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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徹底封鎖起來,然而正如被汙染者身上微弱到無法檢測的能量強度,僅憑藉技術手段也無法鎖定汙染品的來源。

治安局那邊不是沒想過從汙點證人著手,可再怎樣威逼利誘,十八般武藝齊出,接受審訊的被汙染者都說不清到底何時開始變得不對勁。

……也不奇怪,你去問一個沼澤人,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代替了原來那個人的。

雖然性質不太一樣,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吧。

兜兜轉轉,這事又落回到支援部頭上。

看在加班費的份上,舍她其誰!

“應該是在這裡。”

白曜插著兜在倉管部的全部區域轉了一圈,最終在其中一處地點停下了腳步,“不會超出二十米的半徑。”

虞檸:“……就不能再精確一點嗎?”

他聳聳肩。

“氣場很微弱,至少隱藏工作做得不錯。”沒有不知情的外人在,他也不擺著溫潤開朗的笑容裝樣子了,而是不帶什麼感情地說了下去,“應該是不起眼又常用的物件吧。”

虞檸:“?”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範圍更大了啊!!

她又痛苦又難以置信地轉過頭,這就像期末考前老師給你畫的考點,信心十足地一翻書,發現特麼熒光筆全給塗滿了,連邊邊角角的註釋都沒有放過——白曜的說法假如換在別的地方還好辦,他們目前所待的好死不死地正是倉管部的開放式休息區,誰都可以坐坐,換言之,這裡不僅有飲水機啊一次性杯子啊水槽之類的公用品,還有一些員工們放置的私人物件,要挨個找過去無異於大海撈針。

也許可以試著換個思路。

篩選出的受害者分佈在不同崗位,儘管考慮到蔓延的態勢,應該摻雜著人傳人現象,但倉管部的員工侵蝕程度的確比其他部門的要深上不少——

“首先應該不是放在犄角旮旯裡的東西,”虞檸踱著步,陷入思索,“而且,大部分人都能接觸得到,就意味著不太重要……”

白曜“喲”了聲:“有頭緒了?”

“也不算吧。”虞檸有點糾結,“感覺還是公用物的可能性高點,比如借來借去的筆啊,比如這種電熱水壺啊,隨便誰都能坐坐的椅子啊——”

她一轉頭,忽然看到剛才被隨手拍過的熱水壺上隱隱約約地滲出了一滴汗。

虞檸:“……”

白曜:“……”

你還要不要再明顯點。

一錯眼再去看,那滴冷汗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兩雙眼睛同時盯著它,視線齊刷刷的聚焦所帶來的壓力是顯而易見的,然而這玩意兒就像任何一隻普普通通的電熱水壺一樣,扁平的壺口、寬闊流暢的壺身,那金屬面甚至光可鑑人,屹然不動地映出了二人變了形的身影。

要不是又有一下幾不可察的抖動,她差點就真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了。

“我看這壺不錯,”僵持了片刻,虞檸忽然開口打破沉默,“要不跟倉管部說聲借走吧。”

有借無還那種。

“我倒是感覺太舊了。”

白曜會意,乾脆地一唱一和起來,“你看這漆都要掉色了,邊上還發黃,誰知道燒出來的水能不能喝?”

還是你狠。

“確實。”虞檸附和,“應該是沒救了,不如就帶到垃圾場——”

“憨包!”

隔壁當場破了防,“我是新的!全新的!”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聲音的源頭。

那偽裝成水壺的不明物一僵。

“格老子的,”它破壺破摔地擺起爛,“剛才拍得我癢得很,夠不到,幫我摳一下!”

虞檸:“………………”

興許這就是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她終於嚐到了被梗得上不去也下不來的滋味——弗萊迪要是知道保準能笑出牙根來——一人做事一人當,她認命地伸手想隨便敷衍兩下,沒想到對方要求還恁高。

“不是那,再往上,不不不往左點,對對,就是這兒——”水壺感嘆道,“哎,巴適!”

……有時候一個人工作也挺無助的。

什麼,你問旁邊的?旁邊那個也不是人啊。

不是人的傢伙顯然同樣有些出乎意料,他不失好奇地端詳著這全然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的熱水壺,嘴上稍微客氣了一下,“敢問閣下……?”

他不問還好,一問就聽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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