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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的延續。但不同的是,門內的一半亮堂如同美術館的展廊,兩邊大大小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精美畫作。

林禹成先行走了進去:“打擾您,劉教授。”

朱茗也跟上,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路兩邊的作品,這時再回頭看向門外廢墟般的園區,真就像是步入異世界一般了。

工作室的格局是半拉走廊連通裡面一個空曠的畫室,而連通處的環形節點就打造成了會客廳。

劉教授在這裡擺了張小圓桌,桌上是泡好的紅色花茶,倒在花瓣狀的瓷杯裡,看上去格外有腔調。

朱茗正被走廊裡的一幅少女肖像所吸引,便聽那邊林禹成遞上了一直拎在手上的禮袋:“教授,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他在教授變臉之前把話說全了:“是幾個非遺陶瓷茶杯,分別來自汝、官、哥、鈞、定五大窯。我本來就不止是學生身份,更是作為林氏員工為了畫展的事來的,登門打擾空著手不合禮數,但也確實不好太貴重。剛好聽說老師對非遺感興趣,就準備了一下,您能收下我這心裡也就踏實了。”

深居簡出的實幹派本來也難能經住這樣的周全,劉教授聽罷只得接過來:“好吧,但我本來能答應這事兒,確實是因為拿你當a大的學生看待。我覺得學生經商,作為老師我應該支援。”

林禹成得體地笑一笑:“我明白,我也特別感謝劉老師——哦,這是我邀請同來的藝術系的同學朱茗。”

突然被點到,朱茗立刻將視線從那幅畫上移開,頓一頓才叫道:“……劉老師好,我叫朱茗。”

本以為會是個很尋常的介紹,但讓林禹成沒想到的是,劉教授扶了一下眼鏡,確定道:“你就是朱茗?”

但是林禹成是這裡頭唯一感到驚訝的那個。

朱茗已經很習慣這個場景了,每位老師第一次給他們班上課時,看到她的名字都會這麼問。甚至有平時比較大大咧咧的,會直接來一句:“喲,1班的課啊,哪個是朱茗?”

劉教授的課是排在大三,所以朱茗還沒見過她,在這裡遇上了,被問一聲她覺得也正常。

“是的。”朱茗說。為了防止教授再次確認,她還專門綴了一句:“我去年入學的,今年大二了。我……特別榮幸能來這兒,劉老師的畫太有個人特點了。”

而對於劉教授來說,朱茗的畫單看肯定是普通的,但是不可忽視的是,她才剛上大二。在這個其他學生還剛剛分流的年紀裡,朱茗的油畫已經很能入眼,如果她能一直保持這樣的進步速度,那前程不可估量。

劉教授看她的眼神完全是看可愛的後輩:“後生可畏啊。只可惜等你讀研讀博的時候,我應該就徹底退休了。你有開始聯絡研究生導師嗎?”

“……沒有,我暫時都還沒考慮過這個……”

“我估計等你到大三,有些坐不住的就會來聯絡你了。真有人找你的話可以事先問問我,我給你看看能不能跟。”劉教授說著連連搖頭,“有些人啊,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哦。”

不是,這話是可以說的嗎?

朱茗還沒反應過來,林禹成已經驚喜道謝:“可以嗎?那可真是太謝謝劉老師了!”

劉老師看看林禹成這樣子又看向朱茗:“你們倆是……情侶關係?”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們都沒有提起陳盛這號人,只連連擺手說是普通朋友。

那劉教授就明白了:“哦——普通朋友是吧。我懂,我懂。”

雖然很想回一句“不,您沒懂”,但林禹成的耳朵和朱茗的臉頰,襯得任何反駁都蒼白無力。他們唯一能做出的解釋就是坐得稍遠些,就好像他們之間真的很清白。

合著人結不結婚跟愛不愛八卦也是兩碼事。

林禹成又喝了口茶緩解尷尬,開始把話題往正事上引:“那……劉老師,要不我們先看一下您說的那幅畫?”

“啊,好的好的。”劉教授也不知道在樂什麼,只邊笑邊引著他們往更裡間去。

牆邊地上放著一幅畫,大小和《蛇女》差不多同一尺寸,他們過去時還蒙著遮光簾。

然後隨著簾子掀開,第一眼帶給人衝擊的還是大量蛇身。

大篇幅的畫作直接呈現在眼前,比網圖更加震撼。林禹成心裡咯噔一下,條件反射地閉眼,過了兩秒才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細看。

整幅畫看上去比《蛇女》明亮很多,蛇身的鱗片在光照下更是亮得刺眼,林禹成差點抬手擋光,隨後才反應過來這光線來自畫裡。畫中央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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