是林禹成背對著她開口:“對了茗茗,你那個一頭黃毛的同學……”

話沒問出來,手機卻響了。

林禹成皺一下眉頭,伸手摸過來,是陳盛。

其實是不太想接,但陳盛現在沒什麼要死要活的大事一般也不會給他打電話了,想了想到底還是接起來,開口也沒個稱呼:“喂。”

當然對方也不會加稱呼:“現在發小聚餐你是徹底不參加了是嗎?”

“那我還有什麼好參加的?現在當面見著眼鏡蛇我都未必打招呼了。”

“行,打不打招呼隨你,但是你別忘了,你跟眼鏡蛇本身是有樑子的。他之所以不折騰你了,是因為我現在起來了,他得看著點我臉色。”陳盛說,“但是昨晚聚餐時,他反覆問我和你是不是真決裂了。你們現在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商業範圍內他搞不了你,但下三濫的招數說不定還是會用。”

“得,所以你跟他說真決裂了,然後現在跑來提醒我小心眼鏡蛇。”林禹成掐著眉心,“你尋思尋思你是不是閒的,你就不能直接說沒決裂?”

“你都跟我前女友在一塊了,我還跟人說沒決裂,你讓我的臉往哪放?”陳盛說著,聲音是受盡情傷後特有的沉穩,“提醒義務我盡到了,後面的事我管不了。你要是真被算計了,也是你應得的。”

格格不入

結果關於黃毛的事, 林禹成還是沒能問出來。

陳盛帶來的訊息他有在重視,從安保到材料又讓人進行了細緻排查。

除此以外,隨著開展時間漸近, 林禹成在朱茗的幫助下購入了新的行頭,為畫展的開幕做準備。

同樣是正規場合,同樣是西裝革履,常規商務西裝要求一板一眼、規矩方正,但那不是一個畫廊主應有的穿搭。

西裝店裡, 朱茗拿著一身身看起來大差不差的西裝在林禹成身上比比劃劃。

其實林禹成不太明白她的挑選標準是什麼, 而她自己說的也很抽象:“就是讓你坐在一堆油畫裡拍照不會顯得很違和就可以了。”

所以他平時穿得果然是不太行。

最後朱茗敲定一套說藍不藍說綠不綠的套裝。看到這身衣服的第一眼, 林禹成的內心是拒絕的, 因為這讓他覺得自己是隻花孔雀, 好像馬上就要上臺又唱又跳了。

察覺到他的牴觸,朱茗也有些為難:“我知道你穿平時的衣服會更坦然, 但是那真的很像大堂經理。”

她說:“你本來就比較年輕,如果不穿得有腔調一點, 沒人會認為你是畫廊的主人的。”

“你知道的,搞藝術的特別在意第一感覺, 如果是要合作公事,你至少不能給人感覺是個土人。”

“禹成,我說話直, 你別往心裡去。”

這怎麼不往心裡去呢,林禹成的心都要被扎穿了:“沒有,沒事,行, 那就這件……”

“彆著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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