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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才知道往日陳盛被罵的時候,為什麼還能嘻嘻哈哈的。
因為這句話的殺傷力是那麼的小,即便搭配上一些拳腳, 也依然難掩其內心的急躁、憤懣、不安、不甘。
而林禹成也在抱頭躲避的過程中不由得笑起來,整個場面甜蜜又喜悅,溫馨又和諧。
這個笑容一直維持到林禹成回家。
他爸起夜上廁所路過門旁,看他這模樣就覺得他沒幹好事——領帶拎手上,領口釦子也解開了, 西裝皺巴巴的, 頭髮也亂了。
一身菸酒味, 還一臉壞笑。
“又去哪鬼混了?”他爸兩眼一瞪, 指責的話就來了。
林禹成破天荒的沒頂嘴:“發小聚餐, 喝得有點多。”
“你那衣服就不能好好穿?”
“胸口那塊兒有點緊,扣著不舒服。”
“這頭髮怎麼也亂七八糟的?”
“剛在車上跟陳盛小打小鬧, 沒什麼事兒。”
“……”實在是沒見過他這麼老老實實答話的樣子,林父一下子沉默住了。
他狐疑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笑什麼?”
林禹成低下頭去, 臉上像是醉酒的紅暈,又像是嬌羞:“我笑還不能笑了啊。”
令人惡寒。
另一邊的陳盛也回到家中, 陳父陳母正坐沙發上看電視。
見他回來,陳母立刻起身迎他:“怎麼了這是?”
陳盛也不知道媽媽問的是他凌亂的衣衫還是發紅的眼:“跟眼鏡蛇他們一塊兒吃飯,喝多了。”
“哎喲, 有些朋友實在難相處的就算了,大不了讀個博以後進高校當老師,不也好樣的嗎?”媽媽說著心疼地給他理了理頭髮。
聽起來是關心的話,但是陳盛知道, 媽媽口中“難相處的朋友”指的不是眼鏡蛇,是林禹成。
電視放著, 但陳父並沒有看,只是在玩手機,聞言冷笑一聲:“你淨慣他。一個大男人這點苦吃不了,以後還能幹什麼?”
陳盛便也不想多話了,只說:“那我上去了媽。”
媽媽對爸爸的安排向來也沒有異議,她永遠只能在丈夫劃定的圈內心疼兒子:“行,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