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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宛如雙生子的青年,冷眼旁觀一代傳奇人物如何陷入窘迫困境,他的眼裡沒有絲毫嘲諷,反而蘊藏著巨大的哀慟。

電光石火之間,布拉姆腦中閃過以前的畫面,他問蘭波:“既然擔心我危害人類,為什麼不用聖劍殺了我呢?明明這樣做更安全才對啊!”

蘭波給出答案:“因為我想讓你欠我的人情。”

布拉姆並不憤怒,視線微轉,望著他身邊的阿爾蒂爾,“你和我是同類人,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愚蠢,輕易做出不理智的惡行。”

白髮青年眼中的絕望和無助,布拉姆很熟悉,因為他自己也曾經經歷過一無所有的痛苦。

阿爾蒂爾難過道:“沒有人能理解我,你也不行。”

這一刻布拉姆懂了他們的決定,世界意識從來沒有打算放過他們,他陰鬱地笑道:“人情債最難還,如果我還能再次回到這個人世間,那麼我發誓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們。”

蘭波朝他鞠了一躬,布拉姆被【獄門疆】封印在黑暗中,再次陷入沉睡狀態。

現在除了解開【獄門疆】的術法,沒有人能傷害布拉姆了。

這本來是防備丘比的,在關鍵時候看能不能用【獄門疆】保護住果果,但仔細想想又覺得這種想法太樂觀了。

生活在高緯度的生物,連世界意識都無法困住,又怎麼可能被【獄門疆】擋住腳步。

早餐是各種口味的三明治配巧克力牛奶,餐後水果是兔子形狀的蘋果。

蘭波和阿爾蒂爾也在,他們沉默不語地用餐,視線卻頻頻聚焦在果果身上。

過往充滿了辛酸和無奈,而他們唯一能做的卻只有陪伴,實在是違背了他們當初許諾的初衷。

果果說了自己的打算,他要去看海,再看一次當初那片讓他覺得差點意思的大海,平靜祥和的目光落在白髮青年身上。

阿爾蒂爾渾身一僵,反應遲鈍地答應下來,“好,我們一起去。”

他又怎麼可能不懂果果的心思呢?這既是彌補曾經錯過好天氣的遺憾,也是在為他們的友情畫上圓滿的句號。

果果又主動說起別的事情,除卻精緻臉龐上神秘莫測的瘢痕,他依舊是那個隨心所欲又堅定勇敢的他。

只是其他人的心裡並不好受。結合眼下的情況,果果的舉動更像是在暗示他們自己即將離開。

太宰治的意識穿越漫長的時空回到現實生活中,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掉了手上的血【書】,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神色扭曲地彎下腰,努力分割出不屬於自己的情感。

無數個因為織田作之助的死而救贖世人的【太宰治】,都不如一個自殺成功的【太宰治】更有影響力。

在那個世界,【太宰治】並不覺得【織田作之助】懂他,也從來沒有把異能特務科的間諜【坂口安吾】當作朋友。

他更像個孤魂野鬼,冷漠地穿梭在人間,用繃帶下的眼睛端詳周圍存在的惡意。之所以能活那麼久,也僅僅是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好像缺少了點敢愛敢恨的色彩。

可悲的是,那種東西壓根就不存在於【太宰治】的人生中,在他徹底墮入深淵之後,反而更加清晰地認識自己身處的世界是個殘酷無情的地獄。

太宰治的心臟怦怦跳動著,宛如一面即將破裂的鼓,他能感受到另一個人內心的孤獨和絕望。

【織田作之助】的死並不是壓死駱駝的稻草,相反【森鷗外】的狠辣決絕,才是溺死【太宰治】的主要元兇。

互相算計又互相理解彼此的師徒,最終還是因為一個荒唐的理念走向了對立面。

【森鷗外】難道不知道【太宰治】要殺死他嗎?他知道,可他還是走向了【太宰治】鋪砌的死路。

就像【太宰治】18歲那年明知自己的結果,還是孤身一人前去頂樓見他最後一面一樣。

【森鷗外】臨終前說:“救贖本身是不存在的,人類活下去的主要動力是憎惡死亡,實際上與他人給予多少愛恨並沒有必然關係。”

時隔多年後,【太宰治】在錄音筆裡留下最後的遺言,也無關自己。

「黑之十二號正是因為看透了人性的本質,所以才會那麼爽快地殺死自己,結束虛偽又做作的人生。」

「中也,知道真相後,你又會怎麼選擇呢?」

結果就如【太宰治】預料那樣,【中原中也】不再擁有希望。

他要整個世界給他的兄長陪葬,要充滿慾念的人類下地獄懺悔罪行,要費奧多爾永遠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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