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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製成的，也在不斷掉落著殘渣。
“你們這裡陶藝的製作是什麼價位？”
“上色的兩百，不上色的一百。”
就在薛媛和店員交談時，顧夢環顧起店鋪的環境。
各種灰色的碗碟杯被一層又一層的堆放在一起，顯得十分擁擠，馬上要搖搖欲墜。
放置顏料瓶子的開口處接近凝固，看起來很久沒有使用。
偶爾還能聽到燒製房傳來劇烈的咳嗽聲，帶著一點乾嘔的難受，似乎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部咳出來。
她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陶藝作品，手指輕柔的從上方撫摸過去。
單從觸感而言，只是普通的陶泥，並沒有骨骼晶瑩剔透之感，而是顯得粗糙和硌手。
“叮鈴鈴——”
門口的風鈴再次響了起來，預示著新的客人到來。
顧夢微微一瞥，發現一名女性npc挽著一名男性玩家走了進來。
陶藝店的燈光有些暗淡，但仍然遮蓋不住男性玩家俊美的容顏，刀削般的輪廓，直挺的鼻樑，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有一種斯文敗類的冷漠和邪性。
暖色的燈光降低了他身上的冷意，烘托出一絲溫和。
當他注視著你的時候，你只覺得自己就是他的唯一，忍不住沉溺在那一雙溫柔眸中。
顧夢看了一眼便飛快的收回視線，她的第六感在瘋狂的預示著這個玩家的危險。
“老闆，這些陶藝出售嗎？”
季言目光幽深的從擺放整齊的陶藝架上掃過，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這些都是出售的，你看看你有什麼喜歡的。”
在季言進入的那瞬間，店員慘白的面孔變回了正常的模樣，笑意盈盈的望著自己的顧客。
她的視線不斷打量著季言身上的衣服，在奢侈品的商標上停留一下，眼神變得貪婪起來，獅子大開口的開始報價。
季言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打著桌面：“如果有我滿意的陶藝成品也不是不行？”
然後他低聲吐露出幾個音節，讓店員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您說笑了，我們……”
一張價值不菲的黑卡被推到桌面上，讓店員沒有說出的話語嚥了回去。
只見店員左顧右盼，發現周圍沒有人後小心翼翼的把一張紙條塞進季言的手裡。
顧夢的睫毛微微顫動，眼裡閃過一絲無奈。
“這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就在她隨便拿起一個杯子準備觀賞時，動作突然一頓。
下一秒，細長白皙的手指微縮，不動聲色的把紙團放在自己口袋中。
“叮咚。”
“檢測到npc試圖銷燬關鍵線索，現反饋遊戲系統。”
“反饋失敗……滋滋……該npc行為正常，檢測錯誤。”
“被遊戲系統關注頻率上升至20％，若npc繼續有違規行動，關注頻率將持續上升。”
季言似乎察覺到了異樣，一道探究的視線落在顧夢的身上。
就在這時，薛媛湊了過來，聲音不大不小的道：“小夢，我們走吧。這裡的陶藝製作太貴了，還不如拿這點錢去買吃的呢。”
聽到這話，季言收回了視線。
但在顧夢準備離開店鋪時又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
少女長相豔麗，頭上扎的丸子頭多了一分可愛和俏皮，一雙纖細嬌嫩的長腿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佔有慾。
“好適合用來做玩偶。”
季言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幾拍，心底湧上來一種摧毀欲。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女性npc，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要不是自己早早把玩偶名額使用，現在就有更精緻的玩具了
昏黃的燈光打在那名女性npc的身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
但只要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她的雙眼呆滯，在關節處隱隱可見白色的細絲。
細絲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全部被季言掌握在手中。
npc如同提現木偶般被操控著前進。
她身上的衣服和季言是一個奢侈品牌子，這也是她被盯上的原因。
季言冷靜了幾秒，還是剋制不住心底的衝動。
在顧夢推開玻璃門的那一刻，他大步向前走到門口，按住了即將開啟玻璃門。
季言微微一笑，宛如春風拂過。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