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嚅著開口,“謝……謝謝你及時抱住小白。”

池非嶼看了眼懷中的貓,眉心微皺,“它是黑貓。”

謝景辭下意識回嗆,“誰說黑貓不能叫小白。”

說完謝景辭才反應過來不對,現在的重點根本不是小白的顏色 。

“你……我……”

謝景辭結結巴巴,不知該怎麼表達才比較合適。

直接問會不會過於魯莽,或許他該裝作沒看見,可那麼明顯,不是瞎子肯定都看見了,池非嶼又不是好糊弄的主。

謝景辭腦袋一團漿糊,根本沒法好好思考,老半天才憋出一句。

“我就說小白怎麼老是往這邊跑,原來是有條大魚,呃……哈哈?”

池非嶼看著謝景辭堪比抽搐的笑容,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將小白放回岸上,輕描淡寫地開口,“既然被你看見,那你也留不得了。”

謝景辭瞬間卡殼,茫然不知所措,他試圖從池非嶼臉上找出開玩笑的痕跡,但他失敗了。

池非嶼面上沒有一絲波瀾,好像真的要把他噶了。

謝景辭腦中警鈴大作,以池非嶼的手段想悄無聲息地殺了他好像也不是沒可能,莊園這麼大,隨便找個地方把他埋了都行。

他默默後退兩步,和池非嶼拉開距離,“我保證絕對不說出去。”

池非嶼沉默不語,視線一直落在謝景辭身上,十分具有壓迫感。

謝景辭腦瓜子轉得從來沒有像這樣快過,這可是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

對方是人魚,只要遠離水邊,應該就跑不過他,除非池非嶼願意裸奔上岸,或者像條鹹魚一樣撲騰前行。

畫面太美,謝景辭差點笑出來。

不行不行,不能想了,總之跑就行!

“我嘴巴可嚴了。”謝景辭試圖吸引池非嶼的注意力,他用餘光偷瞄小白。

危急關頭,謝景辭也沒忘記他的貓兒子,說到底還是小白亂跑惹得禍,以後罐頭貓條統統沒收!

池非嶼好整以暇地看著謝景辭,似乎完全沒發現對方要逃跑的想法,他胳膊壓在岸邊,身子前傾,拉近與謝景辭之間的距離。

“可我覺得,死人的嘴最嚴實。”

明明池非嶼語氣很平淡,謝景辭卻覺得毛骨悚然,這會兒他連在心底吐槽的心思都沒有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打打殺殺多不好……”

話還沒說完,謝景辭飛速撈起小白,轉身就跑。

剛跑沒兩步,腳踝處傳來一陣拉力,任他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

謝景辭內心悲鳴,天要亡他!

池非嶼手上用力,將謝景辭拖得一個踉蹌,他出聲調侃,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笑意,“不跑了?”

謝景辭發覺不對,轉過身來,看到池非嶼嘴角上揚的弧度,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他被池非嶼耍了!

謝景辭大聲控訴,“你這是什麼惡趣味!?”

虧他以為真是死到臨頭,連遺言都想好了。

謝景辭氣成河豚。

池非嶼沒有一絲愧疚,他鬆開手,藏在水下的尾巴畫著圈,水面掀起一道道漣漪。

“員工手冊上明令禁止下雨天來這裡,是你先不遵守規定。”

“我……”謝景辭語塞,他雖然沒看過什麼員工手冊,但也確實知道這回事,可又不是他想來的,這就是個意外。

他癟嘴,將小白懟到池非嶼面前,“它是主犯,我是從犯,你先罰它。”

池非嶼一抬頭,正巧對上小白水汪汪的眼睛。

小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賣了,衝池非嶼抖著耳朵,嗲嗲的叫著。

這聲音九曲十八彎,謝景辭都沒聽過,他心底發酸,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小沒良心的傢伙。

池非嶼看著溼漉漉的一大一小,打趣的心思淡去不少,他一手撐在岸邊,動作利落地坐上去,“回去換衣服,然後去瓊樓找我。”

謝景辭不情願地哦了一聲,視線止不住往池非嶼身上飄。

晶瑩的水珠順著對方的下頜蜿蜒而下,劃過精緻的鎖骨,又順著肌肉的縫隙滴落。

水跡逐漸乾涸,留下淡淡地痕跡。

池非嶼似乎毫不在意,隨手將潮溼的頭髮撩起,整個人是謝景辭從未見過的慵懶隨意。

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

謝景辭那點狗膽子又冒出來了,他還惦記著池非嶼捉弄自己,想暗搓搓報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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