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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一開始你圖她好看,她也是圖你好看,但是你硬把這說是愛,那她就也以為自己是愛,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你相處。直到你告訴她你是真愛上她了,之前的都不算,她才開始反應過來原來前面那個它壓根不叫愛……”

林禹成說著說著差點把自己繞暈了:“你醒醒吧陳盛!她完全是被你騙著跟你談了場戀愛,她不是和你斷崖分手而是突然繞出來了,她也不是無縫銜接而是第一次動真心了。她不計較你欺騙她感情是因為她人好,你反倒在這倒打一耙,陳盛你太不是個男人了!”

“你說什麼……?”陳盛忽然復讀機一樣重複起這句話來,只是語氣略有變化——如果說剛才還是怒意滿滿,此時就是難以置信。

雖然他不想相信林禹成的話,但是不得不說這套理由可以將目前的所有未解之謎連線起來,比朱茗自己嘴巴里說的種種理由要合理多了。

更重要的是,陳盛知道林禹成的腦子編不出這麼圓滿的謊話。

林禹成也不想陪他在這兒耗了,門一開就把陳盛往外拉:“聽明白了吧?聽明白了就趕緊走,離開我家,再敢找我爸說茗茗的不是,我要你好看!”

沒等陳盛說話,人就已經被推到了門外,“砰”一聲關門。

屋裡短暫地寂靜了一會兒。

是林父的嘆氣聲打破了沉默,他沉聲道:“把我柺棍……”

林禹成還在氣頭上,一點兒音量沒壓地回:“自己拿!”

過了三秒,走過去撿起柺棍遞回去:“爸,這事兒確實不是他說的那樣,我剛一進門你這劈頭蓋臉就一頓罵,那我肯定受不了啊……”

林父也不再繼續跟他喊,只是將柺棍接過,原樣坐在那裡:“先不說這個。你跟那姑娘,是已經談了是嗎?”

林禹成挺直身板:“嗯。”

“就是陳盛之前那個女朋友嗎?”

林禹成煩道:“他那麼多前女友,我哪知道你說的哪個。”

“嘖,就是那個a大藝術系的女學生啊。”林父瞅他一眼,“我聽人說長得漂亮,性格好,學術能力也強,在a大還很出名的。”

這語氣聽著不對啊。

林禹成狐疑地看著他:“就是啊。她叫朱茗。”

“哦,朱茗是吧,行。”林父說著說著,忽然嘴巴一咧,笑臉壞得跟林禹成如出一轍,不過他也很快收住了,“確定哦?就是我說的這個是吧?確定已經談了是吧?”

林禹成不知道他還要問幾遍:“是啊,我不都說了是的嗎?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事兒,我就問問。你上樓吧,早點休息。”林父拄著柺杖起身來,緩緩往屋裡走,“我去跟你媽聊聊去。”

男人再老也是男人,擱這一套一套又一套呢。

那晚電閃雷鳴,雨下得頗大,是小情侶不約而同地擔心起陳盛的程度。

朱茗被雷劈得心神不寧,給林禹成發去訊息,問他聯絡陳盛了嗎,他情況怎麼樣。

林禹成肯定不敢說自己剛把他們的事全盤托出然後把陳盛趕走,只報喜不報憂稱“聊過了”“放心吧”“剛送走”。

然後按滅手機,自個兒心裡也嘀咕。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按說陳盛這種人應該沒那麼脆弱,不會直接到不能活的地步。

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時候,林禹成意識到,不光他除了陳盛以外沒什麼朋友,其實陳盛除了他以外也沒什麼朋友。

不過林禹成的預估還是正確的,陳盛確實沒有“直接”到不能活的地步。

雖然被打擊得倉皇失神,但他還是頂著大雨把車開回了家,一路上瘋狂在腦內搜尋朱茗愛過他的證據。

進門時恰看到他媽媽正拿著ipad翻看朱茗的賬號。

劃到那幅穿著黑襯衫的胸口圖時,媽媽停下來連連感嘆:“太牛了,這真的太牛了。”

原本打算直接上樓的陳盛,遊魂一樣湊過去看了一眼:“這算畫得很好嗎?”

媽媽被他嚇了一跳,趕緊拍著心口壓壓驚:“你這孩子,走路怎麼沒聲音的……哎喲你看看你這個臉,還疼嗎?”

“好多了。”陳盛覺得自己都沒知覺了,“剛剛那幅畫的程度,算是畫得很好嗎?”

他說:“我想試著多瞭解一點關於藝術的東西,我覺得……我知道得太少了。”

難得自己的直男癌兒子終於有這種要求,媽媽當然求之不得:“這幅畫啊。”

她又把ipad拿起來:“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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