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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同情的同時,也增加了一些懷疑。

他已經打算將葛瀟當做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去對待了,又為什麼要讓自己看到她痛苦的傷口。

聊天記錄結束於女孩曬出買了一張來到付徹所在的城市的車票。

發車的車站,就在米星所在的城市。

也是,葛瀟所在的城市。

所以啊

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

“再吻我一次,一次就好。”

一天前,在這個房間裡,葛瀟拽住了怪物的手,仰頭向他索吻。

“他們很快就會找過來,這裡不能住了,你也不能跟著我,你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會解決所有的問題的,我會回來找你的。”

葛瀟吻著他的臉,一點點講出了自己的計劃。

“我會把米星的臉搶過來,到時候你就是米星,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相愛了。”

怪物點著頭,伸手擦乾淨葛瀟臉上的淚。

“我們……在一起……”

“好啊,我們一定要在一起。”

他的臉是拼接的,她的心是被打碎後重新修補起來的。

他們如此相配,只是這段感情誕生於殺戮和復仇之中,是從屍山血海中開出的玫瑰。

葛瀟仍然記得,在告訴付徹自己童年的經歷後,他沒有說話,只是安慰著葛瀟。

就好像那個時候,只有他會可憐葛瀟。

被愛情衝昏頭腦的葛瀟和他在一起了,可是第二天,慾望得到滿足的付徹暴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他是來求性的,不是求愛的。

葛瀟揭開的傷疤不過是他拿捏葛瀟的軟肋。

你滿眼真誠地捧出自己的傷口,期待對方吹一吹。但他們只會想到你多麼容易掌控,多麼容易帶上床。

葛瀟殺了他,在那個房間裡,她要成為弗蘭肯斯坦。

她終於醒悟,這世上無人愛她。

那就創造一個人愛著自己。

得不到的東西,她永遠都學不會放手,這種自信大概是源自於她過高的智力和在學術領域極強的天賦。

以及——

後來,她開始了漫長的屠殺之旅。

為她的造物,拼湊一個可用的身體。

人類不喜歡簡單的屠殺,他們喜歡透過兵不血刃的方式,將另一個人的尊嚴踩在腳下,用不觸犯法律的方式,將另一個人徹底地殺死。比如欺騙一個人獻出自己的身體,然後羞辱他們浪蕩,比如挪走所有向上爬的機會,再辱罵他們貧窮是因為懶惰。

高階的“屠殺”莫過於此。

葛瀟沒學會。

作為太早就被折斷脖頸的獵物,

她學不會。

弗蘭肯斯坦(十九)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葛瀟知道。

就算說出來告訴世人,也會被當作為自己的罪行刻意美化而使用的賣慘工具。

米星帶著這個答案回了基地。

他自認為自己的人生已經是一塊無論如何都無法修復的抹布了,卻沒想到遇到了另一塊更加破破爛爛的人生。

聽完米星的講述,商毅清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想看米星的反應。

令人失望的是,米星的臉上充滿了憐惜和心疼。

“你全然意識不到,這是一個多可怕的敵人嗎?”

在經歷過兩次至親至愛的背叛,在遭受過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摺磨後,活下來的葛瀟,是比任何一個死刑犯都要可怕的存在。

更何況,她極有可能就是一位罪惡滔天的死刑犯。

“你是不是沒有仔細閱讀過葛瀟的經歷,我勸你不要將注意力放在她的私生活和過去的陰霾上,她遠比我們想象得可怕,”商毅清拍了下米星的肩膀,“更何況,你這麼做,是在看輕你的敵人。”

輕敵,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大忌。

米星卻無法理解商毅清的話。

一個人受到欺負了,而自己可憐他,怎麼能算是輕敵呢?

“商毅清,你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商毅清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大概明白一個平臺對一個人的成長作用有多大了,蒼穹基地並沒有把你教好。米星,葛瀟親口告訴了你她的過去,就說明她並不在乎這段過去,她想要用這段經歷博得你的同情,這是她的一步棋。”

是傷口,也是可以化作尖刀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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