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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象聯絡在一起,都在告訴她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經過最開始的親爹拼圖,她在對待殘肢這方面完全是個熟練工了。就像任何一個分裂的部件,人頭在即將接觸到橫截面的瞬間就嚴絲合縫地與其融合在了一起,恍若它從來沒有離開這具身體一般,成為了一具完整的屍體。

這一刻,她的感想竟然是——“她爸沒腦子”終於是罵人而不是實事求是了!

不光是她,還有偷偷瞥過來吃瓜的鬼怪們,女鬼也在定定地凝視著這邊,眼神中的複雜不言而喻。很顯然,她對對方的這副模樣同樣是闊別已久了。

虞檸不得不打斷了自家父母的世紀對望。

她咳嗽一聲,驚得夫妻倆雙雙回神,然後,虞檸從兜裡摸出了那只有些潮溼發軟而變形的紙鳥。她考慮了很久,到底沒有自己拆開,轉手將它交給了媽媽。

女人接過這薄薄紙張折成的小鳥,僵硬的神情間居然也瞧得出幾分怔忪,她也不立刻拆開,轉頭望向沙發上的丈夫——他已經重新好端端地完整坐在那裡了,於是她還是先將它收起來,過長的手指難得顯出了小心翼翼。

虞檸又清清嗓子,“爸爸。”

說來慚愧,儘管張口“爸”閉口“爸”地過了這麼久,但真對上親爸的這張臉,她倒真有點不適應了。

她都習慣了只盯著缺斤少兩的身體說話了!

好在她爸沒腦袋的時候是個樂天派,有腦袋的時候依然是個樂天派,儘管這麼久不說話,出聲的時候有點生澀和不太順溜,還是第一時間充當起了氣氛組,“依我看啊,這次就不要太和囡囡計較了,囡囡這也是為我們打下江山啊!”

女鬼:“???”

虞檸:“……”

爸,答應她,她滿口跑火車的時候不要跟著舞可以嗎?好羞恥啊!

轉頭,她爸又轉頭問了:“囡囡,怎麼了?”

“我就開門見山地問了,”虞檸也不玩虛的,直截了當道,“爸,你應該知道我在好奇什麼,所以——是嗎?”

“沒錯,”他肯定地說,“你在女承父業。”

虞檸一噎。

……還真是啊!

壞了,她成官二代了。

“折騰來折騰去,只有我被矇在鼓裡,”如果怨念有顏色,那一定是黑色,虞檸嘴角抽搐地抱著胳膊,周身的黑霧簡直有如實質,“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還是支援部那寬敞的辦公室,豎鋸附體的人偶不置可否地翹著二郎腿坐在她對面的桌子後,兩隻塑膠眼珠向側上方翻去,一副沒聽見她在說什麼的神遊模樣。

……你是木偶就不要做這種表情了!超明顯的啊!

“我說為什麼活動資金怎麼那麼順利地就批下來了!”虞檸越扒拉越忿忿,“這也在你的算計範圍之內嗎,約翰!”

她咋呼來咋呼去,老爺子覺得還是有必要澄清一下自己的形象——他雖然不在乎這玩意兒,但還是有必要挽留好不容易得來的下屬,最起碼不要背了心嘛。

他挑了個巧妙的說法,“不完全是。”

虞檸可不會被糊弄過去,沒有人——比她——更會玩文字遊戲。

她毫不猶豫地戳破對方,“也就是說還有一部分是。”

“確實是這麼回事。”豎鋸承認了這一點,“事實上,當初的考察就是基於這點——我認為可以破格進行觀察後的錄取,考慮到你遺孤的身份,才沒有遭到更多的反對。”

“批款順利透過也是因為要儘可能地回收烈士遺骨,無論如何,至少不能讓它們落在敵方手裡。不過,就像我之前說的,支援部的事就算在巴別塔內部也是高度機密,當年的犧牲者名單早早被封存起來束之高閣,我不方便對你提起這點。”

“除非你自己發現。”

虞檸磨磨牙,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

“但我還有個問題,”她想起自己艱辛的打工路,不由得悲從中來,“你們就是這麼對待遺孤的嗎!”

知道她窮成什麼樣了嗎?!

“是的,你要知道我們還在試圖解決大災變的遺留影響,結果對方又搶先一步滲透進來了。為了避免招致報復,你在成年前享有的是和其他孤兒同等的待遇。並且因為當初資源匱乏,你父母沒能給你留下多少遺產。”豎鋸解釋道,“如果不出意外,校方的援助會保證你最起碼的衣食住行,等到你成年參加工作,應有的撫卹金會以社會福利金的補助形式按月發放到你的賬戶,直到發完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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