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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降,他的心也在隨之緩緩沉下去。那不是鈍刀子割肉,也不是快刀斬亂麻,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看著一樣自己極其想要的東西在面前流逝,明明伸手就能抓住,卻被冥冥中一個稱之為“正確”的聲音引導放手的錯亂感。

你只是個孩子,你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嗎?你沒有做這件事的才能。你的才華在另一個地方,你有光輝的前途,只要在這張紙上簽字……放棄這一端的,那一端才能升起。

他想起手機裡班級群裡關於競賽報名的訊息,班主任主動私聊問他要不要參加集訓,當他拒絕說沒有時間後,對方回覆了一個“哦”,而他彷彿能從中看見那位鍾愛他的小老頭失望的臉。

他知道母親聽說他沒有參加自主招生考試後,雖然依然對著他微笑,但背過身後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那麼為什麼,他還是不能立刻返回辦公室,告訴李副總他決定做出那個“正確”的決定?

“想什麼呢?”林淺瞅他,他是很聰敏的,很快從黎星嘉的神情中看出一些端倪,“ken哥找你談話了?”

ken哥是他們接觸較多的一個管理層,比帶練習生的經紀人級別高。

黎星嘉搖搖頭,把話帶過:“沒什麼,考慮這個是很自然的事吧?你不是也想過嗎?”

林淺微頓,咬碎含在嘴裡的薄荷糖,坦率道:“我們情況不一樣。”

自從段沅冉離團上京之後,他和林淺的關係倒是好了不少。換做以往,很難想象他們會在聲樂課上坐在一起,還能悄悄講小話。

聊得還挺深。

林淺:“我的志願是聲樂,和你們組隊本來就是個意外,我又是後來的,糟過粉絲排斥,想過退隊很正常。”

林淺:“但你是黎星嘉呀。”

他這句話語調奇怪的微高,有種強調感,黎星嘉有些不解。

“我?”他好笑地重複。

“你。”林淺道,“你又會唱歌,又會跳舞,又會好幾種樂器,跟隊友關係也都好。”

原本只跟他關係不好,現在也不能說不好了。

他從未想過黎星嘉會不出道,且不說他不出道的話,petrichor還是不是petrichor——這團名是他取的,隊友最初是他選的,結果他卻不出道了,這像話嗎?

再者,黎星嘉實力是最強的,如果他這樣都不能出道,那出道的準則到底是什麼?

還有——段沅冉和趙梟之,這兩個人,又會有什麼反應?

真是越想越覺得荒謬,整個議題都是荒謬的。

黎星嘉不禁微笑。

他有些意外於林淺直白地給了他一個相當高的評價,但是高興歸高興,這個答案並不能解決他的問題。

即使如此,他也不願再就此多叨擾林淺了。再聊下去的話,就很難避開談話的內容,而他並不知道隊友們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是並不在意呢,還是希望他留下來。

如果完全不在意,不傷心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是希望他留下來,他又會不能分辨自己到底是出於自己的願望,還是不願意讓他們失望而做出選擇。

為了那個縹緲的夢想,捨棄腳踏實地的現實,已經足夠軟弱。再加上感情用事的話,就更難原諒了。

聲樂老師和羅越鳴是前後腳進來的,今天的功課依舊是學編曲和練聲。練聲是一對一的,黎星嘉最近在練一支較有難度的新歌,練的差不多了,在老師面前唱了兩遍。

他自己覺得有問題,可是老師卻說非常好,就這麼結束了一堂課。

林淺還在上課,羅越鳴在練小提琴,趙梟之今天學校考試——黎星嘉得了一會在公司獨處的空閒,他沿著走廊轉了一圈,沒有進練習室,而是轉進電梯,一直上到最頂層。

和早上直通頂樓辦公室的電梯相對的另一臺電梯,出來右拐走個十幾米,再右拐,可以從樓梯上到頂層天台。

這個地方還是林淺告訴他的。

“頂樓通天台的門鎖是壞的,我去年就發現了。”林淺說,“那裡吹吹風挺好的,比較容易產生靈感。”

“難怪你每次想詞的時候都會不見。”黎星嘉道,“原來是去了那裡。”

林淺頷首。

他現在怎麼不需要一些靈感呢,說不準呢,也許站在hsy的樓頂,俯瞰城市的車水馬龍,就能咣噹一下砸出一個答案。

但他並沒有得到一個人在天台思考人生大事的機會,而是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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