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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純粹是因為佘氏的事才會火吧?網上比我畫得好的人多的是呢。”

“嚯,說起這個我真是氣死——看到有人說侵犯商標權什麼的,我還在網上跟人吵呢。我就給他看證據,我說我就是a大的學生,高畫質圖畫的根本就不是佘氏的商標。結果他跟我說啥?他說那故意畫得這麼像就是蹭熱點想火。這傢伙把我給氣得……”

“好了好了,不氣了。”朱茗給她順順背,“這些東西不就一陣風嗎,我看現在都已經沒熱度了。”

室友就接著扒飯:“你也是點兒背,怎麼就剛好碰上佘氏醜聞正熱的時候了——你看那個影片沒,佘公子好大的官威啊,跟交警說話都那麼不客氣,那句‘你知道我是誰嗎’都被剪進鬼畜區了。噫那個囂張啊……”

旁邊補了一句:“管他呢,人狂有禍,讓他火吧,什麼時候變成碳烤蛇就老實了。”

食堂裡一桌四個女生悶頭竊笑。

外面天還陰陰的,雨半天下不下來。又有人關心道:“茗茗確定下午回家嗎?看這樣子恐怕你在路上雨就要下了,不如跟我們一塊兒在寢室睡覺,明天再回吧?”

“……我還是今天回吧,有點事想跟我媽聊聊。”朱茗邊擺弄喝空的酸梅湯杯子邊說。

越是陰雨天,就越是容易多想。不趁著這股子不安勁兒回家,還要等什麼時候呢?

朱茗最近的心結,說來說去還是關於林禹成和陳盛,但這些事兒也不能老去煩室友,最好的處理方法還是回家找頓罵。

朱茗媽媽是個道德感很強的人,朱茗在回家前就知道她這情況只要回家一說,那肯定就是要捱罵的。不過她也想著自己可能是就欠教育,這頓罵挨完她應該就不那麼躁動了,或者說至少會更明確這是“禁忌”,是絕對不能觸碰的紅線。

但她還真沒想到會被爸爸一句“騎驢找馬”搞得更懵。

與此同時,男寢的兄弟二人也各懷鬼胎,曾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生死之交,如今竟也生出些許嫌隙來。

畢竟是都反常成這樣了,聰明如陳盛,哪怕再相信林禹成的人品,也不禁暗自嘀嘀咕咕。

林禹成不是那種會欺朋友妻的人,可他也不是那種會對女人動真情的人。那如果現在他真的春心萌動了,是不是意味著……

不知這些心思在陳盛腦袋裡拐了多少個彎,最終他帶著試探的心思,在床上懶洋洋嘆了口氣:“怎麼辦,我現在是真想放棄了。”

窗外雷聲轟鳴,大雨將落未落。

林禹成正在學習與工作間的休息時間,他玩著手機,聞言瞥了陳盛一眼。

因為他很清楚,陳盛如果真想放棄,那就會直接拉黑女方並消失,絕對不會提前跟他說。

是……察覺什麼了嗎?

“那你趕緊分手,我可替人家謝謝你。”林禹成說,“我話說在前頭,這次分手你給我好好講,再把我電話甩出去自己玩失蹤,咱倆就絕交。”

嘖,表現有點平淡啊,放以前不是會立刻開始教訓他嗎?

陳盛便又翻了個身:“那我還是再堅持堅持吧,主要這白幼瘦是真合我口味。”

他索性把話說得更難聽,同時也留心觀察著林禹成的微表情:“我就是不明白啊——都談這麼久了,這姑娘為什麼還不讓睡啊?”

聊天記錄

又是人體課, 朱茗已經基本免疫了,面無表情地用細膩的筆觸勾勒著大爺脖子上的老年斑。

然後中午吃了一大碗飯。

打從開學後她還沒跟陳盛約會過,之前難得約了一次, 還被林禹成半途打斷了。所以她並不知道關於“不再讓林禹成參加約會”的方案能不能實現,以及林禹成還會不會在某天的晚上10點半忽然找她。

陳盛倒是還維持著之前的聊天頻率,有事沒事就找她聊兩句,天上有朵長得挺標緻的雲都得拍給她看看。

朱茗點開來,被可愛得抿嘴一笑, 但這笑很快又收斂回去。

她到底還是覺得和林禹成聊天更有意思——說起來好像也沒聊什麼有營養的, 都是些雞零狗碎的事, 但是假期裡每每想到約會後就可以跟他聊天, 就覺得一整天都有期待, 約會時玩得也開心。

而林禹成也從不讓她失望,每當她回到花店, 洗完澡吹完頭髮,舒舒服服地躺到自己的小床上時, 就看到手機顯示著準點發來的訊息:【到家了嗎?】

但是這樣的訊息自開啟學後就沒有再收到了,由此產生的明顯的沮喪情緒就提醒著朱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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