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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目光觸及渝淺溪身旁空蕩蕩的位置,他視線稍微停頓。

傅淵襲離開的時間太久了。

池非嶼眼眸微微眯起,問渝淺溪道:“傅淵襲去哪了?”

渝淺溪一愣,“不知道,可能在廚房吧。”

她偏過身子看去,廚房內空無一人,渝淺溪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她立即給傅淵襲打電話,得到的卻是冰冷的電子女聲回應。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機械聲一遍遍重播,渝淺溪臉色越發蒼白,“他是不是去找池塘洲了?”

她盯著池非嶼,期望對方說出否定的答案,但結果讓她失望了。

“很有可能。”

渝淺溪立即起身,她動作太快,腦袋浮現一陣眩暈感,若是不謝景辭及時扶住,她差點一頭栽下去。

謝景辭見渝淺溪都站不穩了,趕忙安慰道:“別太擔心,池塘洲應該不會拿他怎麼樣。”

“不。”池非嶼垂下眼簾,斂盡眼底冰冷的神色,“得快點找到他。”

池塘洲早在三十多年前便做出抉擇,傅淵襲從一開始就在被放棄的那一邊。

傅淵襲開著車在公路上疾馳,他面色冷硬,唇角下壓,下頜線清晰可見,本就立體的五官此刻顯得更加深邃。

兩邊車窗大開,風聲在耳邊獵獵作響,放肆地宣洩心中的躁悶,他幾乎是踩著超速的線,來到池塘洲的住處。

他心中憋著一口氣,種種情緒雜糅在一起,堵在胸口處讓呼吸都變得困難。

傅淵襲大步流星,走過羊腸小道來到一棟破舊的公寓前,他佇立在此,眼底的神色變化莫測。

他有太多事想質問池塘洲,有太多憤怒想向對方發洩,記憶中和藹的面孔變得可憎,事已至此,他連矇騙自己的藉口都沒有。

但深刻於記憶中的溫暖仍無法抹去,為了這麼多年地情誼,也為了意外去世的父親,他想向池塘洲討要一個真相,哪怕……得到的是謊言。

他和池塘洲之間的關係該算清了。

傅淵襲步伐堅定,他登上樓梯,在紙條上所寫的門牌號前停下,他抬起手,敲響房門。

咚、咚、咚。

坐在沙發上的姜維海倏然睜開眼睛,眼神銳利陰狠,他對一旁的侍從說道:“去看看是什麼人,若是池非嶼……”

他沒將剩下的話說完,但未盡之意在座的人都懂。

侍從身子哆嗦,他不敢違逆姜維海的命令,小心翼翼地向門口走去,幾步路的距離磨蹭了好幾分鐘。

一旁的池塘洲眼底浮現不耐之色,他踱步走到門邊,看也沒看直接將門開啟。

姜維海暗罵一聲池塘洲魯莽,他看著門口陌生的面容,清了下嗓子,問道:“你是誰?”

傅淵襲從渝淺溪那邊得知大部分事,自然也知曉眼前的老人是誰,他不屑於和對方搭話,視線緊盯著池塘洲。

他在路上想了許多,可真到池塘洲面前,他的舌頭就跟打結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池塘洲揚起嘴角,笑意浮於表面,他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如往常那樣和傅淵襲打招呼,“小淵,幾天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傅淵襲牽強地扯出一個表情回應,池塘洲若無其事的語氣讓他不由攥緊拳頭,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緒在爆發邊緣遊弋。

他沉下氣,開口道:“你不累嗎?強迫自己時時刻刻戴著偽裝,你有過一秒是真實的嗎?”

池塘洲虛假的笑意淡去,他上下打量著傅淵襲,如同野獸評價著獵物的好壞,“這麼多年,你還是沒半分長進,聽風就是雨,別人說什麼你信什麼。”

傅淵襲冷著臉,“你的意思是你被汙衊了?”

“不。”池塘洲聳肩,面上掛著諷刺的笑,“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池塘洲風輕雲淡的語氣徹底點燃傅淵襲的怒火,他撕破錶面的寧靜,厲聲質問:“你把生命當成什麼東西了!?”

“玩膩了隨時可以丟棄的玩具?”池塘洲的笑意不達眼底,他說得輕佻,話語中盡是對生命的蔑視,“我今天挺忙的,沒別的事你先回去吧。”

“池塘洲!”

傅淵襲忍無可忍,他拽過池塘洲的衣領,額角青筋爆起,“為什麼要那麼做?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池塘洲垂眸對上傅淵襲的目光,神情出奇地平靜,“但也沒壞處,不是嗎?”

傅淵襲聽到這話,後槽牙咬緊,眼前的池塘洲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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