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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中原中也猛然坐起來,他驚慌失措地下床,慌亂地跑向門口,不停地說道:“現在過去多久了!威爾斯在哪裡!我要去找她!”

房間裡,魏爾倫的聲音響起來,“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中原中也彷彿被人抽乾了力氣,僵硬地握著門把手,睜大眼睛看著昏暗燈光下的門鎖,愣愣出神。

——沒有希望,一切都太晚了。

中原中也轉過身回到床邊躺了下去,明明已經和其他人保持距離了,但還是讓人抓住了機會,下一個又會是誰呢?

少年的腦海裡不斷回放著村瀨警官和公關官相繼死亡的畫面,極淡的聲音和熟悉血色彷彿就縈繞在眼前。

每一下呼吸都艱澀難熬,隱忍著痛苦的聲音,低吟道:“太宰治……怎麼會是太宰治殺了他們呢?怎麼會這樣呢?應該來找我才對?”

站在窗臺邊的魏爾倫轉過身來,俊美的臉龐浮現憐憫的表情,他靜靜地看著蜷縮身體的少年,沒有出聲打擾對方的迴避本能。

在悲痛面前,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唯有眼淚是真實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中原中也聽見魏爾倫的道歉聲響起在耳畔,“對不起,在你很想讓威爾斯使用異能力拯救你的朋友時,我打暈了你。”

“不是你的錯,我明白的,我看到的畫面不一定是那個時候發生的,很可能就是錄影。”中原中也平靜下來。

他坐起身,背對著魏爾倫,聲音沙啞地說道:“哥哥,可我……想找到他們啊。”

“我陪你一起找。”魏爾倫的回答清晰明瞭,乾淨溫柔的聲音如泉水般潺潺流溢進了乾枯的河床。

他開啟窗戶,清涼的晚風吹拂起披散的長髮,皎潔月光灑在雪白美麗的臉龐上,藍色的眼眸流轉著淡淡的憂傷,彷彿在哀悼死亡。

微風擦過面板,中原中也感受清爽的氣息,頭卻埋進了臂彎裡,啞聲說道:“是我害了他們。”

魏爾倫挽起耳邊凌亂的發別到耳後,他轉身就看見了,少年壓彎了的脊背,露出脆弱的脖頸。

他踱步朝著傷心的人走去,拉長的影子在燈光和月光之間模糊不清,腳步聲在房間迴盪。

中原中也低垂著腦袋,死寂的眼神落在眼前的腳尖上,鈷藍色的眼睛盛滿悲傷。

他不想抬頭望見溫柔的目光,即使他現在很想殺了害死公關官和村瀨的那群人,可他確實是什麼都做不到。

——不能鬧,不能吵,不能讓其他人步入危險處境。

魏爾倫彎下腰,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撫過中原中也溼潤的眼角,隨後揉了揉茸軟的腦袋,“索取他人生命而活的人,註定不得善終,我們同樣如此。”

即使森鷗外把港口黑手黨的黑色業務縮水了一半,也不能掩蓋他們靠暴力手段積累財富的惡劣行為。

黑手黨都是亡命之徒,走上了黑色道路,又怎麼可能一帆風順。

“無論怎麼樣,他們都是因為我才會遭受這些……”中原中也苦笑連連,淚水滴答在木地板上暈開深色的花朵,“我不該奢望自己能擁有朋友,是我連累他們了。”

魏爾倫無話可說,他陪在少年身邊,安靜而美好得彷彿一尊雕塑。

速度提到極限的汽車在郊區裡飛馳,十分順利地甩開跟蹤的人。

果果把車開到了森林,蘭波環顧四周,並沒有覺察到異樣,他們下了車,走進了森林公園裡。

蘭波少見地在果果面前抽起了香菸,灰白的菸灰隨著風飄向空中,火星在燃燒中沉沒下來。

果果踢了一腳落葉,“中也,應該知道了。”

蘭波長嘆一口氣,“那又能怎麼樣呢?”

“他會難過。”果果往上方瞥了眼,繁星透過樹葉縫隙閃爍,很美。

蘭波溫和地說道:“離別是人類的必修課,每個人都要經歷很多次。”

回收工作還要繼續,時間彌足珍貴。

蘭波抽了一支菸後,風中的呢喃聲傳來了精準的位置,催促他儘快趕去現場處理掉福地櫻痴。

他們不再耽擱下去,如同鬼魅一樣在樹林裡穿梭。

見面地點十分偏僻,威爾斯和‘費奧多爾’恭候多時,他們藏在樹上,直到蘭波展開亞空間才跳下地面。

威爾斯現在是男人的模樣,她沒有貿然開口說話,低調又普通。

‘費奧多爾’現在扮成別的模樣了,他也不怕被人知道自己之前假扮費奧多爾,陰柔面容浮現感興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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