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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前進。

它們無差別地攻擊著人類,哪怕那群人類沒有絲毫的退縮和妥協,他們拿起武器和“星辰”進行戰鬥。

他們脆弱不堪的身體開始出現了傷口,像是被打破的鏡子一樣,他們的身體在一次次的吶喊中被撕扯成好幾塊,最終如同碎屑一般落在地上。

商毅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們的中間。

無數的身體開始破碎肢解,在熱浪一般的風中,被捲成破碎的紙片。

天下地上,無數的碎片飛舞,無數的屍體被燃燒著,黑色的濃煙滾動著,將整個世界都遮蔽。尖叫聲,慘叫聲混合成為了整個世界最樸素的背景音樂。

商毅清抬頭,流星的陰影落在他的身上來來去去。

突然之間,一陣風吹過,所有的碎片都變成了沙,然後隨著風徹底消失。

風暴結束了,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沙漠就只是沙漠。

它守著地球誕生以來的寂寞與荒蕪。

沒有生命,

沒有吶喊,

平靜如死亡。

地震舊案(三)

“商毅清!商毅清!”

米星半夜驚醒,看到睡在身側的商毅清冒著冷汗,唇色發白,嘴裡不斷冒出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他頓時覺得情況不對,晃著商毅清的身體,想要呼喚他醒過來。

“醒醒!你醒醒!”

商毅清的手突然捏住米星的手腕,他像是找到了靈魂的重心,猛然驚醒過來。

他的眼神沒有焦點,呆滯地盯著天花板。“怎麼了?”米星的手腕被捏得生疼,此刻也顧不上了,他直覺商毅清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做噩夢了嗎?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

“嗯。”

商毅清側過頭看向米星,才慢慢找到視線的焦點。

這算是噩夢嗎?可為什麼夢境裡的一切都那麼清晰,甚至自己醒過來之後還能記得裡面的細節。

那些撲面而來割得面頰生疼的黃沙,那些熾熱到要將人體的脂肪都點燃的流星,分明像是現實一次次在自己面前上演。

米星起身倒了杯水過來遞給商毅清,又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

“是第一次嗎?還是經常做噩夢?”

米星也有過一段經常做噩夢的經歷,他那時候沒有錢去治病,只能靠看一些心理書籍來自己醫治自己。在廣泛的閱讀中,米星知道噩夢通常伴隨著精神創傷或者是長時間的焦慮,如果商毅清一直都有這樣的情況,那麼他現在的精神狀況恐怕不容樂觀。

“我沒事,”商毅清接過水杯。

米星追問著細節:“只有這一次嗎?什麼時候開始做噩夢的,這段時間都有嗎?”

“不用擔心,我沒什麼事。”

聽到這句話,米星才勉強放下心來。

只要不是間歇性的噩夢就好了。

他是真的擔心商毅清的心理狀態,自從上次發現商毅清一直在服藥後,米星就怕他出事。

雖然這段時間商毅清也在慢慢地嘗試減少藥量,但總歸沒有痊癒。

米星一直都覺得商毅清的病和自己脫不了關係,而且他知道這人和自己不一樣,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不說,時間長了必然會有問題。

米星彎著腰靠在商毅清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

他總算能夠對當年的事情感同身受了,原來自己當初尋死覓活的時候,商毅清會是這樣的惶恐與不安。

而當他站在商毅清的視角上,米星能做的事情也只有緊緊地抱住商毅清,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稻草一般不肯鬆手。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害怕,”商毅清能感受到懷裡米星的不安,他耐心地安慰道,“真的,只是做了個比較真實的夢而已。而且那個夢也沒有任何的恐怖元素。”

商毅清試圖複述夢境的內容,但他突然發現,除了漫天的黃沙之外,他似乎什麼都沒有記住。

之前的那幾次噩夢也是,他只能簡單描述夢裡的場景,但發生了什麼,裡面的角色是什麼樣的,他全然都不記得了。

不過這也正常吧,畢竟大多數夢境就是這樣的,很難有人在不新增自己理解的情況下,將夢境裡發生的故事完整地表述出來。

“那個……你上次答應我的,我代替齊熙去把那個小孩救出來,你要在體內安裝gps的。”

在這個時候提這件事顯然是不合適的,但米星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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