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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很有趣——平時在學校裡受人仰慕的學長被人團團圍住,即便強撐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也難掩內心的緊張;他那內斂穩重的朋友用自己最不喜歡的方式救場,看似如履平地,實際已經被這樣的社會規則搞得心力交瘁。

是的,陳盛一定是緊張的,雖然在林禹成面前時盡己所能裝作沒事人,但這會兒回到車上,身邊只有朱茗時,就完全卸了勁。

他開著車,神色凝重,難得是一副沒有在偽裝的樣子,像是在考慮什麼,半天沒有開口說話。

朱茗也沒說話,她在思考如果要畫下剛剛那一幕,要用什麼樣的光影去突出重點,如何刻畫林禹成眼裡的油滑和疲憊,以及陳盛眼睛裡的……

那到底是什麼呢?

她到底還是問了出來:“你很怕那些人嗎?”

陳盛一怔,像是才注意到副駕駛上坐著個人一樣。

但他很快就又回到了那副假假的模樣:“怕?你問你男朋友這種問題,可有點像是在挑釁。”

“好吧……抱歉。”感受到陳盛的牴觸,朱茗只得偃旗息鼓。

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些話題即便是十萬分的牴觸,只要被提及了,對方都不得不順著聊下去。

陳盛瞥她一眼:“為什麼這麼問?”

“就是能看出來。”

奪新鮮那:“……很明顯嗎?”

“不明顯。”朱茗搖搖頭,“但我對人體油畫感興趣嘛,所以經常關注微表情。”

“服了,你還有這本事呢。”陳盛哼哼一聲,笑得有些無力。

他一時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夜幕下a市的高樓街燈,當汽車駛上高架橋時,他便覺得周邊的鋼鐵叢林不斷向他壓來。這顯得他何其渺小,好像就要被其他巨怪吃掉了。

這一刻陳盛難得沒有把朱茗視作他的“女朋友”,沒有將她認為是空空如也的漂亮瓷器。這是他頭一次真正將朱茗視作傾聽者,或者說是把她當個人一樣地,平等地對話。

但這並不是因為朱茗的特殊技能讓他刮目相看了,只是在這個話題下,他很難再去輕視任何人:“好吧。我小時候確實被他們欺負過,挺長一段時間。”

眼鏡王蛇

一般人看到朱茗這麼木的時候,第一反應往往是這姑娘應該沒什麼朋友。但事實是朱茗朋友還挺多的,而且都維持著比較長期的關係。

在她的印象裡,她的交友過程大概分為兩類。一類是同桌這種,因為長期坐在一塊兒所以溝通比較多的;一類是她安安靜靜待著,就突然接近過來開始逗她說話的。

不論是哪一種,大致的情況就是時不時給她發發自己的近況,旅遊給她寄寄好吃的,傾訴一下近期的苦難,還有就是隔段時間約她出去玩一玩吃個飯之類的。

至於發小什麼的,她倒是沒有,因為那時候她還是眾人欺負的物件。

所以她一直對陳盛和林禹成這樣的友誼感到好奇,到底是怎樣的18年讓他們之間有了這樣堅如磐石的情誼。

直到這天晚上,終於從陳盛口中得知。

“眼鏡蛇?”

“對,就是剛剛那個戴眼鏡的,姓佘,我和禹成給他起的外號就是眼鏡蛇。”

合著男生在背後蛐蛐別人也得取外號。

朱茗發現了盲點:“他從6歲起就戴眼鏡嗎?”

陳盛語塞片刻,邊打方向邊應:“對,他好像屬於遺傳的近視。然後佘家在a市的生意算是數一數二的大,他人也比較橫,所以就是當時一群孩子中的孩子王。”

他說:“我家是因為我爸的工作舉家遷到a市的,在這些家庭中算是實力比較弱,而且我爸是突然發家,見識相對較少,在圈裡鬧過笑話。那些孩子知道了,對我也就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

朱茗點點頭:“我理解這種感覺……因為姓朱的緣故我小時候也總是被嘲笑。”

“……可能比那再嚴重一點。”陳盛解釋,“我經常被說是‘暴發戶’‘鄉巴佬’之類的。”

朱茗也就像以往的每一次傾聽一樣應和: “那確實很難聽。”

“是吧。但是我知道我爸想在a市站穩腳跟還得巴結他們家,所以雖然捱罵,每天也還是會跟他們一起玩。”

“我好像也有過這麼一段時間。”朱茗努力回憶,“因為我媽說他們叫我小豬是表達友好的意思,而且也確實有些小朋友是很友善地叫我小豬。”

陳盛瞄她一眼:“那你就當他們都是友好的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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