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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想,這件事說出來一點好處都沒有,池非嶼明顯對這件事恨得牙癢癢的。

就算他是無辜的,但池非嶼記不得,他說出來,對方也不一定相信,到最後八成會整得一地雞毛。

更何況那段記憶對他或池非嶼來說都挺尷尬的,池非嶼給他做過那種事,現在想想謝景辭只覺得荒謬,忘了大家都輕鬆點,還是當做無事發生吧……

就是作為罪證的尾紗他得好好處理,扔了他又捨不得,只能藏嚴實點了,這事他要帶進棺材裡。

謝景辭又堅定地搖了下頭,“沒有了。”

池非嶼直覺謝景辭藏了點什麼,但他對謝景辭這種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一次他仍裝作什麼都沒發現。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謝景辭不一樣,那天他發現謝景辭被狗咬後昏在走廊,順手把對方送到醫院,途中謝景辭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裡,不然那天下午他也不會閒著沒事特地去找一個男傭。

謝景辭被池非嶼看得心慌慌的,他問道:“是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沒有。”池非嶼開口道,“這兩天你別瞎跑,尤其是別到水邊,我懷疑那個小偷是條人魚。”

說著他警告地看了謝景辭一眼,“ 別聽見是人魚你就往對方跟前湊,腦子放你頭上不是擺設,做事前動動腦子。”

謝景辭:“哦……”

確實是條人魚呢。

按照這個方向找,池非嶼八輩子也找不到他,謝景辭頓時不慌了。

心腹大患解決,謝景辭感覺自己又可以了,他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我最近絕對不往游泳池那跑。”

隨著謝景辭的動作,池非嶼看見對方衣領下露出點點紅色,有些甚至發紫,他蹙眉,問道:“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

謝景辭腦子沒轉過來,下意識摸向自己的頸脖,“有什麼東西嗎?我沒感覺啊。”

池非嶼在這個角度看不真切,他站起身,向謝景辭伸出手。

謝景辭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他拽著衣領,忽然想起昨天池非嶼好像咬了他好幾口,那這痕跡……

他猛地擋住池非嶼的手,笑得十分牽強,“我想起來了,昨晚我房間裡有蚊子,應該是被蚊子咬的。”

池非嶼可沒那麼好糊弄,蚊子咬的怎麼可能發紫,他反握住謝景辭的雙手,另一隻手去拉謝景辭的衣領。

謝景辭梗著脖子,努力和池非嶼拉開距離,他急中生智,開口道:“你這麼碰我沒關係嗎?”

說著,他還用掌心貼著池非嶼的手背。

池非嶼動作頓住,屬於另一人的體溫透過相接觸的肌膚傳遞,他能很清楚地分辨出謝景辭的體溫在三十六度多,但奇怪的是他生不出一點厭惡的感覺。

好像一夜之間,困擾他多年的毛病不藥而癒。

池非嶼清楚謝景辭是在轉移話題,不得不說,對方成功了,他的目光移向兩人交握的手,稍稍調整讓掌心相貼,中間沒有一絲空隙,他細細去感受,但依舊沒有任何感覺。

謝景辭本是隨口一說,想著池非嶼可能是忘了,他一提醒,對方肯定會快速退開,可這會兒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擺弄半天,也不見有一點不舒服,謝景辭也驚訝了。

想起前兩天池非嶼幾乎黏在自己身上,也沒有出現不適的反應,謝景辭更加疑惑,難道是碰太久,脫敏了?

他盯著池非嶼看,開口問道:“你真的不覺得難受嗎?”

池非嶼搖頭,眉心不自覺皺起,他討厭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哪怕是對他不利的事情,也不該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消失。

“你等等。”謝景辭抽出自己的手,轉身把在窩裡睡覺的小白撈出來,他把小白抱給池非嶼,說道:“你試試這個。”

池非嶼接過一臉懵逼的小白,伸手探下對方的腹部,剛剛還團在一起的小白暖烘烘的,腹部的溫度自然也維持在正常體溫內,池非嶼幾乎是碰到的瞬間就感覺到不適。

他沒有立即鬆開,直到胃中開始翻湧,噁心感接踵而至,他才將小白放下。

池非嶼唇角崩得筆直,他徑直走向關著錦鯉的籠子,重複剛剛的舉動,得到的結果一模一樣。

謝景辭抱著小白走到池非嶼身邊,問道:“怎麼樣?”

池非嶼望著謝景辭的眼神有些複雜,但最終他只是搖搖頭,“和之前一樣。”

這事雖然和謝景辭有關,但池非嶼卻沒指望從對方那得到答案,就謝景辭常年腦袋空空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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