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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他神志清醒,也不免有了感覺。

謝景辭推拒的幅度逐漸減小,池非嶼感受到謝景辭態度的軟化趁勝追擊,無師自通學會了如何討好對方。

望著池非嶼這張臉給自己做這種事,謝景辭承認他男性的劣根因子動了。

池非嶼不知道何時鬆開他的手,但謝景辭第一時間想到的卻不是推開對方,他用手背蓋住眼睛,思緒亂到理不出頭緒。

真是糟糕透了。

兩人呼吸糾纏,房間的溫度逐漸上升,曖昧肆意生長,繾綣的氛圍讓顧慮被拋之腦後。

謝景辭大腦有一瞬間空白,他失神地望著池非嶼,感覺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池非嶼起身,線條流暢的腹肌一覽無餘,他喉結滾動,手背擦拭嘴角。

謝景辭楞楞地看著,心跳如鼓,直到對方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好快。”

謝景辭:“……”

他一腳踹在池非嶼的小腹,用盡全力,毫不留情。

池非嶼沒想到謝景辭會突然出手,毫無防備地被踢下床,他扶著床的邊緣,望著謝景辭的眼神還有些不解,似乎是沒明白謝景辭為什麼會生氣。

謝景辭板著臉,對池非嶼的濾鏡碎到渣都不剩,甚至還想揍對方一頓。

池非嶼翻身上床,企圖繼續剛剛的事,但謝景辭抵著他的臉,不讓他靠近。

“外面樹那麼多,你去挑個心儀的吧,實在不行你抱著桌腿也能湊合。”謝景辭偏過頭,躲開池非嶼的吻,他剛剛就是鬼迷心竅了,居然被池非嶼帶偏。

池非嶼當然不肯,他還想跟謝景辭貼貼,兩人在床上翻滾,比起調情更像是打架,若不是床的質量好,高低得塌一個。

到最後,謝景辭累了,但還是倔強地不給池非嶼靠近,眉眼間是顯而易見的抗拒。

池非嶼輕抿著唇,最終選擇妥協,他握住謝景辭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尖上,問道:“喜歡嗎?”

謝景辭看過去,池非嶼指得應該是尾紗,他還記得尾紗飄散在水中波光粼粼的模樣,那是用語言難以描繪的美。

他猶豫了會,還是順從本心,點了點頭。

池非嶼彈出指甲,毫不猶豫地割下一大塊,他將尾紗放在謝景辭手上。

“賠禮。”

謝景辭呆了,愣了,傻眼了,氣都忘記生了,語言功能被驚到下線,他拿著尾紗感覺無比燙手,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不知所措。

怎……怎麼辦!?

能拿強力膠粘回去嗎?還是說得縫回去?放著不管真的沒關係嗎?還能有機會長回來嗎?

沒人告訴他夸人魚尾紗漂亮,人魚就會割尾紗啊!

謝景辭望著禿了一大塊的魚尾巴,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不疼嗎?要不……我給你縫回去?”

池非嶼看了眼尾巴,大概是覺得不好看,把尾巴尖藏到身後,“不疼,能長回來。”

謝景辭聞言,鬆了半口氣,還有半口堵在那,因為他不確定清醒後的池非嶼看到禿掉的尾巴會是什麼反應,即使能長回來,這麼一大塊也不知道要長到猴年馬月。

這不能怪他吧,是池非嶼非得塞給他的!

謝景辭還在想該怎麼處理尾紗,驟然間被池非嶼撲倒,對方摟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處一個勁地亂蹭。

池非嶼聲音有些悶,帶著少許討好地意味,“不生氣。”

謝景辭……謝景辭還能說什麼,他如果再生氣,池非嶼是不是還能拔幾個鱗片下來給他玩,以池非嶼現在的腦回路,還真做得出來這種事。

他長嘆一口氣,有種難以言喻的無奈感,他好像有點明白池非嶼被他整無語時的感受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謝景辭啪地一下拍在池非嶼的後腦勺上,開口道:“我不生氣,你給我撒手。”

池非嶼低著頭不說話,將裝聾作啞進行到底,他體內的躁動並沒有平息,但他清楚謝景辭不會陪他繼續下去。

可能是伴侶仍不喜歡他這個窩,所以不願意和他交尾,池非嶼心情失落,摟得更緊了些,至少他不能讓伴侶跑掉。

謝景辭掰了半天池非嶼的胳膊都沒有掰動,見對方只是抱著自己,老老實實的,沒再整其他花樣,謝景辭就想著隨池非嶼去吧,他也累了,主要是心累。

池非嶼太能折騰了,比錦鯉挖青蟲給他還過分,謝景辭捏了捏池非嶼的耳鰭,軟軟的,似乎溫馴純良,但也只是似乎,對方骨子裡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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