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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那次逃亡後,他看到了父母弟妹開心的生活,看到了沒有自己仍然安穩的家。但卻被父親打的一通電話,重新關進了修道院的地牢裡。
那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不能背叛,不可背叛的。
所以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他也留有了保護自己的證據。
“那為什麼不能從一開始就不打錢呢?你還記錄這些東西?不累嗎?”
米星總覺得這些都在浪費時間,這種在童年時期就拋棄了自己的親人,為什麼不乾脆直接放棄呢?
“因為”商毅清嘆了口氣,“以前沒有愛我的人啊。”
哪怕向我要錢也好,給我一點愛和在意吧。
父母的認可,弟弟妹妹的崇拜。
都是可以用金錢量化的禮物。
你看他們那麼害怕我,但還是願意為了錢,讓我短暫地回家吃一頓不算正式的飯。
攪局者(一)
“這是最後一次了。”
在轉賬記錄上,米星備註了這樣一條資訊。
他拿商毅清的手機操作的。發完之後,米星把手機扔到沙發上,無視了電話和資訊的轟炸,親吻著自己的愛人。
無底線的保護和包容,永遠都站在自己身後支援著自己。
這是商毅清一直想要的愛,是他從童年缺少至今、求之不得的東西。
為了彌補這個缺憾,他用金錢購買家庭成員的注意力,用精心打扮的外表和禮物祈求相親物件的垂憐,用強制和暴力的手段挽留米星。
在這條道路上,他像是不斷推石前進的西西弗斯,忍受著痛苦與烈日,一次次辛苦地將石頭推上懸崖,次次以失敗告終。
人生是一場荒誕的夢——
哲學家在他的著作裡這樣描繪著這個世界。
但這一次,蝴蝶終於落在了他的鼻尖。
商毅清閉上了雙眼,這是他第一次確認了原來米星也是也是愛自己的。
原來人在最幸福的時候真的會想哭。
可alpha的天性作祟,他一遍遍地吞嚥下這些年來苦楚的記憶,儘可能地享受當下的幸福。
米星看著商毅清被自己咬紅的嘴唇,像是惡意報復的惡作劇般。
他一直以為商毅清是這段關係裡的上位者和更成熟的那一方,現在看來自己徹底地錯了。
商毅清才是更脆弱、更不安、更需要被保護的那個人。
自己只是幫他出了口氣他就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要再用這種方式作踐自己了好嗎?”
“好。”
“我們有自己的家了,所以不要再去祈求別人的愛了。”
“好。”
“以後多跟我說你愛我好不好?我還想聽。”
“好。”
商毅清答應得痛快,但絲毫沒有想到這件事會成為米星平日裡對自己撒嬌打滾的手段。
只要沒事,米星的資訊就會轟炸過來,吵著鬧著要聽商毅清說喜歡自己。
甚至早上還會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直到自己在他的耳邊說幾句好話,才願意摟著自己的脖子,黏膩地從床上爬起來。
商毅清表面裝作風輕雲淡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背地裡卻把米星的照片放在了辦公桌最顯眼的地方,只要有人問起,便說妻子家教甚嚴,所以放了個照片宣示主權。
旁人不敢說他,只有紹雲澈聽到這個資訊後翻了個白眼,在心裡吐槽誰不知道他那碰誰誰死的異能,哪個不長眼的能去勾引他,還要不要命了。想秀恩愛就秀恩愛,還非要給自己立個牌坊,真是無聊。
有物件了不起是不是?
確實了不起。
齊熙這段時間忙著訓練,不過好在隔段時間就會回覆一下自己的訊息。
紹雲澈總算放下心來,他一直以為齊熙對自己之前用計逼迫他覺醒能力有意見,但現在看起來,齊熙只是需要一段時間調整而已。
他抱著手機做著和齊熙在一起的春秋大夢,剛剛夢到高潮,就被米星一巴掌拍醒。
“幹活兒了,剛剛在任晨的郵箱裡找到個東西。”
“什麼東西?”
紹雲澈抓著電腦,跟在米星身後去了會議室。
任晨死後,技術部的同事破譯了他隨身攜帶的電腦,想從中看看能否調查到更多的hts實驗室的資訊。
終於,他們在任晨的郵箱中找到了一封還沒有來得及被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