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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更黏糊:“不了吧,我下午還有人體課……”

“那總得吃午飯啊。”

“……可是得早點去畫室做準備。”

“那就學校附近吧,有家家庭廚房還不錯的。在小巷裡,很難找,但你肯定喜歡。”林禹成說得很自然,“是我珍藏的店了,剛好請你嚐嚐,就當是為了感謝你這次幫忙。”

盛情難卻,朱茗只得鬆口道:“那好吧,但我可能要吃快一點,上課去晚了很麻煩的。”

林禹成便踩下油門:“沒事兒,要是來不及我直接把車開到你畫室去。”

這確實是朱茗下輩子都找不到的店,它看起來像一戶人的家。

她都不知道什麼人會有理由走進去。

堂食的用餐區打造得溫馨可愛。暖黃色的牆,紅白格子的桌布,醋和辣醬的瓷瓶是企鵝造型,醋是從企鵝嘴裡倒出來的,多餘的還會回流。

朱茗點了一份蛋包飯,先上來了,林禹成便給她遞了勺子:“趕時間就先吃吧,我吃得肯定比你快。”

“好吧……”朱茗也不多客氣,動勺子挖了一口。

“好好吃!”她一點沒誇張,甚至已經盤算著推薦給室友,“你怎麼發現這個店的?”

“陳盛發現的。”林禹成聳聳肩,“不過他應該早就忘了這家店了。”

他下車時就把釦子扣好了,現在看上去人五人六的:“陳盛就是很擅長髮現新鮮事物,找吃的跟打地道戰一樣,只要是真好吃,費多大的勁兒他都能給翻出來。但是他這種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像這家店他吃了兩次就膩了,倒是我還經常來。”

果然一提到陳盛就沒什麼好話。

林禹成在朱茗面前蛐蛐陳盛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再木訥也該能聽出這話裡的刺兒勁了。

何況朱茗還是個經常需要對畫面進行解讀的,輕而易舉就把這話轉為了另一種意思:“嗯……這算是塑膠兄弟情嗎?”

“本來也不是一路人。但你也說了,並不是得想法完全一致才能做朋友的。哦……謝謝。”他的雞排飯也來了,林禹成伸手接過,然後一如既往先淋上辣醬,“他這個人很聰明,從他能妥善處理和眼鏡蛇之間的關係就能看出來,小小年紀就很有心機。”

林禹成說得不假,雖然他的用餐儀態挺好,但一旦開始動筷子了,餐盤裡的東西少得是真快。

朱茗覺得自己該專心吃飯,但到底好奇:“那你們為什麼還一直做朋友呢?”

“陳盛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會帶你玩,帶你做一些有趣的事。”朱茗半瞄著天花板回憶,“說他對你很好,什麼都願意和你分享,在你遇到困難時還斥巨資幫忙……反正在他的敘述裡,你們情比金堅。”

朱茗又剷起一勺飯:“所以聽見你對他這麼多怨言,我還挺驚訝的。”

“因為他都是從他的視角敘述吧。”林禹成說,“我們小時候的事他應該跟你講過,但是那些他輕描淡寫的事,對我的創傷還挺大的。”

明知朱茗對眼鏡蛇那段無感,林禹成便刻意繞過了:“我不是指我替他出頭他卻跟人交好的事,他只是膽小而已,我不怪他。但是後來他幹什麼壞事都往我頭上推,我爸又是個暴脾氣,所以我可替他捱了不少揍呢。”

這是朱茗聞所未聞的:“你爸會打孩子啊?包括砸核桃那次嗎?”

“啊,你知道那件事啊。”林禹成撓撓耳後,“對,那核桃好像是我爺爺盤完傳給我爸的,我爸又盤了十來年。所以說我爸生氣我也能理解,但是那事兒本來真不能怪我。他爸媽其實也是對奇葩,陳盛在外面闖了禍,非得說是我帶壞的,他們兒子就一點錯沒有。你要是嫁過去,這對公婆也不是好對付的。”

朱茗吃飯的嘴巴再次頓住:“哥你這是不是有點密集了。”

“吃飯嗎,就隨便聊聊,反正我說話也不可信。”這是開始掃射了。

朱茗啞口,林禹成就繼續:“但是就像他說的,他確實什麼都願意跟我分享,我這人也不記仇,就繼續維持這個岌岌可危的友誼。再後面就是他玩弄女生感情的事兒——我當時是想跟他絕交的,但恰好又欠了大人情,所以就繼續處著。我倒也沒想到他乾的那些髒事最後會落到我頭上來。”

說話間林禹成的餐盤便見底了。

他將筷子放下,這次看起來格外嚴肅:“我之前不好說得太明白,但這次你幫了我大忙,我覺得我應該非常正式地跟你說一下——陳盛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你覺得我信不過,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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