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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津望也被帶倒了,他剛爬起來,見狀心中一驚,連忙衝上前去。他扶起楊松雲,只見楊松雲的右腿腳踝已經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顯然是扭傷了。

“你沒事吧?!”

“沒事。”楊松雲咬著牙爬起來,姣好的臉上全是爛草淤泥。

張津望不知道這哥們突然犯什麼病,他被雨水糊了滿臉,用力捋了一把,然後開口說:“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找找有沒有能躲雨的地方。”

沒想到楊松雲突然抱住張津望的腰,慌張地問:“你要丟下我?”

張津望嚇了一跳,“我沒有!你現在站不起來,我帶著你怎麼走?我找到躲雨的地方,再來接你!”

“你就是要丟下我!”楊松雲大喊道,聲音被吞噬在雨聲裡。他不管不顧地死死抓住張津望,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我不會讓你丟下我!”

兩人在泥水裡翻滾扯扯,張津望感覺鞋子被浸溼,身體在快速失溫,這樣下去很危險。但楊松雲仍舊跟得了失心瘋一樣,反反覆覆說著“不要丟下我。”

張津望忍無可忍,反手給了他一拳。楊松雲大叫一聲,以少女坐姿捂著臉倒在地上,整個人懵懵的,連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清醒了嗎?”張津望破口大罵。

楊松雲還是反應不過來的樣子,但不想再捱打,於是訥訥地點了點頭。

“媽的,老子真是欠你的。”張津望平復心情,走到楊松雲跟前蹲下身,沒好氣地說,“上來,我揹你行了吧。下個雨跟要你命似的,你還是男人嗎?”

楊松雲反應始終慢半拍,但還是慢吞吞地爬上了張津望的後背。張津望往上顛了一下,背起他,開始四處尋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張津望沒有楊松雲高,所以脊背比起他甚至可以算瘦小。但不知為什麼,張津望走得非常穩,非常堅實,給了楊松雲滿滿的安全感。

冰冷的雨水中,張津望滾熱潮溼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過來,溫著楊松雲的心口。他看著張津望露出的一小截脖頸,猶豫片刻,總算慢慢放鬆,把下巴擱在了張津望的肩膀上。

張津望的運氣不錯,走出七八百米後,真讓他找到了一間山林工作人員居住的板房。

說明來意後,工作人員熱情地招呼兩人進來,還給他們燒了開水暖暖身子。楊松雲披著毯子,捧著白色搪瓷杯,總算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自持。

“沒想到會下這麼大。”楊松雲笑眯眯地對張津望說。

“你再裝淡定也沒用。”張津望毫不客氣地拆穿他,“媽的,給老子弄一身泥,神經病。”“對不起。”楊松雲無奈地笑笑,沒再說什麼,低頭喝了口熱水。

樣板房的隔音很不好,仍舊能聽見沙沙的雨,密集到近乎無聲。

張津望喝了口水,突然問楊松雲:“你怕打雷?”

“沒有,還好。”

“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我要不高興了可沒人扶你回去。”

楊松雲沉默片刻,最終投降般舉起手,承認道:“好吧好吧,是有一點。”

“為什麼?”

“我不是說,我爸媽分手,把我判給我爸了嗎?但其實他也不想要我,有天把我帶到荒郊野嶺,扔在路邊,跑了。”楊松雲捧著搪瓷杯,平靜地說,“那時候我才四歲,還不記得回家的路。漫無目的地走,走到一半,下大雨,打雷,所以我到現在都不喜歡打雷。你看,家裡隔音特別好,因為我買的雙層隔音窗戶,就是怕下雨打雷。”

張津望第一次聽楊松雲說這些。

“我以為家裡隔音好,是因為你炮友叫得響。”張津望總算知道炮友為什麼叫炮友了,上個床跟打仗一樣,震天響,張津望都怕他們衝暈過去。

楊松雲擺擺手,“那隻佔九成原因。”

“這不是佔了絕大部分嗎?!”

楊松雲父母生他的時候,才十八歲。兩個小孩搞出了人命,自然是沒有做好為人父母的準備。網上都說出生在職高廁所是天崩開局,楊松雲笑不出來,他除了不在廁所,其他的都差不多。

張津望問:“後來呢?”

“後來在我累倒前,我走到了村裡的一個派出所。警察幫我找到我爸,對他批評教育了。”楊松雲笑著說,“呵,想想真挺離譜的,你這種父母雙全的肯定理解不了。”

張津望想了會,“倒也不是,我爸媽也跟我斷絕過關係,說沒有我就好了。”

楊松雲挑眉:“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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