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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車經過的路人頭也不抬,哼著耳機裡的歌就踩著踏板蹬向了遠方,除此之外,周遭靜得連草坪上風吹草動的沙沙聲都無比清晰。

她愣了幾秒,終於意識到那讓人汗毛炸立的違和來源於何處。

她以為是揹包客斷斷續續哼唱的調子其實從未遠去,仔細聽起來,那分明就是個女人在幽幽地輕聲吟哦,與其說空靈——壓根就是空洞。女聲趕也趕不走地徘徊在她耳邊,不知所起,也不知所終。

難道……

她精神分裂了?

虞檸嚇了一跳,她早就聽說幻聽是精神分裂的前兆,沒想到穿越一遭還把自己整成病患了。她連忙單手夾著書包提著買菜的塑膠袋,另一隻手摸出手機開始即刻搜尋當地知名的精神科醫生看看人家這幾天有沒有可以掛的號。

鑰匙之前就插進去了,她雙手都佔著,直接用胳膊肘去壓門把,齊活。

咔噠一聲,深諳如何讓自己以區區兩隻手活得像八隻手的堂堂寫手成功開門。

——誰懂啊!誰懂她那一刻的心理陰影啊!

虞檸人都傻了。

在她視線正前方,大開的窗戶旁邊是隨風飄揚的窗簾。突兀站在客廳中央的高個子女人古怪地微笑著,臉頰旁邊是枯黃分叉的髮絲,長過膝蓋的雙手耷拉在身側,沾了點點汙濁血跡的裙襬下是兩條青白的小腿。她的脖子向左側彎折得幾乎快要折斷了,覆蓋著一層厚厚白翳的眼仁微微轉動,虞檸甚至懷疑,對方根本不需要眨眼。

原主的記憶裡……明明是一個人住的,一直到早上出門都是如此。

但另一方面,那女人的五官又隱隱透出幾分讓人心驚的熟悉。

耳邊的輕聲吟唱仍在繼續,虞檸吞嚥了下口水,直直走向對方。

然後——目不斜視地和女人擦身而過。

緊張,害怕。

哪怕能感覺到女人的眼珠正在跟隨自己的位置轉動,虞檸也硬著頭皮假裝視若無物,她腿腳都有點發軟,可還是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一直到客廳的另一端,她撲通一聲坐在那張與女人長相如出一轍的遺像前,“哇”地潸然淚下。

“嗚嗚嗚,媽媽我好想你啊,”虞檸邊抹眼淚邊自言自語,“你和爸爸看到我現在這樣肯定會很失望吧嗚啊啊啊啊!”

不全是演技。

……真哭了,嚇哭那種。

只不過她偷偷塞了點私貨,順著情緒就即興發揮起來,“我、我今天數學考試肯定不及格了,你們會因為這個就不原諒我嗎?我對不起你們,嗚哇哇哇我不活了——”

她還沉浸在表演裡,忽然覺得脖子一涼,再一看,那雙長得嚇人的胳膊從後面抱住自己的肩膀,搖搖晃晃地垂在了身前。

虞檸:“……”

沃日。

緊接著,她聽到那道陰冷的女聲貼著她的耳根開了口。

“沒——關——系。”

“爸爸媽媽——不——會因為一次——考不好就怪你的。”女鬼斷斷續續地以一種慈母的口吻說,“既然——你這麼痛苦,如果——下次再——發生這樣的情況,媽——媽——就、帶你解脫。”

虞檸頓時哭得更傷心了。

……不要啊啊啊!

她至今不知道那天的“親媽”埋伏在客廳究竟是要幹什麼,但可以肯定自己如果不那樣做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畢竟原身一次也沒有見過這景象,對方八成就是在她穿越後才出現在這裡的。

奇怪的是,她本來以為會是那種暴露自身能看到鬼怪後就要遭到這些傢伙攻擊的橋段。而當時她到底沒有繃住,她的表現無疑是能看到也能聽到對方的,女鬼卻輕飄飄地鬆開她,甚至進廚房給她準備了晚飯。

是的,做了一碗蛋炒飯。

還是一碗很好吃的蛋炒飯。

天知道她在將勺子送進嘴裡的時候鼓起了多大的勇氣,結果有多害怕就有多驚喜,香味瀰漫開的那一瞬間,虞檸覺得整個世界都明亮了。

啊,這柔軟富有彈性又顆顆分明的米飯;啊,這均勻包裹住每一顆飯粒的蛋液;啊,這提味提得恰到好處的蔥花——如果要讓她給這份蛋炒飯一個評級,她願意是金色傳說。

那麼代價是什麼?

吃完飯去洗碗的虞檸目瞪口呆地看著猶如狂風過境般的廚房,為了不被房東揪去派出所,肉疼地刷掉了卡上最後一筆餘額。

這……也沒法解釋啊,難道她要說她媽還魂的時候把廚房給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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