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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邊人多。

黎星嘉撐起身子看過去,準備看看誰比較有空。但他才剛轉過來,還沒來得及開口,目光無意地一接,接收到視線的人就自覺主動地走過來了。

這位確實是個熟練手,從小到大也不知道幫他開過多少次胯,黎星嘉本應是放心的。

可當人從背後壓上來,心裡莫名竟有一點小小的怵。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人,體型的差距卻完全不一樣了,感覺稍微有一些異樣,也是人之常情。

應該是擔心對方力氣變大了,下手會沒輕沒重?

畢竟,一開始小的時候,他總是叫他“再使勁點”,然後看著鏡子裡對方一臉奶兇、苦大仇深的樣子撲哧直樂。

那時一次下來,出汗更多的也不知是誰了。

而現在他卻不得不懸起了心,渾身不自覺地緊繃,生怕對方一個用力,他這把骨頭要發出咯吱的絕望脆響。

也是忍不住在察覺到那雙手按在了腰後、還沒來得及使力前開口提醒:“輕點哦……”

回答他的是一聲輕笑。

從眼神相接到現在對方始終一言不發,反倒讓黎星嘉有些不習慣。

他又悄悄抬起眼,向鏡子瞥了一眼,腰後慢慢感受到下壓的力量,不容拒絕,但就是有點……太輕了吧?

“倒也不用這麼輕——嘶”

猝不及防的下壓力,他痛得忍不住抽氣,同時餘光在鏡子裡瞥見後面的人改了姿勢,右腳踏上前,踩在他腰側,左腿單膝跪在他身後,膝蓋頂住他腿根,上身俯下施力。

黎星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疼出來的汗水一滴滴往下淌,手臂、腰、背、臀、腿,每一處都因使力而緊繃,又因吃不住疼而軟下來。

“長痛不如短痛。”他聽見身後離得不遠的,壓抑的呼吸聲,“哥哥,忍一忍,嗯?”

黎星嘉眼淚都有些迷濛了,他何嘗不知道要忍,可就是每次都忍不過這個。他天生筋比較硬,要上舞臺、要把一些舞蹈動作做的漂亮,準備工作就要做得足。

他一真的難受就不說話了,只聽到身後的人輕聲嘆息,然後一本正經地開始講冷笑話。

“有一天,ken哥迷路了,他遇到了5歲的羅越鳴,於是摸著他的頭問:‘小朋友,這是什麼地方啊?’

5歲的羅越鳴說:‘這是我的頭啊。’”

黎星嘉:“……”

“不好笑嗎?”趙梟之追問。

“哭笑不得。”黎星嘉認真道。

羅越鳴湊過來抗議道:“為什麼要把段子換成我的名字!”

“是5歲的你。”趙梟之不在意道,“謝謝你認為我說的是一個段子。再說了,用5歲的你換哥哥會心一笑,不划算嗎?”

那自然是划算的,羅越鳴不服氣道:“那黎哥哥也沒笑出來啊。”

“那我再講一個。”

倒是鍥而不捨,黎星嘉無奈地聽他又現改了幾段,並一個比一個冷,倒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用。至少轉移了注意力,就不覺得那麼痛了。

林淺全程好像渾然未覺那邊發生了什麼一樣,反覆對著鏡子調整著一個舞蹈動作,像是非常專注。

而舞蹈室的另一側,在迴圈播放的,兩組雙人舞臺選曲的音樂裡,原本一直也在那角落裡默默壓腿的段沅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覺得段沅冉這兩天有點不對。”黎星嘉對林淺說。

他們正在從住處到錄製地的路上,不遠,但開車也得十多分鐘。

今天是去彩排的。

“怎麼不對?”林淺和黎星嘉一輛車,正聽著黎星嘉給他的deo,聽到這話眼睛睜開一半,掃了黎星嘉一眼,忽而一笑。

“怎麼了?”黎星嘉莫名。

“好像很久沒從你嘴裡聽到段沅冉了啊。”林淺按下音樂的暫停,抬起頭來,眼裡似乎有一絲愉悅,“你認為他怎麼了?”

“也說不好,就是覺得怪怪的。”黎星嘉回憶道,“比如昨天,他突然問我有沒有衣服要洗,他正好要洗衣服,可以幫我一起洗了。”

林淺差點笑出聲來。段沅冉能想出來的手段,原來就是這種?

“我說不用了都洗好了,他又問我上次說給我帶禮物那事,我說我還是沒想好,其實也不用了,等到過生日再說,他非說生日是生日,這次是這次。”

林淺笑了,饒有興趣地問:“還有麼?”

“還有前天。”黎星嘉道,“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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