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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了片刻,將這件事告訴魏爾倫。

魏爾倫聽了不禁覺得好笑,他說:“費奧多爾倒是乾脆利落,知道自己不是空間系的對手,趁著我們調查清楚他的隱藏地之前,自己先告訴所有人他走了。”

蘭波挽起垂落的長髮,“他來橫濱之前一直在海外遊蕩,名聲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其他地方他總有收穫,唯獨橫濱碰了一下一鼻子灰,這個仇他肯定記下。”

魏爾倫無所謂道:“等他再來,橫濱的組織已經大清洗完了,他誰也利用不了。”

蘭波逐步理清未來,說:“費奧多爾擅長挑起內鬥,港口黑手黨是我們在日本的合作物件,菲茲傑拉德是我們在美國那邊的幫手。他現在勢頭很盛,我得去聯絡一下,給他打個預防針。”

魏爾倫站起身來,“需要我去暗殺費奧多爾嗎?”

蘭波愣了一下,會意道:“你想公開暗殺他。”

魏爾倫點點頭:“我有錢,很多錢,歐洲想賺錢的瘋子挺多的。即便殺不了費奧多爾,也能讓他吃點苦頭。”

蘭波笑了起來,“那就讓他吃點苦頭,曾經被他害過的人一定會很高興的,反正他也想針對你,光明正大地報復回去。”

沒人會認為費奧多爾能善罷甘休,他對橫濱有種執著感。

短短几天,果果的牙齒越來越鬆了,魏爾倫碰了一下晃動起來的牙齒,雪白的門牙已經搖搖欲墜,這個時候拔下來都可以了。

但果果護住了自己的門牙,他覺得還是自然掉落更舒服,被人拔下來心理上不舒服。

蘭波在看會兒電腦,看會兒他們,工作也不覺得累。

一個夜晚,安靜的別墅傳出腳步聲,微弱地踩在木板上。

房中的腳步聲沒有停止,來人也沒有發出任何警報。因為他並無實體形象,就像一個膨脹的影子,緩緩踱步到房間門口,高大的身影從虛幻轉變成真實。

面白如紙,憔悴不堪,烏黑的波浪長髮和深色的衣服緊緊貼著身體,像是剛被打撈上岸的人,不停地滴水。

躺在床上睡得十分不安穩的果果從黑暗中驚醒過來,他噌地一下坐起身,警惕地掃了一眼四周,眼神有難以掩飾的驚懼不安,大口地呼吸著空氣,額角細密的冷汗慢慢凝聚,順著鬢角下淌。

魏爾倫被他的動作弄醒,第一時間握住了他的手確定安全,開燈後發現周圍並無異樣。

燈光從頭頂照射下來,明亮又刺目,房間裡的事物無所遁形。

但給了果果一個鬆懈下來的訊號,挺直的脊背驟然失去力氣,彎伏了一半下去,汗滴在薄毯子上暈染開水痕。

魏爾倫見情況不明,伸手攬住了他,抱在懷裡安慰,“做噩夢了嗎,別怕。”手掌摸到已經冰冷的睡衣。

他想起那些所謂噩夢可能就是某些時候的記憶,不由擔憂道:“怎麼出了這麼多冷汗,去換件睡衣,別感冒了。”

果果蜷縮起身子,一隻手死死地拽著魏爾倫的袖子不讓他離開,一隻手抵住自己心口的位置用力地按著。

封印的野獸抓狂地想要出來,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厲害,那些他自己所不知道的壓抑情緒正折磨著敏銳的五感。

魏爾倫聽見咚咚咚的心臟喘息聲,他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這個時候他第一反應是,蘭波不要出現,他那張臉不要出現在果果面前。

——不要出去,外面有噁心的東西!

——出去,殺光所有生命,讓那些玩弄你人生的傢伙下地獄!

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在腦海裡打架,果果松開手,堵住了耳朵,不去聽門外異常刺耳的滴水聲。

他極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熟悉又痛苦不已的人,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到底是誰玩弄了他的人生,果果想不明白,他心裡有一道枷鎖慢慢掉落下去,在水滴聲裡迴盪的是對某個人的思念。

魏爾倫清晰地聽見了果果在質問,如字如句地叩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忘不了你!你是誰啊!……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糾纏我!”

青年手足無措地摟著驀地變得歇斯底里的孩子,眉目之間透露出迷茫不安,他無法控制另一個世界的自己。

“果果,你清醒一點,看清楚我是誰。”魏爾倫找回理智,強硬地捧起果果的臉,抬起他的下巴,試圖用言語干擾他自我意識甦醒,“這裡只有我和你,沒有其他人,你看看我。”

“不!”果果渾身都在發抖,眼瞳裡滿是淚水,心神被一種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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