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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擊鍵盤,冷冷道:“喝完水就出去。”

“江總,我好餓啊。”

“哦。”

“我現在又渴又餓還被你白操了一頓,你管操不管飯?你還是個總裁嗎?”

“”江希境神色極其複雜地看了陸聲好幾眼,欲言又止,從包裡拿出皮夾,抽出一打美金放在桌上,示意陸聲拿走。

從鈔票側面堆疊的厚度來看,江希境出手相當闊綽。

陸聲挑起眉,好笑地看著他,問:“這算什麼?要包養我嗎老闆?”

“算我點了個鴨。”

陸聲哽住,眼底微怒地看著江希境。

江希境淡淡地回望他,一副‘你還想做什麼’的表情。

視線膠黏,氣氛僵持不下,若把陸聲探究的視線比作一步步向前刺的劍,江希境的眼底就藏著一面堅不可摧的盾,擋住了對方的更進一步,也隱藏起自己的暗沉。

一聲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對峙,陸聲掏出手機一看,一位極其不合適當下場景的人物來電。

陸聲的視線在來電顯示上停留多了兩秒,看起來不是很想接這通電話。

江希境輕輕往沙發墊上一靠,一隻手搭著臉,濃眉下的眸子不經意間轉盾為刃,銳利地打量著陸聲。

陸聲猶豫再三,還是劃下接通鍵。

對面傳來利亞姆的關懷,問他昨晚為何沒回家。

“嗯?沒有啊,睡在朋友家。”

陸聲泰然自若地撒謊,說到‘朋友’一詞時還瞥了一眼江希境。

江希境不做任何表情。

陸聲繼續應付電話那頭道:“嗯嗯,待會就回去。”

他這番話很像被家中正室突擊檢查的渣男老油條,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利亞姆應該是說了什麼親密話,陸聲熟練地應對了幾句,掛了電話。

電話一停,萬籟俱寂,房間內的溫度顯然比方才還要低,氣氛就跟有著生命力會自我調節的玩意一樣,陸聲跟利亞姆對話的時候,每說一句話它就往下爬一度。陸聲就差把‘我是一位愛出軌的壞男人’寫在臉上,對於江希境和利亞姆任何一個身份來說,他都是這個形象。

糟糕至極。

江希境眼裡閃過一絲不虞,說:“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陸聲心底咯噔一聲:“江希境,你聽我說,我從沒喜歡過利亞姆,我也不會和他——”

“別、出、現、在、我、面、前、了。”江希境打斷他,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說分手的是你,現在來招惹我的也是你。給我下藥的也是你,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嗎?床也上過了,行了吧?”

要是覺得‘不喜歡利亞姆’能成為哄好江希境的話術,那陸聲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陸聲沒敢說上床只是他想法的一部分,見江希境不耐煩地看著他,心裡其實有點子受傷的,開口道:“江希境,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談一談——”

江希境再次打斷他:“有什麼好談的?四年,我給了你四年還不夠嗎?”

“過了多久了?”

“四年都要乘二了你才出現,你出現做什麼?”

“你覺得還能再耍我一次嗎?!”

陸聲幾次張開嘴又閉上,低下頭說:“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沒能履行承諾,傷了你的心對不起。”

“江希境,為了道歉我做什麼都可以。”

江希境直截了當道:“那你滾。”

陸聲:“”

又是詭異的沉默,錯誤的時間,心死的物件,談崩的對話。

江希境語氣生冷地說:“你不是說做什麼都可以?那我請你離開行不行?”

陸聲知道江希境對他有氣,江希境能生他氣的事情太多了,太亂了,像錯綜複雜的線糾纏在一起,解不開,他又不願意剪了。

他想解釋,可不知道自己的解釋能不能被江希境接受,更何況他現在還是利亞姆的未婚夫,用期待孕育的傷口,會隨著時間長度變得越來越深,在失望的那一瞬間,那枚日思夜想的種子種出了扎入大地的匕首,反向將心口劃得鮮血淋漓。江希境早就對他失望透頂了。

陸聲乾澀地問:“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對。”

“好吧。”

好吧,至少他不虧,讓江希境拖著英俊的皮囊和饞人的身材跟他睡了一覺。

陸聲離開了江希境的住所。

兩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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