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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彈不得。

池非嶼湛藍色的眼眸跟著謝景辭的動作滑動,如同無機質的玻璃珠,裡面不摻雜一絲人類的情感。

這雙眼睛放在小與非身上謝景辭覺得可愛,但放在池非嶼身上,他莫名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驚悚感。

謝景辭扯著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呃……中午好啊,老闆。”

他是想來找小人魚的,怎麼還蹦出一條大傢伙,雖然他也挺喜歡大人魚,但池非嶼不是要出去一週嗎?難道對方口中的有事,就是要回海中?

謝景辭有點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但有一點他很確定,現在池非嶼的狀態絕對不正常,平時池非嶼的眼睛可不是藍色的。

池非嶼並沒有理會謝景辭那句問候,他壓低身子,湊到謝景辭頸窩邊,鼻尖微微聳動,似乎在嗅對方身上的味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謝景辭的肌膚上,癢癢的,讓他忍不住撇過腦袋。

他試圖跟池非溝通,“要不你先把我放開?”

“不要。”

字正腔圓的一個詞,成功讓謝景辭語噎,原來還聽得懂人話,就是不想聽。

池非嶼改為握住謝景辭的手腕,他拉過謝景辭的手,看見對方手臂上纏著幾圈布料,鮮紅的血從中沁出,染紅了純白的棉布。

“怎麼弄得?”

“就……被石頭剮了一下。”謝景辭感覺這個姿勢怪彆扭的,他不自在地縮了下胳膊,但池非嶼握得緊,他沒抽動。

謝景辭試圖岔開話題,問道:“你怎麼在這?”

“找你。”

謝景辭又是一噎,這天沒法聊了。

池非嶼見此,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他身子壓得更低,鼻尖與謝景辭的臉龐只有一紙之隔,“某人說要養我,我就來討債了。”

謝景辭當場愣住,大腦宕機,這話他只跟與非說過,池非嶼怎麼會知道。

一個荒謬的念頭浮現在他腦海中,謝景辭甩甩腦袋,心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謝景辭訕笑著,“哈……哈哈,誰這麼大膽,居然說這種話。”

池非嶼面上的笑意收斂,眼眸中的溫度也冷下許多,“你想賴賬?”

謝景辭直覺要是承認肯定大事不妙,他頭搖得飛起,開口道:“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嘛,就是……我可能有那麼一點養不起你。”

養這麼大一條人魚需要什麼呢,超大超深的游泳池,新鮮的食物,定點陪玩,還有各種布料超貴的衣服,謝景辭不清楚池非嶼有什麼其他愛好,但第一個游泳池大概就得把他的工資榨乾了。

謝景辭思維發散,真的不能養浴缸裡嗎?他會記得天天換水的。

池非嶼像是不滿謝景辭走神,握著對方的手稍稍用力。

謝景辭吃痛,小聲抱怨,“你輕一點。”

池非嶼聞言,動作頓住,他側過臉,低下頭,幾乎整個身子都壓在謝景辭身上。

謝景辭屏住呼吸,另一個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餘光瞥見對方銀白的魚尾巴卡在他兩腿之間,他們身姿交疊,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怎…怎麼了?”

池非嶼沒有回答,唇瓣若有似無的在謝景辭臉頰上輕蹭,他感覺到對方的躲閃,抬手掐住謝景辭的臉頰,薄唇輕啟,“別動。”

謝景辭喉結滾動,感覺事態的發展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他被迫仰起頭,池非嶼泛著寒光的指甲在他眼前略過,謝景辭倒吸一口涼氣,這玩意要是劃到他絕對是個大口子,但下一秒降臨的不是痛感,而是個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東西。

謝景辭不自覺睜大眼睛,他想扭頭卻被池非嶼固定住,但傳來的觸感騙不了人,池非嶼在親他,親的位置還和與非親的一模一樣。

池非嶼手指下滑,按住謝景辭的頸脖,他感受著指腹下鮮活的動脈不斷搏動,才有一種捉住對方的真實感。

他加深這個吻,池非嶼張開唇瓣,在謝景辭的臉頰上輕咬一口,聽見對方的痛呼,他探出舌尖,在咬痕上輕輕舔舐。

濡溼的觸感順著神經傳入大腦,謝景辭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這也太過曖昧了,他忍不住掙扎,“你是狗嗎?別舔了。”

池非嶼停下動作,他抬起頭與謝景辭對視,指腹碾過剛剛自己咬的地方,“你這個逮住人魚就親的傢伙可沒資格說我。”

謝景辭下意識反駁,“我沒有!”

池非嶼也不說話,就一瞬不瞬地盯著謝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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