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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來的人,很舒服的夜場。

她們很喜歡果果,因為他實在好看得不行,像她們夢想中優雅知性的小公主的具象化,不過怎麼誇都不會給人碰的就是了。

蘭波在這些人中有些不合群,他看起來二十出頭,但太沉穩了,有種大佬的氣場。

當然,她們不介意他沉著冷靜的表現,相反十分好奇他這麼個俊美又神秘的男人到底來自哪裡,帶著一個矜貴非常的小女孩又要去往何處。

蘭波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調製的藍色雞尾酒,不羈地說道:“要不你們猜一下,就當一個小遊戲。”

“猜中有什麼好處嗎?”妝容精緻的女士們言笑晏晏道,與她們一起的男士。

蘭波十分大方地提出解決方案:“你們猜中了,我來買單,怎麼樣?”

神秘是最勾人的武器,對年輕人尤為致命。

“藝術家!”

“不對。”

“作家!”

“不對。”

“老師!”

“不對。”

“攝影師。”

“不對。”

“音樂家。”

“不對,我不是文藝類工作者,很平常的職業。”

她們開著玩笑輪番猜了一遍,她們的男朋友候補,像是刻意將遊戲變得好玩,說著漫無邊際的職業和身份,又聊些閒話。

駐唱歌手在臺上深情地唱著歌,底下人雖然氣氛活躍,但大多在自己的圈子邊玩邊聊天。

有位精英職場裝扮的女士說出了“老闆”,於是蘭波的猜謎遊戲畫下句號,他笑著點頭,並毫不吝嗇掏出錢包。

這惹得一聲歡呼,不管他是小老闆還是大老闆,反正老闆願意自掏腰包,她們不會心疼,但她們也很有分寸感,沒有藉機亂點東西,試探別人的底線,這個某些揮金如土的富二代大大不同。

蘭波聽她們講了很多事情,吐槽生活迷茫,制度太刻板,有人在公共場合抽菸,還有極端主義的發癲,以及自己不減肥要求別人減肥等等,他半真半假地和她們聊。

果果聽著歌,眼皮懶洋洋地睜著,唇邊揚著小小的弧度,在氛圍感不錯的大廳給人一種莫名憂鬱的氣場。

但他本人無此感應,心裡默默在想,歌手唱得很不錯,但音響裝備太差,有種好花配了劣質花瓶的感覺。

在這個傾訴壓力的昏暗氛圍裡,果果的奇異之處是他讓人下意識忽略掉他的年紀和特殊。

夜深了,她們喝得微醺,一個賽一個的輕鬆自在,三三兩兩結伴回家,畢竟太晚回去不安全。

蘭波牽著果果的手陪同面色染上緋紅的女士,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只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了。

結束一天辛苦,回到房間,果果去泡了澡,最後趴在床上,鼻尖一股花香靠近,“丘比,你去哪裡了?哪來的薰衣草的味道。”

丘比看著散亂長髮的果果,舔了舔自己的毛,胡說八道:“我不小心打破了一瓶香水。”

果果伸出手精準無誤地摸到它的頭頂,“去哪了?”

丘比蹭了蹭溫熱的手掌心,“那你先睜開眼睛看看我。”

果果歪了一下身子,懶洋洋地看向它的所在地,櫃頭上一束紫色的長串花半盛開著,丘比用嘴叼起腳邊的紫花結繩,踩在被子上,放到他的臉邊。

躺在潔白床鋪上的果果將紫花拿起來湊到鼻尖聞了一下,輕聲慢語地說道:“丘比,我很喜歡。”笑得清淺,柔和優美的聲音響起,對於它去了哪裡也不再計較下去了。

蘭波進來時,果果已經睡著了,丘比盤旋在方形靠枕上。

蘭波躺下時,摸了摸果果的頭髮,他很喜歡這種柔軟絲滑的手感,魏爾倫的頭髮也是這樣的細軟,像小孩子一樣輕柔飄逸,那是他的頭髮比不了的一點。

果果醒了一下,他聽見蘭波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說:“我曾經在這裡度過了我年少輕狂的青春,這裡陳列著許多不堪的回憶,記得的人很少。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會回來再看一眼,可我決定來了後,我才發現忐忑根本不存在。”

“我從沒有討厭過這裡,我很開心還能繼續走下去。”蘭波忍不住流露出脆弱的一面,他抱著果果喃喃細語道:“果果,下次我想帶保爾來這裡,我想他知道我的過去,我的一切……我希望你們永遠都不要把我給忘了,就算是恨我也不要忘了我。”

果果用頭蹭了蹭他的臉,“你想帶他來就去告訴他,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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