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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開始跟著搬起那些沉重的血桶,它們的去向也很明確——方才在外面看到的那個巨大的祭壇,中間有著廣而深的凹陷,信徒們一桶又一桶地往裡面倒血,顯然是要將其倒滿。

虞檸面不改色,明明晃動還很輕微,卻以堪比食堂阿姨顛勺的穩健手法一步一灑。鑑於洞內的血腥氣夠重了,至少沒有人注意到一小灘一小灘地潑到地上的血跡。

她早先就看好了不遠處正是這些邪|教徒用來儲存臨時用水的地方,趁著人多眼雜,她三步並作兩步地快速上前,舀起那大桶裡的水瓢。

被她灑得只剩下大半桶的血被放在地上,她開始往裡面灌水。

桶內鮮血的顏色肉眼可見地變淡了。

薛尉:“……”

姐姐你注水注得太嚴重了吧!

虞檸對上他的眼神是更加的理直氣壯——夠不錯了!缺斤少兩而已,又沒有要他們的命!

她幾下將桶重新弄滿,搶在被發現前忙不迭地將木桶內的液體也倒進血池,讓這池虔誠的信仰裡摻進了一絲虛假。

劉嘉卉輕輕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紛紛效仿起來。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四人合夥搬運了幾趟,天知道偷偷灌了多少水進去,而且越到後頭膽子越大,等到倒數一兩趟的時候,水桶裡能有點血色就不錯了。

直到再次站在祭壇邊時,忽然有誰厲聲喝止了他們,“你們在做什麼!”

正要往裡頭倒水的薛尉嚇了一跳,轉頭就看見個大祭司打扮的男人往這邊走來,後者痛罵道:“倒之前也不看看已經倒了多少了嗎!”

“血馬上都要溢位來了!”他大聲說,“可以多不能少,但也太多了!神會不高興的!”

薛尉:“……哦、哦。”

嚇死人了,還以為要暴露了。

不過按只能多不能少來算……混進去的水應該是夠了吧?

他不太確信,虞檸也不太確信,但她給了同伴們一個很確信的眼神,於是大家一下子變得確信了,麻溜地帶著沒有銷燬的犯罪證據逃離現場,撤到了人群的最外圍。

其他教徒也紛紛在大祭司的喝止中停下了動作,在準備工作完畢過後,又以之前的隊形圍成了一圈圈的樣子,開始悄聲地祈禱起來。

他們的聲音很低。

起初有如蚊吶,以至於從外面聽最裡圈的那些祈禱就像是一種嗡嗡的噪音。那聲浪由內向外擴散,信徒們在以不知名的語言禱告,領頭的便是那祭司模樣的男人。在唸誦聲到達最高點的這一刻,大祭司慢慢地抬起一隻手,空氣便一下子靜了。

“敬愛的吾主啊,”他轉身向那座神像望去,“如果您願意予以您的信徒一點垂憐,就在我們面前醒來吧!”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有期待的,有緊張的,還有手心裡都要捏出汗的,虞檸很慌張,但她也很會演。

十秒過去了。

半分鐘過去了。

好安靜。

近乎是有些尷尬的安靜。

滴——

對方拒絕了您的來電。

神像一動不動,毫無反應,剛才還提心吊膽的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同樣的事放在教徒們身上就格外使人焦躁了。已經有些在竊竊私語起來,原本勝券在握的大祭司一時間也有點莫名,然而尊嚴是第一位的,他清清嗓子:“肅靜——”

“兄弟姐妹們!”在沸騰的人群安靜下來的那一刻,虞檸忽然就出了聲,留下被搶了發言機會的大祭司滿腦袋問號,“請容我說上兩句!”

在場的信徒當然不認識這突如其來的陌生人,有人不由喊道:“你誰啊?!”

“我是誰,”她肅穆道,“這事不重要。”

眾信徒:“???”

這事當然很重要!

“盾牌不重要,符咒才重要,這個道理難道你們不懂嗎?!”虞檸的語氣帶上了惱火,她提高聲音,不容反駁的態勢一時還真將因為神明沒有現身而遲疑不定的教徒們震住了,“不管我是誰,此刻我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將神的福音帶給你們!”

唯一知道真相的那名邪|教徒:“……”

額滴神啊,太不要臉了。

但此刻借他幾個膽子也不知道該不該揭穿對方,腫腫的臉都憋紅了,愣是一聲都沒出。

“神說,要有光。”

“你們以為我會自居這個位置嗎?不!”虞檸露出一副頗有自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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