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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哪跟胡鵬下館子吃飯呢。”

“那我剛剛打電話給你怎麼不接?”

程為民的音調聽不出起伏,不怒自威的聲音讓江希境一瞬想起舅舅那嚴肅板正的臉,吞嚥口水道:“吃飯吃得正歡,剛剛手機調的靜音,沒聽到。”

實際上他剛才在舞臺上面激情打碟呢。

“真的?”

“真的。”

“江希境。”

江希境此生最怕他舅程為民連名帶姓地喊他,每次他舅帶著怒音喊全名,這聲後續都是江希境被打,他小時候無法無天,只有程為民治他,他犯錯被程為民提著戒尺在大院打,打得他嚎得撕心裂肺,哭得聲淚俱下,屁股腫得後三天連板凳都坐不了。程為民怒極的時候還會罰他跪,一跪就是兩三個小時,跪得江希境腿又疼又麻,久而久之,江希境對他這個嚴厲的舅舅是如老鼠見到貓,在程為民面前說話都要輕聲,恨不得縮起來當鵪鶉。

此刻程為民的這一聲下來他腿都發軟,靠著牆壁道:“咋了舅舅?”

程為民嚴肅道:“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我告訴你,你現在還有說實話的機會,不要等我待會把照片發你面前,你再跟我道歉。”

江希境心裡懸著塊石頭,縱使天高皇帝遠,舅舅對他的buff還是在的,小江少爺聲音都有些虛了:“什麼照片?”

叮咚叮咚幾聲,江希境才看到微信裡的照片,分明是半小時前自己在臺上一邊掌控全場一邊舞動身體的靚照,對方拍得還挺有水準,跟愛豆打歌舞臺似的。

江希境將照片長按儲存,裝傻充愣:“不是,這誰啊,挺帥的,你別說長得跟我還真像哈哈”

“江希境!”

“”江希境嘴巴一閉,徹底焉了。

程為民發火道:“江希境,你是不是以為跑南方去我管不了你了?!你是不是覺得你舅舅手不夠長,摸不著你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上大學期間鬼混,搞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堂,你看我揍不揍你!”

男人暴怒的聲音幾乎要穿透整個手機,炸得江希境耳鳴:“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回家,再給我在那什麼酒吧什麼夜店裡面蹦,我叫助理明天買到g市的飛機票!你非要我來收拾你是不是?!”

小江少爺心力憔悴,委屈道:“舅舅,我都成年了成年人蹦個迪喝個酒不是很正常嗎”

“成年,你還好意思知道你成年了!你要是真成年你能不能長點出息?能不能別用家裡的錢?你把你銀行卡、車子、房子什麼都還給家裡人啊,你脫得一乾二淨你出去找工作,你自己掙錢養活你自己,你做得到嗎?!”

江希境自知理虧,緊閉著嘴不說話,站在廁所焉頭焉腦地挨訓。

“也不怪他們都說你哥懂事,你哥上大學的時候有去過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嗎?有把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嗎?你哥哪天不是拿獎學金?不是被學院院長表揚的?!你能不能學學你哥半分好?江希境!全家最頑皮的就是你!”

江希境垂在身側的手猝然攢緊,狠狠地捏成一個拳頭,手背青筋都暴了出來。

又來了,又拿他跟江瀚辰比較。

江希境肚子裡一窩火,眉頭蹙的死死的,縱使心底有十萬個不滿,他也不敢在程為民面前說一個不字。

程為民給他下達最後通牒:“現在趕緊給我回去,別讓我知道你還在夜店晃。你以後每週末,都要給我彙報這一週的學習成果,要積極的,健康向上的,知不知道?!”

江希境一個頭抵兩個大,急道:“不是舅,我又不是小學生——”

“別廢話!”

江希境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回到包廂,幾個人已經開了酒桌遊戲玩了好幾盤了,江希境面色陰沉地走進去,在沙發上撈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胡鵬見狀趕緊上前,瞪大眼睛:“你要走啦?”

今天這個局可是給江希境組的,正主還沒玩到一半就走了,那多說不過去。

江希境面露苦色,把外套往肩上一搭:“不知道哪個傻逼給我舅發照片,我受不了了,我舅趕我回去,不然要恁死我。”

“啊——”胡鵬驚掉了下巴,目光露出幾分同情,“你都上大學了,你舅還管你啊。”

“還有更離譜的呢。”

江希境想起他舅說的每週定點彙報,被自己的悲慘遭遇氣笑了,他灌了兩杯低濃度調製酒,雖然腦袋清醒,安全起見還是喊了個代駕。被長輩施壓的派對早退者大馬金刀地坐在包廂口嘆氣,在褲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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