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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林禹成又給劉教授去了兩個電話約時間,再加上公司的事,一晚上忙得在宿舍鬼轉。

陳盛就一直沒打擾他,直到他的忙碌告一段落。

然後陳盛開口了:“哥,有空嗎?”

林禹成硬是頓了一下才應:“喲,怎麼突然這麼客氣?”

“我有個非常嚴肅的事要跟你說。”陳盛說著從床上坐起來,坐在床畔看他,“以前的事,是我不對。”

林禹成眉頭一皺,也從座位上側過半個身子來看他:“你失心瘋了?”

“正相反,我覺得以前的我才是瘋子。”陳盛說,“我現在特別理解你看我時的那種焦急和無語,真的。你沒一拳捶死我算你脾氣好。”

“……我現在捶也不遲。”

“你不要跟我嘻嘻哈哈的,我沒跟你開玩笑。”陳盛定定地看著他,神情非常認真地說道,“我愛茗茗。”

林禹成僵了一瞬,然後扯出個無所謂的笑:“我知道,你不早說了你這次是真愛……”

“不是。我承認那時候是胡說,但現在是真的。”陳盛說著站起身來一把按住林禹成的肩膀,“我想學著如何愛她、尊重她、照顧她。我想和她有未來,有場婚禮,有一個家。”

“林禹成你聽明白了嗎?我愛上她了。”

俺也一樣

“我承認, 最開始我只是看她漂亮,是我喜歡的型別。恰好她也挺好追的,我們就在一起了。”

“我以為她和其他女孩一樣, 腦袋空空,只要花上一些錢就能搞定,但是並沒有。我覺得她乏味無趣,約起會來也沒什麼意思,索性叫上你一起。”

“但是在你加入之後, 我才意識到是我聊偏了。其實她有開朗健談的一面, 有自己的人生理想, 是我太過膚淺狹隘, 沒能和她對上。”

“我也沒想過她竟然這麼包容, 在她眼中我想必也是個無聊至極的人,但她還是願意給我時間, 跟我磨合。”

“尤其是遇見眼鏡蛇那天,我本來想著反正談不久了, 索性就把當年的事兒以及我的一些小心思全都說了。”

“我以為她會很嫌棄,或者聽得懵懵懂懂, 但是她完全理解了我在說什麼,而且覺得我沒什麼錯。”陳盛看著林禹成,“連你都做不到這樣。你一直覺得當初是我膽小怕事不願意站出來作證, 哪怕我跟你說了無數遍我爸根本沒有問過我,你都認為那是謊言,是藉口。只要我不去和眼鏡蛇他們撕破臉,你就覺得是背叛。”

陳盛說:“林禹成, 你是我人生中遇上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算得上是英雄的人。我一直把自己視作那個讓英雄沒有得到好下場的二五仔,是比反派還要不堪的小角色。從那之後我也一直是這麼活著的——只有把自己當個精明的惡人, 我才能覺得小時候我做的一切是理所當然。但是茗茗告訴我,我沒那麼不堪。”

他輕嘆一口氣,仰頭看著寢室的日光燈:“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愛上’並不是一個過程。不是說需要一起經歷多少事,不需要誰救過誰的命,不需要怎麼轟轟烈烈過。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是在那個晚上,在開車把茗茗送回家的路上愛上她的。”

此時的林禹成想著——我信啊,我怎麼會不信呢。

我也是這樣啊。

如果這些話能早一點聽見,林禹成覺得自己是會為兄弟開心的。

那些年他苦口婆心地勸說,真情實感地發飆,奈何陳盛不聽,也不怕。他總覺得他這兄弟已經廢了,卻又時常想起他也有好的一面。

陳盛說得不假,在他還一根筋的幼小歲月裡,他確實一度把陳盛視作和眼鏡蛇一丘之貉。他覺得既然他為陳盛出了頭,那不管有什麼理由陳盛都不該和眼鏡蛇一起玩了。

所以他很長一段時間都對陳盛沒什麼好氣兒,說話怎麼難聽怎麼來,就是想把這晦氣東西罵走——要是一般人被這麼對待,估計早就不會再接近他。

林禹成很清楚自己對認定的“壞人”態度有多差,在陳盛視角說他是新的眼鏡蛇也不為過。但是陳盛就是罵不走,每次來找他都帶著各種玩具,一臉欠樣兒地邀請他一起玩。

雖說他因為被陳盛誘導著幹了不少小壞事,獨自一人扛了不少打,但說到底那些事兒他也是真想幹,差的只是一個主犯還是從犯的區別。他當時覺得只打他一個不公平,現在想想他爸確實也只能打他,總不能把別人兒子撈過來揍一頓。

後來對陳盛態度稍稍好起來,是因為發現陳盛對他是真捨得。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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