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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非得去畫畫呢。

陳盛不能理解,他根本就聊不下去,今天無聊起來想約朱茗出去玩吧,想想又覺得很無趣,索性給自己找點樂子說要去游泳。

他倒沒有林禹成想得那麼多,但是想過過眼癮是真的,尤其是在聽說朱茗沒有泳衣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可以選自己喜歡的款式……

不知道是不是他笑得太明顯,引起了林禹成的警覺,竟提出要一起去。

這真是何樂而不為。林禹成那麼忙,陳盛想約他一回都費勁,難得他主動要參加,陳盛開心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拒絕呢?

所以這是不僅能跟小美人水下共舞,還能久違地約上好兄弟。

嗯,怎麼不算是一場完美的約會呢。

是陳盛開車載著林禹成去接朱茗的。

林禹成第一次當電燈泡沒什麼經驗,但是行事還是十分周全——主要體現在他主動坐在了後排。

陳盛反倒不爽了:“至於嗎你,搞得跟我是你司機似的。一個副駕駛而已,大不了等接上茗茗你再坐後面去唄?”

“費這個勁幹嘛,她要上車我當場讓位?你想想尷不尷尬,難道我是你倆的小三嗎?”

“服了,茗茗才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生呢。你看我跟她約好了才說要帶你,換別的女生早就生氣了,茗茗呢?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這是林禹成第一次直觀面對陳盛對女友的態度,該說不說看著還挺善的,一點兒不像是能把人逼到精神崩潰的樣子。

也就是這樣才更令人猝不及防吧,真要是那種一眼渣男,有點心裡準備的,散了可能也不至於那麼難過。

這麼想著,林禹成抬頭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內後視鏡。

嗯,只要板著臉,看起來還挺正派的。但是要是笑起來……

算了,還是別笑了。

林禹成頹喪地靠到窗子上去,意識到自己就是所謂的一眼渣男。

注意到他這一舉動的陳盛笑起來:“幹嘛呀,人生苦短,該樂樂啊。我禹成哥長這麼帥了還外貌焦慮,讓別人怎麼活啊。”

林禹成根本不想接他這話:“我沒焦慮。”

“沒焦慮你一天到晚苦大仇深的?”

“我不苦大仇深,生意你替我談?你是能該樂樂啊,你笑那是春風得意,我笑那叫嬉皮笑臉。”

“噗——”陳盛好不容易才把笑憋回去,“你別說我還真想過。要不以後兩家公司合併,你當老闆,我給你打工。完事兒你負責決策公司整體走向,我負責給你幹那些坑蒙拐騙的髒事兒。”

“你放心,前腳合併後腳我就把你辭了。”

“你要真能做得出來我還算你出息一回。”

林禹成頭痛地揉著太陽穴:“別犯懶,陳叔對你寄以厚望,不要辜負他的心血。而且以你的頭腦完全可以撐起你家公司,何必屈居人下。”

“嚯,以我的頭腦要真去經營公司,不到一年我應該就進去了。”陳盛說著一腳剎車把車停下,靠背放倒往後一仰,“看著點兒啊,人出來了說一聲。”

林禹成便向窗外看去。

是a市老城區的街道,一眼就能看到最漂亮的一家店面,牆面漆成均勻的暖黃色,掛著薰衣草紫的招牌,用俏皮的字型寫著“茗品花行”。

門口上上下下襬滿了花卉植株——掛在屋簷的吊蘭,高高的荷葉荷花、向日葵,梯子上的多肉、仙人掌,還有擺在低矮處的玫瑰、康乃馨、滿天星……

其他的林禹成就不認識了。這些花花草草奼紫嫣紅、錯落有致,共同把這家門店裝飾成了彷彿童話書裡摳出來的樣子。

“茗茗家住這兒嗎?”林禹成問。

“是她家花店,裡面也有吃飯睡覺的地方。”陳盛說,“她說回家一般就是回花店了,包括領我見家長時也是往這兒領的。”

“可為什麼不回家呢?”

“我哪知道,一會兒見著她你問唄。”

“神經病,我問這合適嗎?”林禹成白他一眼,正想再敲打他兩句,卻聽花店門口風鈴一動,有人出來了。

這大概就是搞藝術的人的穿搭配色吧。朱茗穿著藍白相間的橫紋t恤,淺藍的闊腿短褲垂到膝彎,兩條白皙的小腿跑了沒兩步便被花店裡的人叫住,於是一回頭,露出後腦勺橙黃的抓夾。

好像一杯海鹽檸檬汽水,看得人心生涼爽。

只見店內扔了個帆布袋出來,好像還數落了兩句什麼,而朱茗凌空接過便落荒而逃,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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