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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變成了孤單一人。
“今年不是禁火嗎？還能放煙花？”
“是燈光秀，好像用音響模擬煙花爆炸的聲音吧。”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風拂過水麵，江水流光溢彩，映出岸上霓虹燈和高樓大廈的倒影。
人群如潮水般湧向中央廣場，江希境拉著陸聲一路狂奔，發揮年輕人的優勢，腿長，身高，跑得快，總算在人頭攢動的空間裡找到最佳的觀景位置。
活動音樂和現場人們的喧鬧聲交織在一起，能看到數十架無人機懸停在水面上方，流動的彩光從它們的機身四溢而出，彷彿懸掛在夜空中的繁星。
陸聲被江希境的大衣攬在懷裡，跟企鵝護著自己的崽似的。爆炸聲響起，無人機編隊開始表演，周圍發出陣陣驚歎和掌聲，情侶們依偎在一起。
江希境長得高，看幾對戀人如膠似漆看得眼紅，只想拉著陸聲打啵：“寶寶，kiss，kiss。”
陸聲耳廓微紅：“這麼多人呢——”但恰好又是這麼多人，誰又會注意他兩呢？
陸聲在江希境懷裡轉了個身，兩人面對面，心跳和煙火的節奏同步，江希境抬起手，撫摸著陸聲的臉，眼神明亮柔和。
溫暖的呼吸拂過臉頰，慢慢閉上眼睛，唇與唇輕輕相碰。
“媽媽！那邊兩個帥哥哥在親嘴！”
“噓，不要看！”
陸聲被小孩石破天驚的一聲嚇得往後退，後腰卻抵住一個將他往前推的力量，余光中瞥見江希境在笑。
“看完煙花後，我還想去個地方。”
陸聲租的老式居民樓是g美旁邊城中村，巷子狹窄且彎曲，樓體顯得有些疲憊，外牆上的白色塗料剝落，露出灰黑色的水泥牆面。這裡租給沒有穩定收入的大學生，月租便宜得離奇，公共設施也簡陋的離奇。
樓道口鐵門吱吱呀呀地響，門框上貼著幾張大字報似的廣告，內容早已模糊不清。
江希境的車開不進來，他們戀愛後，江希境來過幾次，不過陸聲從來沒有邀請他上過樓。
這次陸聲說：“雖然我家沒有會後空翻的貓，但你可以來坐坐。”
江希境這輩子沒進過這麼黑的樓道，嚇得他渾身汗毛乍起，恨不得黏在陸聲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