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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談甚歡的模樣:“確實是你喜歡的型別啊。你以前就喜歡這種很有藝術細胞,然後氣質有點壞壞的這種。”

“他嗎?他完全不是這種型別啦。”朱茗頭搖得像撥浪鼓, “他其實是那種有點死板固執的人,光他身上那身衣服就勸了很久他才願意穿, 而且看上去心理負擔很重的樣子。雖然這樣,但還是能硬撐著把事情做得很好,所以就覺得……有點可愛?”

朱茗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這可算是在秀恩愛,趕緊不好意思地岔開話題:“是不是聽起來有點奇怪?我們去看看畫吧,今天可以看到劉教授的那幅《蛇女》,應該會掛在中間位置——你跟我來。”

朱茗他們過去時,中間的環形展間還空空如也,看得出留出了三幅畫的空間。

“這裡是要放劉教授的一套畫,其中一幅就是《蛇女》。”朱茗說著看看時間,“應該馬上就搬過來了,我們可以在這裡等一下。”

“《蛇女》嗎?我都不知道原來《蛇女》是套圖。”

“其實不是啦,當時劉教授想給我們另一幅畫,禹成又實在想要《蛇女》那幅,所以後來就想了個辦法——連著劉教授的一幅老作品做成套圖展出,這樣就什麼都有了。”

“是你想到的辦法吧?”黃毛笑笑地看向她,“我記得高中的時候,你就挺執著於出一些系列作品,就像高三冬天的那場藝術節,你……”

此時朱茗的反應就好像別人跟她提起了她十年前得獎的小學生作文:“啊啊啊別別別!”

她腳趾抓地連聲拒絕:“可別提了,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搞的啦!”

“可我是真的覺得很厲害。”黃毛話裡沒有一點奉承之意,全是真誠,“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不僅對人好,而且還很有想法。你知道的吧?我那時候……特別喜歡你。”

我的媽呀還有意外收穫。

朱茗怔了一下,然後臉頰飛快地紅起來:“嗯……大致知道。”

黃毛因此面露喜色,但又只能深深低下頭去把笑容隱藏:“你還記得嗎?那時候,我省吃儉用送過你一個會下雪的水晶球。”

“我知道,我記得。”朱茗連聲道,“到現在它還放在我家花店裡間的書桌上,時不時就拿起來搖一搖。”

這怎能不令人心花怒放呢。

黃毛用力地搓搓手,試圖緩解內心的緊張:“我還在禮盒裡寫了表白的字條,你沒給我回音……所以我就是被拒絕了對嗎?”

“不是的!”朱茗看著他這樣子,心臟不由得又痛起來,“那時候……是我媽不同意,我當時也還小,就覺得媽媽的話一定是對的。”

她忙道:“但是我不是完全沒有迴音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之後我在你的畫板上掛了條新圍巾……”

黃毛霎時抬頭,像是收到了歲月的回禮:“原來那條圍巾是你送我的?”

“嗯!”朱茗用力地點頭,“我那時候、那時候其實也很喜歡你的,不然我怎麼會總在畫畫時跟你說話,怎麼會偷偷回贈你禮物,怎麼會總在天冷時給你暖手呢?我為了牽你的手,甚至把我所有好朋友的手都暖了一遍!”

好熾熱的感情,黃毛怔怔地看著她,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而和他一樣急促的是躲在一牆之外偷聽的林老闆。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黃毛完全釋然了,他伸手想去牽朱茗的手,“我……從那之後就沒敢找過你,要不是上次在畫展上遇到你,我可能永遠也沒有勇氣……”

“茗茗!”林禹成高聲一喚就閃現進來,他覺得這黃毛還是少點勇氣的好。

朱茗牛就牛在,她說話時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但是一旦被抓包,她還真的會慌。

好在林禹成完全是一副剛過來的樣子,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我給你和你朋友點了奶茶,剛打電話說到了,我這邊剛好又走不開……”

朱茗趕忙按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殷勤道:“哦哦,好的禹成,我現在去拿。”

說著就很沒擔當地一溜煙消失在了兩位男士的視線裡。

黃毛伸向朱茗的手也只能在半空僵了僵,化作一個拳頭,隱忍地落下了。

林禹成穿著那身孔雀服,往牆邊一靠,顯現出幾分和他本性不符的風騷。他上下打量了黃毛一遍。

黃毛顯然也沒怕他:“林老闆不是說正忙嗎?”

“我忙不忙你心裡沒數嗎?”林禹成說著從口袋裡掏出根棒棒糖遞給他。

黃毛白了他一眼,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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