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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幾秒,然後她問道,“那你這些年一定很自責吧?”

陳盛侃侃而談的嘴巴一下子頓住了。

不過他很快緩過勁兒來,把話題繼續下去:“多少也有點。當時我以為他再也不會理我了,我也不敢往他邊上靠。但是很快我發現以前總跟他一起的那些人都不敢和他玩了——有些是對他打人的事信以為真,被爸媽告誡離他遠點;有些純粹是害怕,覺得跟他走得近自己也會被孤立。所以我就去找他了,解釋說我不知道這事兒,他也沒理我。”

他琢磨著:“後來我想了一下,我當時雖然因為沒有‘出賣’眼鏡蛇他們而成功融入了大部隊,但是畢竟是被那樣對待過,所以打心底裡有點怕他們。我覺得我之所以不自覺地想往林禹成身邊靠,其實就是去尋求保護的。一開始我還藏著掖著,擔心這樣會導致眼鏡蛇又看我不順眼,不過很快我又發現眼睛蛇雖然孤立禹成,但其實也被打出心理陰影了,所以又有點怕他。”

“之後我就肆無忌憚了。我去找他寫作業,找他一塊兒玩,反正他也沒什麼別的朋友,我來了他就跟我玩。別看他表面一本正經,其實都是被他爸壓得太死了,一說到去幹點什麼小壞事,他可是比誰都心動。”陳盛說著就笑起來。

他是想起了小時候問林禹成他爸的核桃串裡有沒有核桃的事。

其實他那個時候已經發現了,林禹成就是對這些倒反天罡的事無法自拔,所以才投其所好地老提這些。

一般這種時候,林禹成還會先自我掙扎一下,好像很冷靜地說一句:“關你屁事。”

但只要再稍作引誘,來一句“可你就不好奇嗎”,他就會直接破功。

那天先是陳盛拿菸灰缸砸了一下,沒砸動。然後林禹成推開他:“真沒用,看我的。”

“咔”得一聲之後,他得出結論:“有的。”

在陳盛朱茗還在車裡聊天的時候,林禹成就已經刷完牙洗好澡了。

煙味總算散去,身上舒服了不少,心裡卻還嘀咕著。

關於那些往事,他總是認為自己沒錯的——從痛打眼鏡蛇,到後面的各種大力出奇跡,聽上去雖然離譜,但他從不內耗在判斷是非對錯上。

只是這天,他開始琢磨,正常孩子在看到欺凌現象時真的會以暴制暴嗎,是不是有更文明一點的措施可以採取?要不是一開始就對幹壞事有特別的興趣,會對陳盛砸核桃串的行為毫不阻止甚至欣然加入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爸比他以為的要更加了解他,反倒是他自己沒有細揪過自己行為的內部邏輯?

他從小動畫片看多了,總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一方,是光明的代表。但是他就一定是個大善人嗎?或者說,他就一定得做個善人嗎?

他反正都已經變成現在這樣了。非黑即白的那套早就從他的觀念中抹去,他早就變成了叼著煙喊著哥的油膩樣兒,在這樣的外表下滿口仁義道德,是不是也有點可笑了?

而且話又說回來,陳盛那種人他配談戀愛嗎?他本來也不配。他就是抱著玩玩的想法在和茗茗相處,真由著事情這樣發展下去,那才是罪大惡極。

他至少應該盡到一個提醒義務。

這麼想著,林禹成抬頭看了看時間,估摸著朱茗應該早就跟陳盛分開了。

於是他發了條訊息過去:【到家了嗎?】

“再兜一圈吧,還沒到你家的門禁時間呢。”聊上頭了的陳盛如是說。

“哦……可以啊。”朱茗應下來,同時看著螢幕上的訊息。

想不到這大哥還挺會關心人的。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回覆:【還沒,在和阿盛聊天。】

陳盛才不在乎她在回誰的訊息,只繼續道:“我跟禹成的關係就是這麼變好的。一開始他可能也很討厭我,覺得我八面玲瓏左右逢源,但當我逢源到他頭上了,他到底也招架不住。而且就像你說的,我在面對他時多少有些愧疚感以及崇拜之情,所以我這兒有點什麼好東西都會想著他,這麼多年都已經成習慣了。”

同時朱茗又收到訊息:【抱歉,發錯人了。】

林禹成覺得自己要死了,這被陳盛看到要怎麼解釋?這種說辭朱茗可能會信,但陳盛應該沒這麼好糊弄……話說這麼晚了不送人回家還在外面逗留,他是想幹嘛?

這時朱茗回了訊息過來:【哦哦,你本來想發給陳盛的嗎?】

林禹成的腦子轉了一圈,覺得既然有被陳盛看到的風險,那不如索性洗成查陳盛的崗,這樣他發給誰都合理:【對。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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