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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那一副連笑都笑得令人臉紅的嗓子說話,明乖易懂,暗騷難防,人都是視覺動物,小陳手誤點進去一次,被小兔主播撩得雙眼瞪大,雞雞也變大,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小陳略懂看骨,這主播的身子骨一看就是欺世惑君的美人骨。

現在青提拿鐵小兔的直播間難得是一片淨土,自從那個有點不好惹又不會玩太大尺度的榜一出現,所有在直播間惡意進攻主播的人都被氪佬一腳踹碎,主打一個“這是我的網路色情小寵物,大家都只能對他好好愛護”的作風,留下的觀眾要不是清一色的誇誇機,就是默不作聲的打飛機。

昨天,青提拿鐵小兔釋出了開播預告,小陳在公司午休時點了預約,為此特地多加了一會班,就為今天按時下班,能準時收看“青提拿鐵小兔”的直播。

可惜回家路上遇上暴雨,等他進門,換上乾淨的衣服,直播間已經開了十分鐘了。

小陳摩拳擦掌,點開直播間。

【?】

直播的視角跟以往都不太一樣,鏡頭貼的很近,是從床上往下拍攝的畫面,主播未著絲縷,乳白的面板在螢幕裡亮得晃眼,淺色的乳頭被他自己捏在指縫裡,發出撩撥人心的悶哼。真謂溫香軟玉,小陳光是看上一眼就覺得下身熱熱脹脹的。

雖然小兔主播一直讓鏡頭趨於第一人稱,讓觀眾有一種被服侍的錯覺,但今天的第一人稱為什麼會動啊?

就好像有人刻意舉著手機拍攝,將主播的鮮嫩一覽無遺。

一隻從未在直播間出現的陌生大手撫上小兔主播的胸口,剛好包裹住小兔主播的手,手指比對方更長、更大,骨節粗,像特製的扇骨一般,張開五指,幾乎要將主播的雙胸籠住。

【臥槽?】

【這誰啊?】

【臥槽臥槽臥槽!放開小兔讓我來!】

【不會吧不會吧!】

【啊啊啊啊陌生男人走開啊!!!】

陌生人指尖侵略性地挑開小兔主播摩挲自己乳房的手,雙指併攏,在乳珠外緩緩打圈,男人的乳暈本就沒有女人明顯,可隨著他這般把玩,主播雙胸竟然也暈開一層殷紅,小兔主播的呼吸漸重,身體肉眼可見地哆嗦了一下,原本肉色的乳頭竟被身上人粗魯地搓紅,像兩顆紅豔的豆子掛在前胸。

暖黃的燈光下,那隻叫直播間觀眾恨之入骨的大手順勢往上,曖昧地掠過脖頸,扣住主播的下顎,將小兔的臉扳向鏡頭。

青提拿鐵小兔依舊戴著面具,可何曾是這副受人桎梏的姿態,臉頰肉被捏得微微鼓起,嘴唇也成了嘟型。

舉著鏡頭的壞蛋還用指腹撫弄他的嘴唇,跟塗口紅似地轉了一圈,隨即撬開那紅潤的嘴,往裡探去。

下一秒,直播間的所有人都聽到陌生男人的輕笑,低沉愉悅的:“寶寶,嚐嚐自己的奶味。”

【不!】

【啊啊啊啊啊!】

【這哥們誰啊?這哥們誰啊?這哥們誰啊?】

【天殺的!天殺的!我要殺了你!】

【笑死,炸出好多老號。】

【兄弟們這跟被牛了有什麼區別?】

【我沒有綠帽癖啊!】

【有一說一這位哥的聲音還挺好聽】

陸聲的嘴裡含著江希境兩根手指,不停地分泌口水,嗚咽地說不出話。

但江希境能感覺到,他哥想罵他。

開播前他們小酌了幾杯,還冒著寒氣的高腳杯就放在床頭,冰塊在融化,室內的溫度也升高到了空調無法控制的地步,空氣裡都是紅酒的甜味,現在那味道全印在陸部長的舌頭上,溼紅的,甜蜜的,江希境想嘗卻戴著面具嘗不了,只能用手指先試試滋味。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江希境膽子壯了些,頭腦一陣興奮,沒有收力。

“呃——”陸聲難受地仰著臉,喉嚨裡發出不舒服的抗議。

手指進得太深了。

江希境想,這不能怪他。

他哥想罵他,卻只能被他按著強舔手指,身上什麼保護都沒有,光溜溜地分著腿,呈大字躺在他的身下。

他一隻手拿著直播用的手機,像是把兩人苟合的罪行全部錄下。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男人,陸聲對他這麼順從,只會讓他下身更硬,慾望更強,待會操得更賣力一點。

他在性事上從來沒有溫柔,只有‘假裝乖巧’。

他還是嫌他哥的嘴開發得太少了,塞兩根手指都顯得這麼困難,指頭按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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