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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離合,娛樂自己又傷害自己,娛樂他人又傷害他人。”

“你覺得無意義是因為你覺得不重要。”薅過它的耳朵,果果說:“為了什麼而笑,為了什麼而哭,在他們看來非常有意義,雖然事後可能反悔,怨恨。就像牧神欣喜過我的甦醒,最後又怨恨我的反抗,恨不得我馬上死。他們的情感總是莫名其妙的。”

“愚蠢又自私的意義。”丘比把爪子搭在他的手背,軟軟綿綿的毛髮帶來絲絲縷縷的癢,“不要相信牧神的話,你有靈魂。”磅礴的場域收納在小小的心臟裡,像潮汐一樣自如地湧動起來。

再進一步,丘比抬起梅花爪點了點果果心臟位置,“你的靈魂在這。”

果果按下丘比的爪子,說:“那是心臟,怎麼成了靈魂。就算有靈魂那不應該在大腦嗎?大腦做出決斷,操作身體,應該是大腦才對。”

“身體並不重要,大腦也不過是身體的一部分,記憶是大腦殘留的記錄影像,它和你看的電視影片沒什麼差別,特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丘比悠悠然解釋說:“靈魂是非常特殊的存在,它賦予生命靈智,沒了靈魂,身體不過是行屍走肉。”

“可記憶才是人的根本,沒了記憶,那個人也不是那個人了。”果果有些傷感地說,“靈魂若是獨一無二的,那麼我現在就不是獨一無二的,它有無數可能,我卻只有一個。因為身體的記憶,我是果果,若身體的記憶沒了,我又會是誰呢?”

果果眉頭微蹙,喃語著說了一句,“我不是我,我又是誰。”

“我在說什麼奇怪的話啊?”金髮碧眼的孩子低頭和懷裡躺著的紅眼生物對視,“ 你明白嗎?”

丘比舔了舔爪子上的毛,“你就是你。”

樓下花園的一個婦人突然抬頭看向公寓樓層,她看到迎著光白得發亮的孩子。以前從未見過,那不是亞洲人孩子該有的髮色和膚色。

她和身邊的年輕的女人說:“那戶什麼時候住上人了?”

周圍人順著她的視線仰望而去,她們都看到了陽臺上的孩子,七嘴八舌討論。

果果也注意到了。

“不知道啊?”

“那是個小女孩嗎?”

“怎麼一個人坐在陽臺上,她難道一直看著我們嗎?”

“她家人都不看著嗎?多危險啊!”

“真是古怪,那一戶的戶主之前從來沒有人出現過,每年過年發放的禮品都沒人領。”

“或許是搬回來了。”

這些彼此常常聚在一起聊天的鄰居紛紛回想起什麼。

聚在一起玩的小傢伙們聽到大人的聊天偶爾轉頭看一兩眼。

其中一個男孩好奇地湊上去拉著母親的袖子問:“媽媽,你們在說什麼呢?”

他的母親彎了腰,笑著說:“我們在說小區多了一個小朋友,就是那。”說著就抬起手指明方向。

這一指男孩瞧了過去,他看見了,在不是特別高的樓層陽臺上坐著的小小的人。

於是,他雙手握成喇叭,大聲喊道:“你在看什麼,你想要下來和我們一起玩嗎?”

過分開朗活潑了,這一喊把他身邊的人都嚇了一跳,對一個不認識的人來說太冒失了。

他的母親也只能向身邊人露出尷尬的表情,低頭勸說著不要冒失。

正扒拉木下記憶的蘭波同樣聽到了,他感覺這可能又和果果有關係。

被邀請的果果異常淡定地問丘比:“他說什麼?”

“他說你在看什麼要不要和他玩。”丘比伸出爪子撥弄果果的髮梢,“你要說點什麼嗎?我教你。”

“沒必要。”果果相當冷淡地說道。

他選擇離開,抱著懷裡的丘比,異能力拖著椅子輕鬆走了。

雖然隔得有些遠,但也能注意到陽臺上漸漸消失的那小小背影,以及披散在背後的耀眼長髮。之後,沒有任何意外會被認錯性別。

她們嘀咕著,“我們嚇跑她了。”

……

“她怎麼走了,她以後會和我們玩嗎?”男孩聽著大人的話不解地問他的母親,“媽媽,我嚇著她了嗎?”

他的母親挽起耳邊被風吹亂的碎髮,“這個……媽媽也不知道。應該是害羞了吧。”

“那我去道歉她會原諒我嗎?”男孩侷促不安地說道。

他母親安撫道:“沒關係的,我們可以去給她送些點心道歉的,你可以邀請她一起去玩,如果她拒絕了,你不能勉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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