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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幹就幹的實幹家,她站在琴凳後邊,陰森地注視著自己的兒子,被割開的喉間還在不住催促他。俊雄苦哈哈地揹負起母親的期待,最開始還是斷斷續續地敲了首《小星星》,這會兒已經能將《致愛麗絲》的前面一小部分彈得像模像樣了。

虞檸:“……”

她不會真的無意間發掘了一個鬼界的音樂天才吧?

“不過我有點在意哦。”劉嘉卉遲疑道,“先說好,我不是質疑檸檸的做法……但是當時其實也可以彙報給巴別塔吧。”

她舉棋不定地擺弄著已經喝空了的酸奶裡的吸管,“畢竟是‘鬼魂’——可以說是鬼魂嗎——進了城這種事?也不算檢舉,最好讓他們排查一下城市措施的安全性什麼的,不然進來的是對人類沒有惡意的還好,如果是更危險的……”

該來的還是來了。

想不到吧,虞檸平靜地將自己那杯酸奶一飲而盡,大家一開始全是危險分子。

這是正常人的思路,就像如果是尋常市民,在回家後發現死去的老母親居然來串門了時就應該第一時間報警——準確來說,是聯絡巴別塔的特別支隊即刻處理。雖然多年來都沒有類似事件的先河,但大家對巴別塔的信任是根深蒂固的,總部和支部的差別在小老百姓看來並沒有那麼明顯。

“這個的話,”她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含含糊糊道,“我確實有這麼做的原因。”

“但是現在的話……”

虞檸嘆口氣,“我感覺你們也很難相信,等等吧,如果有機會我會指給你們看的。”

這說法未免有點似是而非,她畫了個餅,但沒完全畫。不過看在目前為止全是積極影響(大概)的份上,大家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覷半天,還是決定暫且觀望一下。

“那接下來怎麼辦?”薛尉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他們的話……”

他看了看鋼琴旁邊的母子,又瞥向空氣——畢竟實在不知道方才所談論的物件到底在哪兒。

“人鬼殊途。”

虞檸深沉地說。

“留在這裡吧,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就看他自己了。下次出來的時候,我會順路帶上剛才跟他說好的飲料當報酬放在城外的。”

鬼怪居然很喜歡人類的飲料這種事實在太……奇特了,幾人聽著一時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特別是……

“你是說……”那被踩扁的塑膠瓶上的標籤顯而易見,白曜不由微妙地問道,“急支糖漿?”

“拜託,”傑克忿忿道,“這很好喝的!”

虞檸:“……啊,對。”

憋笑好痛苦。

而所謂的讓傑克和伽椰子等詭異留在這裡,這當然是——騙人的啦!

有能用的力量自然得持之以恆地繼續用,保鏢之所以是保鏢,隨時待在身邊保駕護航的才安心,只不過不會跟著他們一起回去罷了。虞檸在動身前就跟傑克在這一點上達成了一致,她當時就有些擔心出城容易回程難,畢竟要多經過一道淨化的程式,是後者拍著胸脯保證他有自己的辦法。

但究竟是什麼辦法,虞檸問起時他卻怎麼也不肯說了,看來鬼怪們在某些問題上依然與人類有著清晰的邊界感,非必要的情況下是絕對不願意透露的。

倒也無妨,她估摸著伽椰子母子倆和她爸(的手)也是一樣,看他們確實沒有現在離開的打算,就乾脆安心地和同伴收拾了食物吃完的包裝袋,用眼神傳達了一下暫時告別和之後再見的意思。

伽椰子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她的意思應該是咱們往外走就好,”和對方心與心深入交流過的虞檸盡職盡責地翻譯道,“一直往前走,就可以離開這片特異區了。”

薛尉:“原、原來如此……”

一行人望著目送自己的佐伯母子,竟然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說“謝謝”吧,不太講得出口;說“再見”吧,那真的不想再見;說“保重”吧,對輕飄飄的鬼怪而言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最後只好不尷不尬地揮揮手,大家走陽關道的繼續走陽關道,爬樓梯的繼續爬樓梯。不再安全的安全屋外還是那片血染似的暗紅光景,不過正如伽椰子所言,愈往遠處,視野所及的紅色就愈淡。緊接著——在某個特定的時刻,他們忽然感覺自己彷彿穿過了一層無形的水膜,有冰涼感輕輕地轉瞬即逝。

身處其中時還不覺得,一旦脫離那個環境,四人都湧上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就像是身體被迫承擔的沉重負荷忽然被卸下了似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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