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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夜燈的旁邊。

他開了燈,暖黃落在血紅之上,很明豔很美好。

米星靠在門框上看他忙活。

不得不承認,商毅清是個很會過日子的人。

或許是因為從小到大無法與旁人親近,商毅清會習慣性地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如果換個簡單點的說法,那就是他太無聊了,在無法和人出遊的日子,他學會了和生命中所有的物品相處。

他喜歡花,脆弱的花朵買回來一個小時就會凋謝,但卻是他唯一可以接近的生命體。

他會買昂貴的鋼筆和手帳本,用來記錄自己一天的日程安排,哪怕那一天沒有,拿筆寫一些東西,比如在電影裡觸動人心的語句、無名詩人的吟唱,都會給這如同囚籠般的生活添色不少。

前段時間他迷戀上了彩寶古玩,時不時地擺弄一番,採購了幾個質地不錯的鐲子,挑了個最清透的,送給了米星。

“七夕的花價會上漲。”

米星的話有些煞風景。

這也怪不得他,他從小就習慣性去算錢,算收入算支出,如果要給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物品列一個價效比的話,七夕的花朵大概能排上前三。

商毅清知道他向來如此,隨口回了一句:“但這個節日不送花,總會覺得缺少些什麼。”

確實如此,某個瞬間的美好,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米星懶得爭論。

他確實喜歡花,但從來沒奢望買過,小時候父親總是會給母親帶花,有時候是路邊隨手摺的,有時候是去撿花店剩下來的花。

說起來對方送了自己禮物,自己本應該回禮才對,但這大半夜的,米星憑空又變不出什麼禮物來。

可他下意識地不想讓商毅清失望。

畢竟他給自己帶了一束花。

而這束放在床頭的花很漂亮。

思索之後,米星採用了一直以來他最擅長的方式。

解開了領口的扣子,脫掉了上衣,從背後抱住了商毅清。

這是他唯一能給商毅清的東西,也是他覺得自己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

從耳垂順著脖頸一點點親吻,手卻伸過去解開他的皮帶。

“要不要玩點刺激的?”

“什麼?”

商毅清突然有些沒反應過來米星到底在說什麼,可正準備回頭的時候,被米星摸到了要害。

這個晚上,他們過得還不錯。

米星有所愧疚以至於商毅清抱著他一整晚他也不嫌熱推開,只是靜靜地忍受著。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種事情越來越熟練,越發知道如何迎合商毅清的愛好,甚至有時候自己也能從中品嚐出愉悅來,接著,他便越發在這樣的意亂情迷中丟失了自己。

米星側過頭看著床頭的紅色玫瑰。

嬌嫩欲滴的花瓣在夜色的擁躉下,同樣冷漠地注視著米星。

說起來,米星生命中為數不多的鮮花都來自於商毅清。

他最初以為鮮花的價格不過十幾二十,畢竟這不算什麼稀罕玩意兒,後來透過商毅清才知曉,原來小小的一朵花苞,可以賣出那樣高昂的價格。而那些金錢,是自己奮鬥好久,才能攢下的一點點存款餘額。

商毅清送一次,他便難受一次。只覺得鮮花毫無意義,既不能用來果腹,也不能用來便利生活。

沒有意義,創造不了任何價值。

他不願意收這樣的禮物,為了還禮,他還不得裝作下賤去陪商毅清。

就像是金絲雀收到了金主的禮物,回贈以“愛”。

可是

他隱約會記得童年時期母親收到鮮花時,會開心得笑出來。

而自己也不得不承認,每次路過花店看到那些鮮嫩的花朵時,他是動過心的。

大約是美麗的事物都會讓人心情愉快吧,看著綻放的花朵,他似乎也有那麼一瞬覺得這個世界並不是糟糕得難以忍受。

至少也有這樣的生命熱烈地綻放了。

比自己更珍貴,更華麗,更隆重地盛開。

藥檢結果出來了,確認那是一種能夠引起alpha資訊素狂躁的藥劑,與周奇體內檢測到的藥劑應該是同一種。

葛瀟沒有說謊,這藥劑對beta確實不起作用,米星如果真的服下,理論上不會有任何的異常反應。

米星謊稱自己已經服用藥物,向c老師索取報酬。

對方非常爽快地打了一部分錢,並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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